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我 第31章林質
</> 穿著睡袍從浴室里出來,剛才不經意又讓水碰到了手上燙傷的部位,上面的一塊皮直接掉下來了,裡面的肉泛著白,看起來有些恐怖。
琉璃那個出餿主意的傢伙,邦迪貼在上面太久直接泡出了印子,皺巴巴的。她皺著眉拿著棉簽準備抹藥,但想了想又算了,摸上去肯定疼死了。
伸手將燈熄滅,她安靜地躺在床上。不知道千里之外的他在做什麼,是各種會議連軸轉脫不開身,還是宴會舞會參加個不停呢......打住,她閉著眼勒令自己回過神來。
只是......她伸手摸了摸嘴唇,她好像有點兒想念他吻上來的感覺了。當時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心在想來也是輾轉悱惻,心動得難以自持。
喝了杯水重新躺回床上,大概是降了下溫,她漸漸地呼吸平穩了起來。
夜裡咳嗽了一聲,喉嚨有點痒痒,她皺著眉頭醒來。
「啊!」黑夜裡的一個影子坐在自己的床前,她不受控制的尖叫出聲。
知道她受了驚嚇,他趕忙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看,有感覺吧,不是鬼。」
林質瞪大眼睛,掰開她的大手,「你怎麼回來了?什麼時候到的?」
「兩個小時以前。」他邊回答邊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撩開她的頭髮親吻了一下臉頰,林質這才注意到他手上端著一杯水。
「坐在這裡看了你大半個小時,你這咳嗽聲就沒停過。」他把水塞進她手裡,無意間看到她的燙
傷,皺著眉他說,「怎麼搞成這樣?」他沒有想到有這麼嚴重,即使他曾經負過槍傷,但此時他覺得這個更讓他難受。
「可能是被水泡久了,看著恐怖其實只有一點點疼。」
她仰頭喝水,露出了優美的頸部線條,放回水杯。
聶正均認真研究了一下,不滿意的說:「這豈止是一點點?」放了手站了起來,腳步往外走去,大概又去提藥箱了
。
林質不自覺的微笑,黑夜裡的夜明珠都沒有此刻她的眸色亮眼。
要重新上藥,她咬著牙捏著被子。其實她不是不能忍痛的人,曾經一個人在國外求學的時候,換燈泡從梯子上摔下來骨裂的時候比這個疼多了,但她依然還能分心安慰驚慌失措的程潛。
只是在他面前,她的一些小情緒總是能不斷的放大。有點兒像小孩子,總是在尋求認同和安慰。
「疼也不准喊出來。」他卻不解風月,皺著眉教訓她,「當時就讓你去上藥了,現在疼也是活該。」
她嘟了一下嘴唇,被他抬眼捕捉了個正著,「不服氣?」
「一點點。」她伸出小指頭比劃了一下。
「這麼大的人了還要我操心,你以為還是小時候嗎?」他收起藥膏和棉簽,順手颳了一下她挺翹的鼻尖。
她笑得有些像呆娃娃,美麗又不真實。
他溫熱乾燥的大手握著她的手,一瞬間,她以為回到了母胎,有一股暖流從上往下的落下來,十分舒服。
他將藥箱放到一邊,林質也重新躺回床上去了。她伸手拉了拉他鐵黑色的西裝,說,「陪我睡吧。」
「不害臊是不是?」他輕笑。
林質掀開被子的一角,說:「只是睡覺而已,沒有什麼的。」怕他不信,她還非得解釋一遍。
他輕聲嘆了一口氣,低頭吻她,「傻寶貝,我不可能不碰你的.......」
林質摸著他的臉,呼吸凌亂。
「陪我吧,好不好......」她低聲請求。
聶正均被她折磨死,吻得氣息全亂還要躺在她身邊,如何才能不走火入魔呢?
他一個翻身坐起來,掀開被子大步下床,帶著一身的火熱回去沖涼去了。
林質枕著帶有他氣味兒的枕頭,蹭了一下,覺得非常安心。
只是她快要入眠的時候,沖涼的某位又折返回來了。帶著一身涼意,急不可耐的伸手撫上她的腰肢。
「唔......」她勉強睜開眼睛,攜帶著朦朧睡意。
黑夜中的他像是一頭蟄伏的獵豹,一眼不錯的盯著他的獵物,眼睛通紅。
「你怎麼又回來了?」她摟著他的脖子問道。
他急切地在她脖頸處啃咬,一手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