反虐回來吧,賤受[快穿] 21.誤會,最是傷人
許何塵自那日見到沈伊,連日來都心神不寧。
師兄對他的態度過於冷漠,他不知是何緣由。
他怕…師兄是厭惡他手染鮮血。
但他更不想知道,師兄已經忘記了當年的約定。
活著,然後一同回去。
手臂被鋒利的匕首划過,許何塵後退幾步,擺出了警戒的姿勢。
&的好徒兒,」虹把玩著手上的匕首,眯起眼睛看他,「這可不是能讓你走神的地方。」
許何塵手中的佩劍輕顫。
虹反手握住匕首,舔了舔唇,眼中暴露出的是令人心驚的殺意,「下一次,就不是手臂了。」
&法。」許何塵將佩劍收回劍鞘,「明日還有任務,今日恐怕不能讓護法盡興。」
&可不是你說了算。」虹以輕功一躍,便如同離弦的箭,帶著凌厲的兇狠,匕.首的寒光在空氣中閃過漂亮的弧度。
許何塵的神色微沉,拔出佩劍,擋住了這道攻擊。
武器相撞,驚起瘮人的脆響。
虹並未就此收手,與平常的戲耍不同,今日的他出手格外狠辣。
許何塵只得迎戰。
眨眼的功夫,兩人便已過十數招。
腹部被擊中,許何塵的動作幾不可查的慢了下來,下一秒,他便被刺穿了肩膀。
鮮血濺出,虹眼中的戾氣也散去少許。
他將匕首拔.出來,漫不經心的把許何塵踢到一邊。
&弱了。」虹舔了一下匕首上的血液,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那張漂亮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說話的語氣卻是不屑的,「名門正派的子弟,皆是如此。」
許何塵捂著肩膀,低著頭不說話。
掩在袖下的拳頭,卻緊緊的攥了起來。
虹感到無趣,便要轉身離開。忽的想起了什麼,側過頭去,「虹忽然想起,今夜公子可是會去少主房中。」
師兄?
許何塵猛地抬起頭來。
&子早已捨棄你,可憐的小東西。」虹的笑容透著不加掩飾的惡意,「切莫自欺欺人。」
虹離開之後,許何塵仍舊沒有回過神來。
師兄?捨棄了我?
不可能的。
肩膀還在流血,他點住了止血的穴道。
不能懷疑師兄。
這麼想著,許何塵卻已經朝那個方向走去。
洛伽的住處,位於魔教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他的屋子中並未擺放很多擺設,僅有一張大床,因此便顯出了幾分空曠。淡香飄散在空氣中,冷冷清清,正如屋子的主人。窗子微敞,向外看去,月亮正高掛在天上。
男子站在窗前,垂著眼,墨色的衣裳幾乎要和夜色融為一體。他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就像在思索什麼。
&主。」出現在房中的暗衛半跪在他腳邊,恭敬的喚道。
他側過頭,冷冽的目光看向房中的暗衛。
以沈伊對他的了解,剛剛洛伽絕逼是在發呆,然後被突然出現的自己嚇到,於是惱羞成怒。
洛伽不知道自家暗衛是怎麼在心裡腹誹自己的,這才沒有釀成慘劇。
他伸出手,拍了一下沈伊的頭,就像對待不討人喜歡的小貓小狗,「到床上去。」
……
洛渣你怎麼了!
你是不是被穿了啊!
不要拋棄自己性冷淡的屬性好嗎!
我可不演床.戲啊摔!
沈伊懵逼了。他僵在原地,微微睜大了眼睛。
洛伽皺起眉,似乎有些不耐煩。
&物。」
這麼說著,洛伽走到床榻前,側身看著沈伊,「不要讓本座說第二遍。」
你特麼說二十遍我也不做!
本人是有節操的!貞操也有!
沈伊站起身,堅定的看向洛伽,然後…默默的走了過去。
&了。」
洛伽的目光還是冷的,隱含厭惡。
臥槽!臥槽!
沈伊解衣襟的手都在顫抖。
洛伽你終於準備脫離魔法師的身份了!
作了這麼多世的處.男也真是委屈你…
好吧,我不介意親身教導你一下,這一世你當受好了,忠犬攻x冰山受,也挺萌的!
沈伊光著上身,正準備拋棄自己的節操,就忽然被洛伽扼住脖子,按在了床榻上。
疼!古代的床很硬的好嗎!
被摔的眼冒金星,沈伊正想說什麼,就聽到洛伽冰冷的聲音,「忍著。」
忍不了!
我褲子還沒脫呢!
趴在床上,沈伊撲騰了幾下就不動了。
因為他眼睜睜的看著洛伽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尼瑪!竟然還要玩道>
洛伽我看錯你了!
沈伊內心中的彈幕在刷屏。
背上忽然傳來清涼的感覺,還沒等他回頭看去,針扎般的疼痛便讓他悶哼出聲。
我就知道…洛伽是不會忽然開竅的…
原來是刺青工具。
接連而上的疼痛讓他皺起了眉,在心裡暗搓搓的罵罪魁禍首。
不用想,待會自己的背上就會出現一個魔教的刺青。
上一世也有這個劇情。
只不過當時不是洛伽親自動手,而是讓暗部的人弄的。
&許動。」洛伽的力道又重了一些。
沈伊下意識的掙動了一下。
冷哼了一聲,洛伽抓住了沈伊的手臂,把他扯到窗邊,讓他趴在窗沿。
沈伊赤.裸的上身接觸到屋外的空氣,頓時僵硬了下來。
洛伽的神色多了些滿意,站在他的身後,一手按著他的肩膀,一手繼續自己刺青的動作。
一針又一針。
沈伊忍著痛,憤怒的想破口大罵,憋的臉都紅了。冷汗凝在額角,順著臉頰滑落。
你個死渣滓的手藝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