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真龍 北漠楚家 第九十三節 飛天惡捕
絕艷花樓里,九環刀方明看到這一幕,臉色陰沉下來,喃喃道:「怎麼一片狼藉,究竟是這麼回事!」
老鴇怕方明怪罪,故意哭哭啼啼道:「老爺,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呀!」?
方明抬手「啪!啪!」就是兩巴掌,打的老鴇眼裡直冒金星,厲聲道:「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真是丟我的臉。方凌呢!叫他出來見我。」?
老鴇被打的臉都腫起來,膽戰心驚的站在一旁,平時被老鴇欺壓的姑娘,也是心裡暗爽了一下,為方明點了一個贊。
方凌強忍住身上的傷,趕忙從樓上跑下來,抱拳道:「義父,是那城北的血刀孟勇乾的,今夜他帶人前來鬧事!」?
方明眉頭一皺,喃喃道:「血衣閣的人。」
方凌點了點頭,回道:「是的,義父。」
方明看了一眼方凌,語氣緩和道:「你受傷了,有沒有什麼大礙。」
方凌受寵若驚,作揖道:「多謝義父關心,小傷而已。」
方明拍了拍方凌的肩膀,語重心長道:「陽兒已經沒了,記住活著才有希望。」
方凌感受道手掌的溫度,感動道:「是!義父!」
方明望向門外,喃喃道:「血衣閣,果然睚眥必報,孟嚴啊孟嚴,你怎麼還不死啊!我已經急不可耐的想吃下城南的地盤了。」
待到眾人退去,絕艷花樓里又是熱鬧非凡了起來。
空氣中瀰漫著女人的胭脂味,和那讓人麻痹的酒,燈紅酒綠讓人流連忘返,紙醉金迷讓人醉生夢死。而剛發生的打鬥也煙消雲散,一切恢復正常,好似不是發生在絕艷花樓里一般。
不同於繁華的絕艷花樓,北川城城東一小院裡。
房子裝飾比較簡單,牆上掛著一頂斗笠,一套銀線黑紅燕尾服,一把生死堂統一頒發的彎刀,不同於普通的半月彎刀,刀鞘乃上好純銀打造,一般都是生死堂銀司佩戴,也叫半月銀刀。
牆下就是一張狹小的木床,木床上放著一張普通的草蓆,幾個簡單的木製家具,填充了房間的空蕩,房間正中央擺放這一張年代久仰的木桌,經過時間的摧殘,顯然有些高低不平了,被房間主人用一塊令牌墊著桌角。
一個男子正借著油燈的亮光看著書籍,只見男子臉上一對標誌性的山羊鬍,眼睛呈三角,古銅色的皮膚,讓人觸目驚心的是一道長長刀疤,刀疤從左眼到嘴巴。
男子叫柳一白,隴南北川人,江湖上有一個響亮的名號叫飛天惡捕,現在擔任北川城生死堂的銀司,因不喜官場上的是非,所以搬到北川城城東定居。
做人行事雷厲風行,在抓捕罪犯中,一般都是毫無顧忌,路人不知道被他殺了傷了不計其數,那罪犯一般也是非死即傷,所以被人稱為惡捕。
那受傷和死亡路人,他們活著的家屬自然不願善罷甘休,紛紛鬧到生死堂,導致生死堂的口碑一直不怎麼樣,這也讓生死堂內部十分排斥柳一白。
但柳一白修為先天中期,武功更是不凡,出手從未失敗,殺手鐧飛天斗笠十分厲害,乃是多少逃犯的噩夢,這也是他現在還能擔任銀司的資格。
正是因為柳一白的抓捕毫無顧忌,導致剛剛勝任北川城生死堂分堂主的皇甫勝,根本不敢輕易動用,柳一白倒也樂的清淨。
夜已深,周邊已經很安靜了,柳一白想吹燈休息了。
「咚!咚!咚!」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柳一白拿起半月彎刀防身,畢竟在口碑這一方面,柳一白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柳一白起身打開門,一股冷風吹進房間,吹散了柳一白的困意。
一名身穿黑色銀絲燕尾服生死堂信使,抱拳道:「柳大人,皇甫勝大人請您去大廳議會。」
柳一白暗道:「這皇甫勝才剛剛上任,這大晚上叫自己去究竟所謂何事,自己可沒有招惹到他,更沒有拉幫結派,難道是那個沒長眼的東西告狀去了。」
柳一白詢問道:「那皇甫勝大人可有明說,到底是什麼事情!」
信使知道眼前這位可是心狠手辣之輩,恭恭敬敬道:「柳大人,我們劍首皇甫南被鴛鴦刀白束殺了,皇甫勝大人要我們抓捕。」
柳一白喃喃道:「好吧!等我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