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絕新漢朝 第六百章 鮮卑討「不臣」
更新:09-07 21:22 作者:戰袍染血 分類:玄幻小說
汪荃當然會感到委屈,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大憋屈。
他當然會感到委屈,汪荃此人固然有著自己的私心、小心思,平時做派也多是為自家斂財,但能力還是有一些的,所以邊疆的屯兵倒也處理頗有章法,不然也不能坐得穩位置,不過真正讓他能屹立不倒的,還是他能看清自己的輕重,兵做出最為正確的選擇
汪荃對王浚,確實稱得上忠心,算得上是心腹之流。
旁的不說,就說針對陳止之事,汪荃便事事緊跟王浚的精神,完全貫徹,甚至連自身的職權都放到了一旁,不惜直接放那匈奴人、鮮卑人入郡,要知道,汪荃手下雖然有萬名屯兵,戰力不凡,但那也是要占據天時地利人和的,依託於地利,往往才能無往不利,這忽然之間讓匈奴人和鮮卑人入了境內。
如果兩邊人真如各方推測的那樣,去找陳止治下縣城的麻煩,那自然一切都好,但如果一個不好,兩支人馬起了歹意,反倒是翻過去謀奪汪荃的屯兵,再與境外族人聯繫,內外夾攻,頃刻之間就是危險之境。
到了那個時候,對王浚來說不過是一封戰報,然後調兵遣將,將局勢平息下來,但對於深陷其中的汪荃而言,可就是生死攸關,更涉及前程的事了。
這裡面的危險,汪荃不會不知道,但權衡之後,還是決定完全按照王浚的意思來辦,當然了,不可否認的是,經過吳階幾次的分析和慫恿之後,汪荃也認為這樣做,對自己同樣也有益處。
結果,就是這樣,反而換來了王浚的斥責,那文書中所寫之事可都是要命的,更要命的如那上谷郡等事,實是王浚的責任,卻被硬生生的推到了他汪荃的身上。
屠城毀田,這樣的罪名,對於身兼兩周,半割據北方王浚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問題,不得不暫時壓下來,用其他的方法慢慢彌平,如果被一股腦的戴在了汪荃的頭上,那以汪荃的官位位格,根本就承載不了,只要落實,頃刻間就是丟官去職的禍患,嚴重的更是要下罪入獄,乃至禍及家族。
「汪將軍,你且不用擔憂,此事還有轉圜,」那個讀文之人放下了文書,嘆了口氣,卻是規勸起來,「今日之事其實是殃及池魚,是被遷怒所致,其中亦有人挑撥,所以招惹了大將軍的雷霆之怒,箇中緣由實不便透露,汪將軍只需知道,將軍雖然遷怒於你,但並非再無起色,只要將軍你能安守本分,忠心依舊,以此侍上,未嘗不能有再起之時,而且大將軍只是斥責,羅列罪名,卻沒有給出懲治章法,還讓你代領中郎將之職,戴罪立功,就是給你留下一條路。」
「遷怒於我,還不方便說?」汪荃聽到這裡,又驚又怒,「這是何道理?再者說來,我與極限諸官也有交情,過去迎來送往,不知道給出了多少錢貨,一個個與我稱兄道弟,怎麼這個時候了,莫非就沒有人站出來為我說上一句?」
那讀文之人聞言,便露出了尷尬之色,因為嚴格算起來,他亦是和汪荃交好之人,過去不乏在酒桌上的商業互吹的時候,更是不知道幾次拍著胸脯說,將來若是有事,他們可以在大將軍面前作個保,為汪荃說話。
結果事到臨頭,卻也退縮了,當然了這些話,肯定是不能當著汪荃的面承認的,於是這人便分說道:「此事還真不是我等不作為,實是大將軍大怒,也是有著緣由的,更有人在旁為了拜託罪責,一力將這事往將軍身上牽引,旁人卻是攔都攔不住的。」
「哪個人與某家為敵?」汪荃一聽,便是咬牙切齒,這個時候往自己身上引禍水,那說成是不共戴天之仇都不足為怪。
那人遲疑了一下,才道:「還能有何人?正是那王趕,若非此人出言,旁人哪裡會放任?還不是知其在大將軍心中地位,是以都不敢聲張。」
「王趕?!」汪荃聽了,滿臉的詫異詫異之色,旋即就是不解與憤怒,「我和他可是無冤無仇,過去還多有拜訪,他那幾個同輩族兄弟,還是我安排在軍中的,此人此舉與忘恩負義何異。」
那人既然說了,這時也不隱瞞,很乾脆的把前因後果交代了一番,那日嚴格來說,是王浚自己行事不密,才會在段疾陸眷面前有這般失誤,而隨後軍情戰局不利,整個局面為此大怒,偏偏對那慕容部也無計可施,甚至在大勢逼迫下,不得不暫時壓下怒火,與慕容部虛與委蛇,但這怒火終究要有個發泄的源頭,於是才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