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嗯？」

    「這件事，我們私底下再討論好了……」沈天晴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回答。

    「私底下討論啊。」東方冥月低聲重複，聲音拉得長長的。

    沈天晴顫抖，額頭一片冷汗，「是、是啊。」

    「也好，那就以後再談吧，我也還有事，需要去處理。」東方冥月點頭，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了。

    留下沈天晴的上官凌月在那裡，傻傻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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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煙華跟上官亞司打過招呼後，便急急忙忙趕去見東方冥月。

    結果她到的時候，保鏢說東方冥月已經離開，回房了。

    於是，煙華只好匆匆又趕往東方冥月的房間。

    電梯門口，被研究所的同事攔下。

    「煙華……」同事的表**言又止，似乎要跟煙華說什麼。

    煙華急著要找東方冥月，沒有注意到同事的表情，腳步匆匆的，「什麼事？」

    「沒什麼大事……dna鑑定結果出來了，你們有空一起到研究室來一趟吧。」同事說。

    「嗯，好……」煙華點頭，正要說些什麼，電梯門「叮」地一聲，打開了。

    怕東方冥月又臨時有事離開，碰不上，煙華就沒有跟同事多聊，直接進了電梯。

    「那……你一會兒別忘了。」同事看她神色匆匆的，也只能這樣說了。

    煙華關了電梯門，按東方冥月所住的樓層。

    很快，就到了。

    煙華走出去。

    一開始，她的心情是鎮定的。

    也想到了，要怎麼跟東方冥月提研究所轉移的事————

    事實上，這幾天，東方冥月沒在，煙華一直在反覆地思考、練習，要怎麼跟東方冥月說轉移的事，都已經練得非常順了。

    可沒想到一走到門口，還是突然緊張起來。

    煙華長長地嘆口氣，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回事，最近情緒好像非常不穩定，很容易低落、緊張。

    大概是懷孕的關係，讓她變得非常敏感，整個人都有點神經質了。

    深呼吸，煙華抬手，「叩叩叩」輕輕敲門。

    「進來，門沒鎖。」東方冥月低沉的聲音，從門內傳來。

    煙華擰開門，慢慢地走進去。

    東方冥月從臥室走出來，一面整理著衣服。

    「坐。」

    煙華點頭，默默地到沙發坐好。

    「要開水還是飲料？」東方冥月問，替自己倒了一杯黑咖啡。

    「開水吧。」煙華不自然地挪了下，聲音微啞，手心緊張得全是汗水。

    東方冥月倒了杯溫開水給過來，在煙華對面的位置坐下。

    「這麼急著找我，有事？」

    「嗯……」煙華聲音乾澀的，喝了幾口水，感覺才好多了，繼續往下說，「是關於沈天晴和東方凌月。」

    「沈天晴的事，研究所的人已經告訴我了，不用放在心上。」

    「我說的不是他們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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