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從宋仁宗的兒子開始 第十七章 是有點打不過
晏殊的家裡。
趙昕最終的目標,肯定是他的書房。
因為只有在一個男人的書房裡,才有可能看得到,他現如今,正在替朝廷做的事。
像是一些寫好還沒有發出去的奏摺,又或者是草稿什麼的。
運氣好的話,他說不定就能撿到一份,進而,便可以拉開他跟他老師一起探討朝廷大事的序幕。
當然!
一開始,肯定不能那麼直接。
趙昕嘴上說的是看看老師的書房,看看裡面都藏有什麼書,順便,再看看他老師以前都寫過什麼詩詞。
然後
經過趙昕的一頓翻找
一首趙昕至今都仍會背的詞,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浣溪沙!』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台。夕陽西下幾時回?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
趙昕在自己心裡默念了一遍後,便問晏殊道:
「這是老師你寫的?」
晏殊也是一臉謙虛回道:「這首詞,是我二十歲的時候,在泰州西溪寫的。如今,也已經是過去了有快二十年了。」
這首詞的傳唱度,可以說非常地高。
在大宋朝,甚至可以說,已經是到了家喻戶曉的地步。
當然!
這必須得感謝那些青樓女子,畢竟,若不是有她們的話,這詩詞要想傳唱得好,還是很有難度的。
趙昕看了看他老師臉上的表情。
名為謙虛。
實則暗自引以為傲。
不過
也確實有他傲的資本,畢竟,就連自己這個千年以後的,都能隨口背誦。
就算是這作者的名字,都已經不記得了,卻仍舊還記得自己學過這首詞。
趙昕也是趕緊找了個機會,問道:「這泰州西溪是什麼地方,在哪裡?」
晏殊也不知道該怎麼給他解釋,只好道:「泰州在揚州的旁邊。而揚州,在大宋的東南,揚州自古繁華。比之大宋國都,也差不到哪裡去。」
趙昕也是問道:「國都是什麼意思?」
晏殊;「就是壽國公現在所在的地方。」
趙昕:「這裡?」
晏殊:「不,這腳下這一整塊。包括你老師我的家,也包括你住的皇宮。」
趙昕又道:「老師你平常在家裡都做什麼?」
晏殊便道:「喝喝酒,讀讀書,寫寫詩。」
趙昕:「那你不用當值嗎?」
晏殊:「當值是在皇城裡面。」
趙昕:「那老師你當值都做些什麼?」
晏殊便道:「太複雜,說了壽國公伱也未必能懂。」
趙昕也是道:「就是不懂,我才要問。」
晏殊見趙昕很是堅持的樣子,這才道:「你老師我如今在樞密院當值。」
趙昕便又問道:「樞密院是什麼東西?」
最後
經過趙昕的連番的發問,也是將整個大宋的組織結構,都差不多給挖了出來。
只見晏殊道:「如此,中書負責行政,樞密負責軍事,三司負責財政,說實話壽國公你能聽得懂?」
趙昕也是道:「有一點點亂。」
趙昕只知道中書、門下、尚書,結果你弄個樞密院,三司使這些,這一下子,還真不好立刻記得住。
不過這倒是讓趙昕來了興致,「所以老師你其實會打仗?」
只見晏殊也是道:「你老師我,一點仗都不會打。文人,又何須會打仗,打仗自然有下面的人來打。」
趙昕也是道:「那你不會打仗,你為何還能當樞密使。」
這句話,立刻就問到了重點了。
晏殊低頭看了看趙昕,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他,我大宋自有我大宋的國情在。
為何以前的中書、門下、尚書不用,而非要用樞密院、三司使,這麼複雜的組織,官名。
還不是因為以前的大唐,做了一個好榜樣,再加之,太祖又是那樣上位的,所以這防武官防得跟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