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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冬夜固然是一個武功絕倫的高手,天下幾乎都沒有敵手了,但是不可否認的,她在感情上面,在男女之事上面,實在是和一張白紙沒有什麼區別。
起碼她不懂得有些事情,有些話,不能說的太感人,尤其是在兩個人酒醉微醺的時候。
她的話說出以後,霍元真看向她的目光之中就透露出了一絲的掙扎,一絲的矛盾。
而冉冬夜還毫無所覺,繼續在那裡和霍元真十指相扣,慢慢說話。
「你學習了北冥神功?」
「沒錯,諸遠送給我的。」
「北冥神功是一門非常神奇的武學,尤其是在最後一頁上面的功法,我曾經研究過,但是女子無法真正的學習到這個法門,所以我最後將其傳給了諸遠,沒想到他居然送給了你,可見此子是無此機緣了。」
霍元真有些發熱的頭腦被冉冬夜的話刺激的清醒了一點,壓抑住了心中如火的,對冉冬夜道:「北冥神功最後一頁上面的武功,是真的嗎?」
「應該是真的,我也是偶然的機會下才得到的。」
冉冬夜側過了身,和霍元真之間的距離只有區區的幾厘米,霍元真在其眸子裡面都能看見自己的倒影。
「既然你得到了,那麼你就是真正的有緣人,我希望你能學會這門武功。」
暗香襲人,霍元真嗓子有些發乾,嗓音有些沙啞:「希望如此吧,我嘗試過,但是沒有先天圓滿的內力,學習這門武功就還差一點,我的內功....比較奇特,雖然實力很強,但是卻還沒到先天圓滿的程度。」
冉冬夜再次伸出另外一隻手,抓住霍元真的另一隻手,霍元真順勢雙手合握。將其的一雙小手握在了手心,等待她的話語。
「我一直感覺你的內功很奇怪,原來還沒到先天圓滿的程度,那你可要真正的抓緊時間了,只有最後的一個月了,若是不能修煉成這門武功,那麼你就會有危險的。」
抓著冉冬夜的雙手,霍元真的呼吸愈發的沉重:「冬夜。也許我會死。天機老人和我說過,我的命不久矣,只有一年而已。現在距離一年之期已經很近了,只有四五個月了,可能我在這短短時間內已經無法再次突破了。所以我能感覺,如果註定我真的要死去,那麼就一定是在神龍教....。」
話還沒有說完,一股幽香襲來,冉冬夜的一隻小手從霍元真的大手裡面抽了出來,輕輕的覆蓋在了他的嘴唇上。
「不要死,你要好好活著,我們都要好好活著。」
唇邊的香甜滑膩是如此的誘人,霍元真甚至有想咬一口那小手的衝動。這幾年方丈的經歷和佛家的戒律還在壓抑他的本性,他還在苦苦的支撐著,輕輕的將冉冬夜的小手再次拿了下來:「冬夜,沒有人想死,可是生死有時候真的是有命的,我只能盡力而為。」
「人若自己都放棄了希望,那麼他生存的機會就會更小。所以,你不能放棄。」
酒意逐漸的上涌,冉冬夜的眼神都有些迷離了,她竟然伸出了手,輕輕的按在了霍元真的胸口:「多麼蓬勃的生命力。你是最有活力的人,熱情又樂觀。甚至能影響你身邊的情緒,知道嗎?自從遇到了你之後,連我都受到了影響,以前的我,從來不會說這麼多話的。」
「你在感受我的心跳嗎?」霍元真也醉的有些不行了,並不覺得冉冬夜眼下的動作有什麼不妥,雙眼迷茫的問道。
「是啊!我在感受你的心跳。」
冉冬夜一本正經的回答。
「哈哈!你那樣能夠感受到什麼呀?感受心跳,是要將耳朵貼在胸口才能夠感受到的,連一分鐘心跳多少下都能數的清楚。」
一陣夜風吹來,不但沒有讓冉冬夜更加的清醒,反而是如同一般醉酒的人一樣,一見風就會醉的更加厲害,歪著螓首想了想:「也有道理啊,不過你說的一分鐘是什麼意思。」
霍元真閉著眼睛,雙手揮舞著:「一分鐘你都不明白呀,那就是滴滴答答的六十下,就是一分鐘了。」
「哦!那我試試。」
也不知道冉冬夜是不是真正的理解了一分鐘的含義,不過她居然真的搖搖晃晃的坐了起來,雙手一撐地面,防止摔倒,又搖晃了幾下之後,居然一下撲到了霍元真的身上。
在霍元真的身上扭來扭去的晃動了幾下,冉冬夜才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讓臉蛋貼在了霍元真的胸口上。
「好,從現在開始,你數滴滴答答的六十下,然後我來計算你的心跳,你自己能聽到嗎?」
霍元真雖然醉的挺厲害,但是也感覺到了懷裡嬌軀的柔軟,微微有些不自然的動了一下,卻被冉冬夜按住了:「不許亂動,我該聽不到了。」
被冉冬夜一按,霍元真也就放棄了,「我自己能聽到,那我們開始計時了,看看誰聽的更准一些。」
冉冬夜略顯興奮的點頭,清靜慣了的她,做起這種小遊戲來反而覺得有種格外的刺激。
「好了!開始計時,一、二、三......。」
霍元真一邊默默的數著心跳,嘴裡一邊念叨著數字,連他自己都記不清哪個是數字,哪個是心跳了。
反而是冉冬夜一本正經的貼在霍元真的胸口,雙手抱著他的身軀,臉蛋緊緊的貼著他,嘴裡還在默默的數著數字。
「五十九、六十!好了,時間到了!」
霍元真終於數完了數,「我的心跳一共是七十下。」
冉冬夜在那邊卻搖了搖頭:「不對,明明是七十五下。」
「怎麼可能,你一定是數錯了。」霍元真不屑的說了一句,喝酒喝醉的人往往都是這麼自大。
「我才不會錯,你不許這麼說。」
冉冬夜不甘心的在霍元真的身軀上扭動了一下,微微的撅起小嘴,驚人的美態讓天地都失色了。
此時冉冬夜已經是全
第679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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