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季接近尾聲,對於帝王隊來說,每場比賽都放鬆不得。他們又輸了,輸給了金州勇者隊。
那場比賽,摩伊·庫克老夫聊發少年狂,三分球 20 投 10 中,砍下 42 分。就在人們以為帝王隊掉到第八名,結果,第六名的雪狼隊、第五名的沉思者隊也輸球了。
因為勝負關係,這一次輸球,帝王隊的排名反而上升了一位,雪狼隊下滑兩位,落到第八名。
西部局勢如此多變,實在讓人拍案叫絕。賽季將終,後五名的排名仍不明朗,隨時可能因為輸球而整個改變排序。
「最近真煩躁,不知道為什麼。」拉格倫說,胡佛·伯恩斯說:「比賽太頻繁了,而且壓力大,我覺得你晚上可以去找個地方放鬆放鬆。」「不好意思,我可是本地後城區的老主顧,沒有不認識我的姑娘。」拉格倫一派玉面殺手的作風。
「找碧池就找碧池,說得這麼威風乾嗎?」梅瑞斯對此嗤之以鼻。拉格倫大笑:「隻身過花叢的快感不是你們這些成家立業的人可以理解的,羨慕我吧,梅瑞斯。」「我一點都不羨慕。」梅瑞斯說。
「其實後城區挺好的,那裡的姑娘很溫柔。」伍德覺得自己有必要為拉格倫說點什麼。塞西爾說道:「亞特,你這菜鳥可以啊,說出這種話。」「我.. 我...」伍德臉紅了。
拉格倫護著他,「這幫不解風情的傢伙不理解就算了,亞特,讓我們自己享受吧。」「頭兒,這風氣不行啊。」班克·史丹說。
王維玉問道:「有什麼不行的?」「傳出去影響不好。」史丹說。王維玉說道:「聯盟沒有不逛夜店的球員,比賽壓力這麼大,放鬆一下沒什麼不好的,你們太死板了。」「聽聽,w 真是我輩中人。」拉格倫抓住王維玉的手一臉遇到知己的深情。
這嘴臉看得王維玉反胃,嫌棄地甩開他的手,「當然,不能過度,我不希望我們鬧出洛杉磯式的的醜聞,如果哪一天傳出拉格倫感染了愛滋,或者伍德的巴比倫塔因為雨露均沾而染了什麼病,我們一樣臉上無光。」
這話說的... 拉格倫伍德臉色又青又白,其他人深有同感的點頭。話題點到為止,各位極有默契地散開訓練。
蒙哥馬利穿著運動服坐場邊練腿。很不幸,他又受傷了。不幸中的幸運是傷勢並不嚴重,只缺席兩場比賽。現如今正和帝王隊的另一個後衛安迪·克萊德做著拉伸。
「安迪,我缺席的兩場比賽你總共上場了 6 分鐘。你是不是希望我休息得更久一些?」蒙哥馬利。克萊德誠摯地點頭:「是啊,你要是賽季報銷就好了。」「法克!你這賤人這麼狠!」蒙哥馬利笑罵。
安迪·克萊德的定位是最後一人。說好聽點是正選,說難聽點,通俗點,就是飲水機守護神,毛巾哥。
當然,他對自己有明確的定位。平時就是隊內訓練時模仿對手的明星球員,比賽時每每本方進球,就數他最激動。如果有機會上場必定傾盡全力,簡單的說,是個合格的飲水機守護神。
因為隔天有比賽,所以帝王隊今天的訓練早早結束。對於教練來說,賽前的工作除了分析對手,戰術布置外,最重要的就是讓球員得到充足的休息。
次日,薩拉沃機場迎來了一群嚴肅的客人。
聖安東尼奧沉思者隊。這個聯盟,要說嚴肅,也只有他們了。無論是他們的內線核心井麒,還是外線核心埃德加·吉爾莫爾,在場上,他們總是面無表情。
這一點和沉思者隊的隊史第一人蒂姆·鄧肯有相似之處。沉思者隊隊首必面癱也是從鄧肯時代傳下來的傳統。
井麒已經離開這裡四年了。他早已習慣自己作為沉思者隊的一員作客此地。球迷不再噓他了,過去的時間隨著時間而變淡。
「我很高興回到這裡。這裡有我熟悉的朋友,街道,球場和球迷。」井麒接受採訪時說:「今晚我會全力以赴,為球迷獻上一場精彩的比賽。」
「王維哥!」井麒與王維玉打了個招呼。王維玉笑道:「阿麒,你怎麼留起鬍子了?」「年紀大了嘛,倒是王維哥你還是這麼年輕的樣子,看起來比我小十歲。」井麒說。
梅瑞斯過來了,「j,晚上我可不會手下留情。」「請便,我不和你對位。」井麒笑道。梅瑞斯說道:「不對位?那還有什麼意思?你太狡猾了!不行,你一定要和我對位。」「即使我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