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有點期待你怎麼反擊了。」長風拍了拍自己的劍柄，嘴角帶著一抹自信的微笑。

    白衣笑得一臉神秘，「你以為我是那種輕易被你打敗的人嗎？」

    「這可難說。」長風眨了眨眼，「從你一開始就看起來像個高冷的『戰略家』，結果現在看起來有點……嗯，算了，還是別讓我說了，免得你生氣。」

    白衣一撇嘴，帶著幾分無奈，「你這種話最讓我生氣。」

    「哎，你看，不是還笑了嘛。」長風得意地拍了拍白衣的肩膀，「就知道你少不了這份笑容，心裡沒那麼冷。」

    「別管我笑不笑了，」白衣突然正色道，「你怎麼還不明白？我們現在面對的，不僅僅是眼前的黑影，而是整個棋局的博弈。」

    「棋局？」長風挑了挑眉，「這話你倒是說得神秘，我怎麼聽著像是某個古老的陰謀呢？」

    「你可別小看這場遊戲。」白衣的眼神變得犀利，「這個世界的每一場對決，背後都藏著無數的棋局和暗流。黑影的真正身份，早就超越了你我想像。」

    「哦？這樣說來，黑影背後居然還有更大的秘密？」長風笑道，「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先猜猜它是哪個『大boss』的手下，還是說它自己就是最終的幕後黑手？」

    「它的背後，遠比你想的複雜。」白衣的聲音低沉了下來，「黑影只是一個『棋子』。我們現在站的位置，不僅僅是一個單純的戰鬥場，而是棋盤上的一個『節點』。」

    「等等，棋盤？」長風把劍往肩上一靠，「聽起來好像很『深奧』。不過，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應該怎麼走下一步？」

    「怎麼走？」白衣深吸了一口氣，抬頭望向空中的黑影，「每一步，都是走向未知。我們既不能逆行，也不能停滯不前。」

    「你是說，我們得像棋手一樣，思考每一步該怎麼走？」長風的眼睛一亮，「可是你難道沒發現？這局棋，棋盤上都沒有其他棋子，怎麼可能只憑我們自己去走下一步？」

    白衣微微一笑，「你覺得這只是一場簡單的戰鬥嗎？我們面前的黑影，其實是在測試我們的智慧。」

    「測試智慧？」長風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我明明就打不過它，能有什麼智慧可言？我覺得我應該直接把劍砍過去，跟它正面干一場！」

    「你總是這麼衝動。」白衣嘆了口氣，「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我們不是要和黑影打下去，而是要通過理解這場遊戲，找出破解它的關鍵。」

    「所以，你認為，黑影就是我們破解遊戲的鑰匙？」長風頓時興趣十足，「你是說，它不過是個過渡性boss？」

    「過渡性boss？」白衣的眉頭皺了皺，「你這話聽起來像是玩遊戲的台詞，但實際上，這不僅僅是一個boss的問題。背後還有一套系統，一種我們尚未觸及的『規則』。」

    「哦，原來如此。」長風裝作若有所思的樣子，「所以，按照你的推測，黑影其實是某種『系統』的體現，或者說，它是在給我們設置一道『難關』，讓我們破解這個規則？」

    「沒錯！」白衣眼睛一亮，「我們現在能做的，是通過破解這個『規則』，而不是單純的戰鬥。否則，我們怎麼可能從這場棋局中走出來？」

    「你知道的真多。」長風佩服地點了點頭，「我本來以為你就是個神秘冷酷的高手，沒想到你還是個『棋局』專家。」

    「我早說過，我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人。」白衣嘴角帶笑，「你以後別再小看我了。」

    「行行行，我不小看你了。」長風擺手，「不過，你說的那個『棋局』，我還是有點摸不著頭腦。你是不是能直接點，告訴我該怎麼做？」

    「好。」白衣點點頭，「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直接說——我們要做的，不是打敗黑影，而是要通過它給出的線索，找到這場棋局的『中心』。」

    「中心？」長風的眉毛一挑，「你是說，這黑影根本不是我們要擊敗的目標，真正的目標，是……」

第229章 棋盤上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