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朋友,再這些就見外了。走吧。」
扶著茵茵走到醫務室,又撞上了之前那披社會女,其中一人正在醫治胳膊的斷傷。
瞧見白桉桉進來,登時渾身一震,嚇得大叫一聲就驚慌失措地逃出去了。
其餘人聞聲回頭一看,發現白桉桉幾人正往裡走,立刻做群鳥散,離她有多遠是多遠,治療到一半的傷都不管了。
「這些傢伙」單覺愣愣地目送她們跑遠,「真是冤家路窄。不過她們也太膽了吧,看見你就嚇得魂飛魄散的。」
白桉桉:「我都忍不住要同情她們,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
沐子軒淡定自若地搖了搖頭:「自作孽,不可活。都是她們咎由自取的。」
完,把茵茵交給了護士,處理一下臉頰上的紅腫。
單覺見狀,悄無聲息地走到白桉桉身邊,把她拉到醫務室外面。
「桉桉,快,我等不及了,我實在是太好奇了!你到底是怎麼打敗那些非主流的?」
「你別老是叫她們非主流殺馬特的,我分分鐘想到葬愛家族。」白桉桉腦瓜子脫殼地道。
「哎呀,這不是重拉。重是,你的超能力,是怎麼回事?」單覺比劃著手腳,眼睛眨呀眨。
「你想看嗎?」白桉桉著,視線四處搜尋了一番。
醫務室的走廊角落擺放著一條板凳,看起來廢棄已久的樣子。
「你等著啊,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白桉桉跑過去搬起板凳,遞給她,「來,你幫我拿著。」
「嗯???」單覺一臉懵逼地望著她。
「什麼意思?」
難道桉桉要學電視劇里演的那樣,空手刃板凳嗎
「桉桉你並沒有在少林寺修行過,可不要衝動啊。」
單覺勸阻也沒有用,白桉桉已經決定要這麼幹了,她覺得自己那個時候的能力,別是劈一條板凳了,就算是把桌子拍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吹牛。
「桉桉,你要做什麼?」忽然,子軒哥哥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沐子軒焦急地上前,俊美的臉頰微微動容,推了推眼鏡謹慎地望著她。
「我我那個,我劈個柴」白桉桉著,趁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抬起手,蓄力而起,一拍而下。
只聽得咔嚓一聲。
單覺錯愕地瞪大了眼睛。
沐子軒也愣神了。
板凳
紋絲不損。
「嗷嗷,好疼啊!」白桉桉心疼地抱住了自己的手掌,蹲在了地上,汗水蹭地一下冒了出來。
「我你是不是缺心眼啊!居然真的敢劈下去啊!」單覺忍不住咆哮,一把丟開凳子。
沐子軒哭笑不得的同時,更加擔心白桉桉的傷勢:「該怎麼你才好,快把手給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好像殘廢了。」白桉桉的手維持著一個怪異的姿勢,尷尬地抬起來,臉頰羞愧得紅撲撲的。
沐子軒:「你個笨蛋。」
所以,最後陪茵茵去醫務室發展為自己接受治療,還在被挫傷的右手捆了幾道傻兮兮的繃帶。
這戰鬥成果看起來真糗。
「啊哈哈哈哈好像一個木乃伊!」
還要接受單覺一路上不間斷的嘲笑。
白桉桉:「真鬱悶。我的超能力到底哪兒去了。」
「你就別嘀咕了。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應該是那些人太弱了吧。要不然就是你形容的浮誇了。」單覺揮揮手道。
「不是啊。那時候真挺厲害的。」白桉桉舉著自己的纏滿繃帶的手,在陽光底下轉了轉,「真是奇了怪了」
「別胡思亂想了,桉桉,下次遇到危險不要莽撞,還是早通知我們為妙。」沐子軒溫和地叮囑道。
「我知道了。」
「話到底是誰欺負你?你把她的名字出來,我以後好找她報仇!替你出氣!」單覺仗義開口。
「就是我們班一名女生,算了沒什麼的,她以後估計不敢再找我麻煩了。」
白桉桉不是那種沒完沒了的人,何況已經扇了許美菱好幾個耳光,只要對方別再挑戰她的忍耐底線就夠了。
「你不想就算了。唉,總之以後遇到危險先跑再。我們不在你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