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個女的……」我這邊還在說話呢，他和楊總又說話了，他在問楊總怎麼抽那麼好的煙，我立馬識趣的停止繼續說下去的話。

    &抽菸抽的都不知道？」陳宇軒問楊總。

    &想不想過下去啊。」我終於把剛剛要說的話給接上了。

    &情聖一樣！」他說我。「愛情在你的嘴巴裡面講的那麼的輕鬆。好像沒有什麼難度一樣。」

    &哈……」我笑笑。

    &女孩！」楊總冒了一句出來。

    我訕訕的笑了笑：「小女孩就是天真啊。」

    &怎麼是小女孩？」陳宇軒的聲音還蠻大聲的，屬於中大音效：「身高那麼高，叫高女孩。臉上那麼的麻，叫麻女孩！腿那麼長，叫長女孩，就是不應該叫小女孩。沒有地方小啊。」他突然看了我一下：「胸.部.小，屁股不小啊！」

    「……」我竟無言以對。

    &眼睛比較小。」他突然眼前一亮：「小眼睛女孩。」

    &眼睛、小鼻子、小嘴巴~」我自己也說不下去了。

    &的嘴巴比你小，而且又薄！」陳宇軒說。

    &哼~」我忍住不笑。

    &不信？要不要驗證一下>

    我忍不住還是笑了。

    &看那麼大！」他看著我說：「干您老！」

    「……」我有些急、有些惱、有些無奈：「你可以改一下你的口頭禪嗎？你之前說的話很好聽，然後就被那句口頭禪給毀了。」

    他在我說話的時候，又說了閩南語的粗話。

    &做生意跟聊天是不一樣的，做生意我可以一板一眼，一毛錢要計較，這是敬業，跟朋友在一起，是不是，我跟你們又沒有什麼愛情，又沒有什麼經濟往來、又沒有什麼利益衝突，又沒有什麼同事間的尷尬，有什麼話不能講？說干您老就是干您老，說不要就是不干。」

    「……」我只能笑了。

    &看這個阿偉，他是要這個裝好了之後才能簽。」楊總對陳宇軒說。

    &麼東西裝？」陳宇軒問。

    &盜網！」楊總回答。

    &麼時候能搬的時候，你再跟我講。」楊總說。

    又是一陣沉默。

    &多了，麻麻的有沒有？」我問陳宇軒。

    &去燒壺水！」他把燒水壺遞給我。

    &發床看了那個八百的。但是很髒。」楊總對他說。

    &套黑色是吧？你看了？」

    &是，白色的，紅蘋果的。我用電腦看的照片比較大，去現場的時候，感覺比較髒。紅蘋果一套市場價都要2-3千，還是3-4千，他們賣八百。網上看最近也沒有什麼新款。有的還要一千多。」

    &蘋果啊？」陳宇軒問。

    &是，就普通的那種。」楊總說。

    &普通的就行了。普通的市面上就是，如果是二手市場的那些垃圾，一個隨便都要百上千的，那如果說零售店是兩三千、三四千。不行的話，只有二手。」他們也突然沉默了下來。

    &木建跟姓許的那個女孩子，跟那客戶講，防盜網當天可以給她做好？」特別加重了『當天』兩個字。他猛的將手上的打火機丟在桌子上：「干您老，腦子進水。我被罵死了。」說著他突然咳嗽了起來，不知道是被煙嗆住了還是感冒。

    &們是有跟她說這兩天會過來給她量尺寸啊。」楊總解釋說。

    &們用……你們，不管是你還是林木建，說話都沒有給人家一個標準。是不是？你們要對任何一個人負責任，就要跟客戶講日子，不要什麼這兩天，過兩天，什麼樣的。是不是！」陳宇軒說。

    &正你們兩個都沒有負責任。林木建昨天有沒有跟你講要跟進一下那管道煤氣的事？應該沒有。」陳宇軒都無語了。

    &有！」楊總說。

    &啊。很多事是我跟他講叫他直接跟你講，我懶得跟你講。知道為什麼嗎？我打你電話都沒人接。我這種脾氣受不了。瘋掉都會。要是一個正常人像這樣子，我一輩子都不會給他打電話。又不欠他什麼東西。」

    我在門口，聽到陳宇軒的話，同意的點點頭。點頭的原因是覺得他這一點上面，我們好像還蠻像的，都挺傲嬌的。誰對我好，我才對誰好！

    &天特地跟他講，去問，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