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善娟嗯了一聲，轉身回屋，把書包背了出來。

    宋康寧直言道：「大姐，你不用跟去的。」

    「我和二姐一起呢，不會有事的。」

    宋善娟著實對射擊不感興趣，但她同樣不放心自己的妹妹：「我陪著你們再去一次。」

    「要是可以的話，我以後就都不跟著去了。」

    三個人就在家人的目送下，坐上吉普車離開了。

    吉普車內，宋善娟拿出政治書，準備把一些黑體字先背了。

    又塞給宋善歡一本語文書：「你抓緊時間把古文背了。」

    宋善歡接過書，嘟囔著：「車上看書對眼睛不好。」

    宋善娟斜了她一眼：「只有學好了習，才能抽出時間做別的。」

    「要不然，你就不用再跟著五福一起練槍了。」

    開車的馮霄漢從後視鏡里看了幾眼宋善娟和宋善歡兩姐妹。

    在普通人面前這兩個人長得很像，但在他們這樣受過目力專業訓練的眼中，能夠看出諸多不同之處。

    有五官上的細微差別，更有神態和性格方面的不同。

    他家是獨子，看著宋家姐妹相處的情形覺得挺有意思，還真有長姐如母的架勢。

    感受著有別於部隊裡的百姓煙火氣，放鬆下來的馮霄漢輕聲唱起今年春節晚會大火的歌曲來：

    「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有我可愛的家鄉……啊！故鄉！終生難忘的地方，為了你的景色更加美好，我願駐守在風雪的邊疆。」

    馮霄漢的性格外向，一首歌曲哼唱得有滋有味。

    宋康寧挑起眉，看向自娛自樂的這位「司機」，這和嚴肅板正的軍人形象還真不太一樣。

    想著人家這樣忙前忙後地來接送自己，就拍了兩下巴掌捧場：「馮大哥，你唱得挺帶勁的！」

    馮霄漢的眉毛立刻飛揚起來：「你真有眼光！」

    此話一出，宋善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覺得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竟然自己誇獎自己。

    馮霄漢沒有不好意思，反而替自己辯解道：「我在部隊裡唱歌並不比文藝兵差！」

    「每年春節時部隊裡搞聯歡會的時候，我的節目都是壓軸的。」

    宋康寧姐妹仨都笑看著他，馮霄漢開著車沒法回頭：「你們不信吧，那我好好給你們唱一首歌。」

    也不等別人的意見，就清了清嗓子開唱了：「軍港的夜啊靜悄悄，海浪把戰艦輕輕地搖，年輕的水兵頭枕著波濤……」

    一曲結束，宋家三姐妹都鼓起掌來。

    馮霄漢略有得意地說道：「你們看，我沒有騙你們吧，我唱歌還不錯的，是不是？」

    如此一來，馮霄漢很輕鬆地拉近了與宋康寧、宋善娟和宋善歡之間的距離。

    幾個人有說有笑地到了地兒，下了車，直接上樓去室內射擊場。

    吳大偉已經等在那裡，看到宋康寧進來，也沒搭理其他人：「宋康寧，我給你做了最近一個月的訓練計劃。」

    「我給你說說啊，我們得先上幾次理論課，或者在每次訓練時，拿出一半的時間學習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