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風雨之血沃中華 29節聰明SB
老五,老六也就是林中雀林慎和翻江鯉陸展鵬騎著馬亡命奔向包圍圈的缺口處。誰知,就在兩人即將逃出之時,翻江鯉陸展鵬手中護手鉤突然向正在為他們逃脫苦戰的三位兄長身上招呼。
林中雀林慎聽到身後三位兄長發出慘叫,回身一觀,卻見三位兄長的背後,三道長長的傷口正在向外噴出鮮血,面他們最小的兄弟兩隻護手鉤剛剛掠過三哥的背部,觀此情景,林慎心如刀割口中大罵。
「陸展鵬,你不是人……」
「繃……繃……」弩弓發射的聲音響起,林慎身上的被射中的弩箭幾乎瞬間將他的聲音堵了回去。同時跨下坐騎悲嘶一聲,落荒逃了出去。淮南六傑自此全無消息,而他們所帶的那份極有價值的開戰時間也就此湮沒,至於陸展鵬及老五林中雀林慎的下落咱們後邊再說。
夜色更加濃重起來,蘇州城勞作一天的人們已經沉浸入香甜的睡夢之中,是切顯得那麼寧靜。他們絲毫不知道就在今夜,就在現在,一輪新的劫難又在江南展開。
在這樣深深的夜裡,遠在無錫的清廷占領區里還有人沒有睡著。冬夜裡的小風咚咚的刮在院裡,連門上持得紅紗燈籠也在風裡搖搖晃晃個不停。
阮大鋮坐在廳中,等著那個將要來的人,屋裡的火盆之上,炭火冒著淡藍色的火苗,炭盆一旁放著暖酒的水盆,幾個酒壺蹲在裡面。一旁的八仙桌上,擺著幾味小菜,阮大鋮手中捏著一個酒壺的脖子,正給自己倒一杯酒。
他肥滾滾的身上,裹著厚厚的棉袍,可身上那些肥肉仿佛爭先恐後的想要出來透口氣一般,依然在他的衣服上擠出一個個圓滾滾的皺摺。門外傳來一陣狗兒狂吠的聲音,他警覺的支起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
就在這時,門上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接著門在一陣「吱呀呀」的聲音之下敞開來,門外站著一人,他不但全身黑衣,連臉也蒙在一黑巾之後,只露出兩隻精光閃閃的眼睛。
對方顯是熟人,還沒等對方說話,阮大鋮先說了一句:「路上一切順利?」
來人只點了點頭,卻沒有答話,眼睛精光四射,向屋內四處打量。
阮大鋮乾笑了兩聲道:「你以不是第一次來了,何必如此呢!這天寒地凍的要不要進來喝上一杯?」
來人依然是一句話不說,只是從懷中掏出一信封來,遞向阮大鋮。
阮大鋮的肥臉之上,堆起笑容,眼睛盯著那個信封放著異樣的光彩。手伸進懷中,卻掏出一段竹管來,遞到那人手中。
黑衣人輕輕一點頭,將竹管小心的在懷中藏好,回身出了房門,幾個起縱,身影已經再度溶入茫茫寒夜之上。
阮大鋮再向屋外望了望,關上門回過身再來到桌旁才鬆了口氣,可是他的目光卻瞅著桌上那隻明燭稍稍愣了一下。正在這時,裡屋門內門帘一挑,博洛帶著幾個親兵走過來。
來到桌旁,博洛大馬金刀的坐下道:「一切都辦妥了嗎?」
阮大鋮撲嗵一聲跪在地下道:「回大帥全都辦得妥了。」
博洛點了點著,鼻子裡發也了唔的聲,似乎是在讚嘆他的手段,或者是別的什麼意思。
「阮公,按說本來你的作為可也不錯,辦著那麼重要的事,本將軍也算是信任你,可是……唉!」
博洛居然長嘆了一聲,而這一聲長嘆,聽在阮大鋮的耳中卻不諦于晴天霹靂。他臉色剎那間蒼白了起來,在這樣的寒夜當中,居然從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阮大鋮「撲通」一聲跪在地下,向前挪了幾步,緊緊抱著博洛的大腿仿佛那是一根救命的稻草,緊緊抱著再不放手。
嘴裡大呼道:「饒命啊!大帥……饒命……!」
「唉!」博洛再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阮公,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為了金銀,你使盡了心思,難道你認為本帥是傻子嗎,還是天下人就你最聰明呢?原本我也沒打算這麼做。和那邊做生意也就罷了,反正對多方沒有過大的危害,可是你為何要與神州城通消息呢?」說著,似乎感慨萬分的搖著頭。
「沒有……沒有啊!奴才不敢,奴才不敢!適才……適才那人不是神州城的!」
博洛聽了他的眼睛話,眼睛瞪得溜圓。他反問道:「那我問你,那人即不是神州城的人,那他是那裡的人?是做什麼的?」
阮大鋮看了博洛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