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盡風情向小園
男低音問:「大哥,她流這麼多血,會不會死呀?」
&死也得先讓老子爽夠再死!嘿嘿!老三你放心,你還沒嘗到滋味之前,老子不會把她弄死的。今天也讓你吃回肉,哈哈哈!」
&啊好啊,大哥!嘿嘿……」低音男不知想起什麼,也跟著邪氣的笑。
如果說剛才向小園還燃起一線逃生的希望,此刻又徹底熄滅。兩人的話讓她如同掉進了萬丈深淵,她甚至想她會不會死。她抬頭望了一眼十二樓的窗戶,檸檬黃的燈已經亮起,湯宋已經起床了吧,如果這時她大叫湯宋,他能聽到嗎?如果她大叫一聲身後那把刀會毫不猶豫的刺穿自己要害吧!她多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夢醒來她還是躺在湯宋寬闊的胸膛里。
她的雙手呈一個奇怪的姿勢被猥瑣男單手扭到背後,猥瑣男的另一隻手搭在向小園肩上,遠遠望去就像三個親密無間的朋友在路邊正常行走。仍然是低音男拿著刀,這次是抵在自己另一側腰上。
&娘們,老實點,乖乖跟我們走。待會兒把我們兄弟二人服侍舒服了,沒準就放你回家。你要是敢大吼大叫的不識抬舉……哼,到時候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手段!」說到此處,他搭在向小園肩頭的手狠狠的在她胸上捏了一把。向小園痛得直冒冷汗,同時一股前所未有的噁心直襲腦門。
她一邊被兩人挾持著半拖半推的快速往前走,一邊在腦中為自己打氣:「向小園你要勇敢點,現在只有你自己能救自己!」但是,除了做無數次深呼吸,除了設想呼叫的可行性,除了告訴自己不要慌要鎮定之外,她還是什麼都做不了。她幾乎難以站穩。
她秉住呼吸試著用盡全身力氣抽出自己的手臂,但手腕處的束縛仍像只大鉗子,牢牢鎖著,紋絲不動。更讓人絕望的是她的反抗不僅沒讓她的手鬆脫一點,甚至沒引起猥瑣男的注意,他只是稍微緊了緊握力,興致勃勃的跟低音男流著口水□□的討論一會兒怎麼對付自己。她這才知道在男人壓倒性的力量面前,女人所謂的力氣是多麼羸弱和不堪一擊。
她突然想到前面有一個廢棄的公園,公園裡面有一片荒無人煙的樹林,深處還有一汪被綠藻鋪滿的池塘。真是殺人藏屍無二聖地!她甚至能猜到明天的頭條新聞:赤身女屍被沉某湖湖底……她的親人們,她的父母,該多麼的痛苦。想到這裡,她再控制不住,崩潰的快哭出聲來,「兩位大哥,求求你們了!你們都是英雄好漢,欺負一個弱女人會被人瞧不起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出了事……我媽媽會很難過的……「
對面她一聲聲的哀求,身後的兩個被*蒙蔽了雙眼的男人充耳不聞,又或者說,他們早已喪失了做人最基本的良知。
人的求生欲不在最後關頭,你永遠不知道它有多強烈。廢舊的公園近在咫尺,儘管當時向小園已經絕望到幾乎放棄,心灰意冷的任人宰割,但當她看清濃霧之中停靠在路邊的車輛時,她求生的□□再次熊熊燃燒。而更讓她欣喜若狂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正靠在車身打電話,他指尖的香菸忽明忽滅!
很多年後,當向小園回憶起初次見到許植的那一刻,儘管她沒看清他的長相,但她對他手中那支煙一直印象深刻,她堅信那是她在陷入漆黑的汪洋之前的燈塔,是她走向死亡的前一秒唯一的救贖。
在經過那個男子身邊時,向小園抓住這僅有的機會,不顧一切的張嘴就喊。但猥瑣男不是傻子,他早有防備,在她口中那個救字剛發出一半時,猥瑣男迅速捂住她的嘴,憤然的罵:「臭娘們,叫你在家帶孩子,你給老子跑出去喝酒!要不是阿明發現了你,給我來電話,你今天又要喝醉了睡大街上!哎,別吐老子手上啊!哎哎!要吐忍著點啊!娃她媽!馬上到家了!娃兒哭了一夜!」
許植只是瞥了眼走過的奇怪的三人,又低下頭繼續講電話。
他隔得遠,又恰逢晨霧瀰漫,他沒看見她猛烈擺動的頭,和她眼裡迅速湧出的絕望的淚水。
這時一陣悽厲的怒吼響徹天際:「啊!啊!我的手!臭娘們敢咬我!」
向小園那一口幾乎是孤注一擲,使盡平生最大的爆發力不要命的咬下去,一口將猥瑣男捂她嘴的手咬掉一小塊肉,深可見骨。猥瑣男抽出抓小園手腕的左手,順勢要給向小園一個耳光。向小園早已找準時機,矮身躲過,然後迅速往那個路邊打電話的男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