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懟翻一個三國 第一零一章 出來混,早晚都是要還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滿腔的鬱悶無處發泄,江岳只好在訓練場上揮灑汗水,當天晚上又加碼苦練,除了擲斧以外,刀法和騎術的問題也一股腦提出來,向卞秉請教。
刀乃百兵之王,卞秉雖然使斧,環首刀也是會用的,騎術上的造詣更比江岳高了不止一籌,足夠做他的師傅。
一個教的開心,一個學的認真,時間飛快的溜走,訓練結束後兩人都是一身臭汗,說不出的暢快。
卞秉和江岳混熟了,終於問出一個一直藏在心裡的問題。
「你是怎麼殺掉呂曠、呂翔,還有董承和張繡的?」
這幾天朝夕相處,他已經摸清江岳的底細,江岳武功平平,卻能接連斬殺有名有姓的大將,實在難以理解。
「我有一招刀法,是保命殺敵的絕招。」江岳坦然相告。
「這麼厲害?讓我見識見識。」卞秉露出「我已洞悉一切,你沒必要再裝」的微笑,江岳的基本功差的太遠,僅憑一招刀法,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去?
「不行,我這是壓箱底的絕招,不能給人看。」
江岳曾經向曹休、曹真兩兄弟演示過砍頭刀,譚世知道後,非常嚴肅地告誡他,既然是壓箱底的絕招,這一招中又有極大的隱患,最好還是敝帚自珍,輕易不要在外人面前露相。
「理解,理解。」卞秉臉上的笑意更濃,「我已洞悉一切,你竟然還在裝」。
江岳斬殺呂曠、呂翔、董承、張繡和呂威璜,恐怕都是以訛傳訛,張冠李戴的傳聞,所謂壓箱底不能給人看之類的說辭,肯定也是推脫之詞。
卞秉是個非常固執的人,哪怕親眼所見的乾坤門,也會選擇性的視而不見,江岳既然不肯演示砍頭刀,在他看來就是心虛的表現。
休息了一陣子,兩人一起返回寅賓館,走到半路的時候,卞秉突然停下腳步。
「大喬小喬的事情,讓你見笑了,但是曹丞相這樣不世出的豪傑,和普通人不一樣……」攤上這麼個差事,卞秉其實也很彆扭。
「理解!」江岳攔住話頭,不再繼續這個尷尬的話題。
明天就要離開壽春了,江岳現在只想儘快走人。
儘快趕到許都。
儘快交差。
可惜事與願違,想走卻走不了!
第二天一早,江岳等人正要出發,朱靈手下的一員部將匆匆趕來寅賓館,攔住車隊,向他們通報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幾天前,在壽春以南五十里的芍陂湖岸邊,一個叫做雙月盪的偏僻地方,又出現了一座新的乾坤門!
曹丞相平定袁術後,主力早已撤走,朱靈兵力不足,只占領了壽春和附近的幾座縣城,以及淮河渡口、廢水渡口這樣的關卡要隘,雙月盪這樣的鄉下偏僻地方完全處於視線之外,以至於乾坤門已經出現了好幾天,卻始終一無所知,直到成千上萬的黃巾蛾賊湧出乾坤門,又氣勢洶洶地撲向壽春,才在今天早上接到告警。
眾人面面相覷,集體懵圈。
「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江岳腦海中突然閃過後世里很流行的一句話。
前兩次乾坤門出現的時候,曹丞相都搶占先機,入侵其他的三國位面,可是這一次終於角色互換,被另外一個三國位面入侵了。
大喬小喬被送回寅賓館,卞秉、丁斐和江岳等人匆匆趕到朱靈的營廨。
朱靈正忙得焦頭爛額,見到他們來了,說道:「城外現在到處都是黃巾賊,據說有二十萬之眾,你們帶著女眷肯太危險,只能在壽春多留幾天了。」
聽說竟然有二十萬黃巾,卞秉堅挺的世界觀又一次受到衝擊,愣在那裡說不出話。
丁斐卻比他從容的多,問道:「這麼說來,對面那一方乾坤,應該是中平元年了?」
「不錯,這些蛾賊來自中平元年的六月,賊首是渠帥張曼成……」
黃巾組織混亂,軍紀散漫,朱靈毫不費力的抓到一些俘虜,審問之後,已經掌握了不少情報。
這些黃巾蛾賊主要來自南陽郡,另外還有一些從潁川、汝南、陳國逃來的黃巾殘部,在前不久的長社之戰中,東漢名將皇甫嵩會同右中郎將朱儁,以及騎都尉曹操,三路大軍合力擊破黃巾名將波才,平定了豫州中部,波才等人的殘部只好逃到南陽,投奔張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