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寧偉澤當年能逃出國外，跟明懿有關係？」白嘯軍說，「是明懿放了寧偉澤一馬，讓他跟我離開的。」

    「你有證據嗎？」繆馨反問。

    「季辰希就是證人。」白嘯軍說。

    「說到季辰希，你大概不知道，季辰希已經跟警察坦白當年他接到寧偉澤的電話，寧偉澤穿著防火衣滾進了地下室，然後從水檀宮後門逃出來。而季辰希念在舊情，救了寧偉澤一命，給他做了手術，把他交給你。整個過程明懿並不知情，而季辰希也要面臨刑事罪。」繆馨淡淡的笑。

    「……」

    白嘯軍現在看繆馨，只覺得她可怕極了。

    正當他們如此眼神對峙時，小楊過來敲門。

    「馨馨姐，警察過來了。」

    「請他們進來吧！」繆馨微笑著說。

    王鐵青親自帶隊，出現在客廳門口。

    「白嘯軍，你涉嫌帶寧偉澤潛逃出國，現在請跟我們走一趟。」王鐵青冷聲說。

    白嘯軍後退一步，但是警察已經過去，拿出手銬一下子銬住白嘯軍的手腕。

    「繆馨，你丈夫明懿呢？」王鐵青看向繆馨。

    「他在樓上。」繆馨說，「他馬上下來，我們會配合警察所有的工作。」

    王鐵青神色複雜，從收到繆馨信的時候，他心情就很複雜。當然繆馨和明懿的證供對當年水檀宮爆炸案，有部分隱瞞的。

    但是他們主動坦白，明懿是社會成功人士，環宇現在大部分的營利都用來做慈善，他們的情況是可以從輕處理的。

    正說著，明懿下來了，配合著跟他們一起去警局錄口供。

    明懿的口供合情合理的，當年爆炸案的整個過程說的特別清楚，包括傅家的種種全盤托出：「因為涉及到我養母，而且當時我認為主犯都死在爆炸里，為了顧全我養母的名聲，我選擇將部分事實隱瞞。我沒有想到，寧偉澤根本沒死，他甚至逃到國外。這次我回來之後，得知寧偉澤可能沒死，思量之下選擇全真相說出來。」

    繆馨跟明懿的口供完全一致，他們本來也是受害人，當然當時沒有說出真相肯定不對，但他們沒有加害別人的目的，現在態度很好。到了警局這裡，已經做出了免於上訴的處理。

    到了中午，明懿和繆馨就從警局出來了。

    「其實這對他未必是壞事，至少他現在在警局，生命安全得到保障。」在車上時，明懿對馨馨說。

    「但他未必會感激我。」繆馨淡淡的說，「更不可能會感激你。」

    「我從來沒想過，會去要他的感激。」明懿說。

    繆馨想想也是，至此白嘯軍的人生跟她全無關係。

    當天下午，易言從家裡出門時，被警察逮住，懷疑他是寧偉澤，跟當年水檀宮爆炸案有關。

    易言措手不及，這一切實在發生太快。

    易言被捕的消息很快傳到了明懿耳里，他跟繆馨說了。

    「寧偉澤在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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