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不是 第二十章
原來你不是
從前,有一個逗逼,她將自己的男神舉了起來。
後來。
她死咗。
白朮:「……」
君長知:「……」
白朮扯了扯嘴角:「大人,仔細腳下門檻。」
君長知終於收回了他的視線,臉上也恢復了最開始的面癱,他點點頭,看著白朮正兒八經地說:「有勞。」
一邊說著,他轉過身接過一名青衣侍衛遞過來的隨身衣服,轉身跟著店小二身後往樓上已經安排妥當的房間走去,只留下白朮和紀雲以及剩下的一干人等大眼瞪小眼……良久,那群青衣侍衛當中不知道是誰嘆息了句「好大的力氣」,紀雲這才露出個心滿意足的表情,拍了拍白朮的肩膀道:「幹得不錯。」
白朮:「呵呵。」
此時,白朮只覺得她的眼前一陣發紅,大概是因為此時此刻她的眼角有血淚滴落。
這時候,有店小二彎腰拱手地湊過來,客氣地問紀雲他們還需要什麼服務,又詳細將這客棧的大致結構說了一遍,茅房在後院,馬廄在茅房旁邊,二樓三樓是客房,一樓是吃飯的地兒,提供造成定時叫醒服務,現在預訂晚餐有附贈第二天早餐的優惠。
白朮一邊聽他說,一邊挺新鮮的牽著牛銀花東走西看,就連這會兒坐在桌子上吃東西的客人桌子上擺的都有什麼她都沒放過多看了幾眼——別說這古代人生活條件落後,在吃食這方面卻是一點也不含糊,綠油油的青菜、花下藕或者韭芽那漂亮的盤裝了,再配上條河鮮、蟹或江瑤柱,擺上了桌香氣撲鼻,盤盤精緻,一些在白朮這個現代人看來都十分稀奇的菜色對於這普通百姓來說,居然也不過是土產平常物。
一圈看下來,白朮的哈喇子流了一地,一想到穿越到現在吃過最好的一餐就是君大人不要的鱔魚熬得粥,頓時覺得十分苦悶;一不小心又想到了「君大人」這個人以及他剛才臉上那副被雷劈的模樣,苦悶一下子就變成了苦逼。
&二,你這椅子都缺了一條腿,這可怎麼坐人?」
白朮聽了聲響回頭看,正巧看見一青衣侍衛拎了一張破爛方椅質問店小二——因為在黑河村的遭遇將白朮的可承受力一下拉高到了正無窮,於是這會兒來到這麼個屋頂結實不漏雨的地方,白朮可以說是已經相當滿意,牛銀花也是一副「這好房子是我們這樣的人能住得起的麼」誠惶誠恐的模樣,卻沒想到的是,那群青衣侍衛卻率先嫌棄了起來,嫌棄客棧里的設施陳舊。
店小二也是個有眼力的人,一看這群人雖做普通打扮但是光氣勢就可判斷來頭不小,頓時認了慫,賠著笑臉不敢說話——
一陣尷尬,周圍的食客也有一些停止了談話,轉過頭來興致勃勃準備圍觀奇葩——那場面,哪怕是在黑河村被人拖著走過摁著腦袋往豬籠裝過的白朮都覺得臉紅。
最後還好是紀雲跳出來解了圍。
&他娘窮抱怨,就都給老子睡馬廄去。」紀雲看也不看,一巴掌甩在距離他最近的那個青衣侍衛背上笑罵道,「再往西七百里過了鳳縣,才見棧道,過了那條棧道才有國野之道,到時候自然有驛館將你們這些少爺好生供著,現在誰也不許抱怨。」
那店小二一聽提到了「國道」,更是猜到這夥人是什麼官家人,下意識地往先前君長知離開的方向瞅了一眼,似乎挺想八卦剛才那位率先走的是皇城裡來的哪位大爺。
白朮一路上聽紀雲說了不少段子,所以對於這些青衣侍衛們的表現倒是也不驚訝——
和明朝的那群錦衣衛待遇幾乎如出一轍,在大商國,這群青衣侍衛在皇城裡同樣是那群總被恨得牙痒痒的一伙人。
雖知許多人將自己暗地裡病詬為鷹犬走狗,表面上他們卻足夠了風光蠻橫慣了的,這夥人腰間戴著的刻著各自名字的精緻腰牌,恐怕是皇帝的御賜金牌之外,在大內禁宮之中行走通行率最高的腰牌;平日裡,若有什麼福利,皇帝當然也是想到他們這群身邊的人——所以事實上錦衣衛很少被派出去出遠差,都是一群被好吃好喝供著的精英人士……
他們這些人表面上挺風光以至於下面總有那麼一些不怕死又酸不溜丟的文官時不時就想來參他們一本,給他們扣上個「皇家蛀蟲」的大帽子,但是歷任的皇帝只要是清醒的,對於此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實在鬧大了兜不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