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前沿」雜誌網頁上的論壇開始一邊倒。

    幾分鐘前，大部分人還在噴洛一凡做的雜誌浮誇、空談、毫無意義，紛紛叫囂讓雜誌社退錢。

    聰明的人一眼看出這是有人顧的水軍，有的讀者會被水軍的言論誤導。

    這一刻，出現一波「正義之士」，不僅謾罵那些只為錢、不講事實的無腦水軍，只知道噴糞，特麼的不積口德，還紛紛讚揚洛一凡做的雜誌新穎、獨特有創意。

    「下一期什麼時候出？我要預訂。」

    「這主編腦洞很大，特別是最後的那個故事，男主痴心的愛著女主，卻被送進監獄，後來發生什麼？男主復仇成功了嗎？好想知道。」

    「我也是，求下一期。」

    論壇里的帖子突然峰迴路轉，那些噴糞的水軍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不見，張菲菲、潘美美看得目瞪口呆，心想怎麼回事？這群眾咋又瞎了狗眼呢？

    洛一凡為李小雪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小雪幹得真不錯，一下子找來這麼多的正義水軍。」

    李小雪一臉懵逼狀。

    「什麼表情？」

    「我……我還沒有找到水軍呢，這些發帖子的人不是我找來的。」李小雪認真道。

    「不是你？你又在和我開玩笑？」

    李小雪搖著頭，也湊過來看了看論壇里的帖子，仔細的讀了讀，說道，「凡姐姐，這些發帖的人真不是我找的，我還沒來得及下單。」

    奇怪，這些水軍不是李小雪找的，會是誰呢？洛一凡的眼睛像有一團白霧，遮住了視線，不知所以然。

    「這些人可能是我們雜誌的真正讀者，見不慣人辱罵，忍不住發聲支援一下。」李小雪猜測道。

    如果是這樣最好。

    說明這期雜誌做得到位，洛一凡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笑容，突然，手機響了，一條來自高松波的微信，寫道，「小凡凡，不要太感謝我。」

    洛一凡柳眉微皺，什麼意思？難道說「正義之士」是高松波雇的？不太可能吧，那個老混棍會有那麼好心？

    「我實在看不慣張菲菲的所作所為，竟然為了主編位置，不顧整個雜誌社的利益。我找水軍一是為了幫你，二就是為了大家著想，你真的不必感激我。」高松波連連發來幾條微信。

    這個老混棍還有良心？之前打了他幾巴掌，不記仇、不報復，還護著洛一凡對付張菲菲，太陽打西邊出來。

    「小雪，你看看這微信。」

    李小雪看到高松波發來的消息，眼珠子快瞪了出來，稍稍轉身，老混棍站在辦公室之中，正朝著洛一凡揮手致意，他臉上是滿滿的和悅之色，不知道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老滾混今天是沒吃藥，還是藥吃多了？」李小雪問道。

    「我估計他是大姨媽失調，逆流進了腦子。」

    「呵，對。」

    洛一凡壓根不相信高松波會改變，除非老虎改吃素、母豬能上樹。

    高松波知道這樣講洛一凡不相信，還拿出僱傭水軍的對話，以及所有的花銷清單，僱傭這麼多的水軍，一條帖子五毛錢，花了好幾千，捨得花錢。

    「小凡凡，之前多有誤會，我們和好如初怎麼樣？」高松波發來微信說道，態度誠懇。

    洛一凡想了想，回道，「你給我道十聲歉。」

    「對不起……」高松波像孫子一樣哀求著，為了玩到黃花大閨女也是拼了，發了十句對不起，他寫道，「這下可以原諒我了？小凡凡。」

    「什麼時候說過要原諒你？」

    「來自高松波的負面情緒值，+210。」

    高松波眼睛冒火的盯著手機屏幕，拳頭緊握，恨得咬牙。

    「凡姐姐，你幹得真棒，對付老混棍就該這樣。」李小雪豎起大拇指。

    洛一凡毫無表情，一如既往的皮笑肉不笑。

    到了中午下班時間，洛一凡獨自離開辦公室。

    「凡姐姐，你去哪裡啊？一起吃飯吧。」李小雪追了出來，拉住了洛一凡。

    「我有約，你一個人吃吧。」

    「來自李小雪的負面情緒值，+9。」

    「哦，好吧。」李小雪有點不高興。

    服了這個小可愛，這都能產生負面情緒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