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宇混沌碑一共有九副圖，第一幅圖雨滴圖上有九個雨滴，每個雨滴蘊含意境不同。」項乾沉浸在這108文字的同時，不斷和對雨滴圖的參悟成果相互對照：「這108個文字中，有九個文字，和雨滴圖能對應起來。」

    這九個文字，和那九個雨滴，項乾感覺到的意境幾乎是一模一樣。那九個文字複雜的筆畫，令項乾隱隱感覺到九套劍法。

    「深奧。」

    項乾越是參悟這九個文字，越是感覺深不可測。

    每一套劍法，都是一種宇宙空間的至理！

    每一套劍法，都詮釋了宇宙空間的某一種本質！

    ……

    雖然從表面的意境感覺能夠判斷九個文字和那雨滴圖對應，可能夠判斷和悟透區別太大了，就算不懂英語的人，看到兩個同樣的字母也能確定是同一個字母，可是想要學習英語卻比辨識字母是否一樣難上千倍萬倍。

    項乾現在就是這樣。

    ……

    當項乾在這座修煉居所天台上，沉迷於其中的時候，那手腕空間無聊的戴維卻是唏噓：「真瘋狂，哪有這麼感悟空間本源法則的，就算是老大當年成為不朽存在，也沒有這麼深入的研究過宇宙空間本質，那吹雪，不愧是億萬年前天才戰的第一，天才就是天才，做事情都這麼變態。」

    感悟空間法則，其實沒必要這麼複雜。

    就好像地球上很多人學習電腦，學習使用ord文檔，只是學習使用辦法，會用就成！而當年的吹雪卻是將宇宙空間的本質給解析出來，用並且用108個文字表達出來。就好像學習ord文檔，這個吹雪並非簡單學會使用，而是將整個文檔不斷解析，弄出整個文檔是怎麼編寫出來的！

    解析本質！

    感悟宇宙本源法則也是一樣……那種模模糊糊感悟中，令修煉者明白怎麼做才更好，怎麼做才是對的，因此，憑藉那種玄之又玄的感覺，他們會施展出的攻擊蘊含本源法則，所以威力強的離譜！

    可那種感覺，被認定為玄之又玄。

    別人如果詢問，他們根本無法講述出來。

    只會感嘆：「只可體會，不可言傳！」

    錯！

    狗屁不可言傳！

    並非是不可言傳，只是很多強者乃至不朽存在，都根本沒弄清楚本質，當然說不清道不明！就比如絕影族分身，他憑藉和空間的契合，或許戰鬥力彪悍的一塌糊塗，可在對空間法則理解上，絕影族分身和地球人本尊當然是一模一樣，

    「真焱王不愧是接近宇宙國主的存在，讓項乾來研究宇宙空間本質，的確是一條很正確的思路。」戴維很清楚，因為他目睹了問天星主人宋天涯的修煉過程。

    剛開始修煉很快。

    可是！

    越往後越艱難，越往後就越加覺得空間本源法則玄之又玄，很難完全看透。

    「假使從一開始，就研究宇宙空間本質，逐步逐步的研究，或許一開始慢的多。可到了後期進步速度會越來越快。」戴維低嘆道：「難怪，老大當初用了數千萬年，才勉強有封侯實力。而那個吹雪，不足十萬年，一成不朽就直接封侯！」

    差距！

    ……

    「我身法施展，身形一動便能產生二十多個幻身，可為什麼產生這麼多幻身，我一直不懂。」項乾研究了許久，感到心神疲累從沉迷研究狀態脫離後，不由驚嘆：「現在，我算是明白一點點了。」

    只是明白一點點。

    但是明白這一點皮毛卻讓項乾心中驚嘆。

    「戴維，我研究了多久？」項乾問道。

    「18天多點。」戴維回答。

    「超過半個月，我才領悟第一套劍法的一點皮毛？」項乾暗嘆，這感悟本源法則和研究其本質，顯然難度明顯不一樣：「以我這樣的速度，要研究透第一套劍法那得多久？可惜，我沒有《飄雪》秘典。」

    這108文字，終究只是文字。

    那《飄雪》秘典，才是當年吹雪創造後詳細留下的修煉方法，如果有了那秘典，項乾自信……研究進度一定會快很多。

    「就800積分！」項乾咬牙。

    「項乾，闖通天橋第一層成功，不就有1000積分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