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顧願入睡的時候，一條「白蛇」鑽進了他的被窩。

    當年許仙做了草莽英雄，而今顧願抱著白蛇做了柳下惠，只是抱著白蛇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顧願就和夏卿煙去接陳破日還有秋海棠，四人匯合之後，前往高鐵站，等待坐高鐵前往商州。

    顧願在候車室坐著的時候，劉婷給他發了消息，問他什麼時候上班。

    顧願怕她重操舊業，於是跟她說現在已經上班了，還提前轉了一個月工資。

    劉婷發消息說不要，下一秒就接收了。

    顧願告訴她：「不要再直播了，如果被我發現了，就不再幫你了。」

    劉婷道：「好的(????????)??????，老闆！」

    四人在等待的時候，有三個小姑娘走到顧願面前。

    夏卿煙見狀，立馬挽住了顧願的胳膊宣示主權。

    那幾個學生妹依舊笑著搭訕。

    「姐姐，你男朋友好帥啊。」

    夏卿煙淡淡道：「謝謝誇獎！」

    「你們這是出去度蜜月嗎？還是旅行？」

    顧願道：「度蜜月。」

    夏卿煙看著顧願。

    「去什麼地方？」

    顧願道：「去石圪節公社！」

    三ik妹：「…」

    「那是什麼地方？沒聽說過啊。」

    其中一個女孩子說道：「帥哥，你現在用的手機卡是通聯還是動移？」

    顧願道：「信電。」

    「一個月話費多少錢？」

    「流量夠不夠用？」

    「我們這有新的電話卡。」

    聽到這裡，顧願算是聽明白了，這三個學生妹打扮的姑娘，是推銷手機卡的。

    這不就跟那推銷筆的一個套路嗎？

    不過還好，不是推銷香皂還有佛牌的。

    推銷香皂的會讓你聞一聞，聞了你就被迷暈了，財色兩空。

    推銷佛牌的你不買就詛咒你。

    有時候還會讓你摸摸他的大腦瓜子。

    夏卿煙問道：「多少錢？」

    顧願道：「幹嘛？」

    「她們也不容易，幫幫她們吧。」

    顧願道：「不買。」

    同情她們還不如去足浴店拯救技師，勸技師考研。

    學生妹也很執著，她們盡力推銷著自己的產品。

    「這個電話卡月租很低，而且流量很多的，只要一百塊錢！」

    「這都是正品，實名制激活的。」

    顧願道：「不好意思啊，我們不太需要。」

    「不要也沒關係，祝您旅行愉快。」

    三個學生妹走了，她們又找到一個目標，是一個單身的男人。

    三個人把那個男人圍住了。

    然後開始熟絡的聊起來。

    男人很會侃大山，吹牛皮，說自己在外地幹著多大多大的生意，一年賺多少錢，這趟出差就是去談生意的。

    學生妹恭維著，然後看時機成熟了，就拿出了電話卡讓男人買。

    男人拿著電話卡端詳著，讓小丫頭給講解這個電話卡，到最後快要付錢的時候，男人說去趟廁所。

    三個學生妹去男廁所等他出來。

    顧願道：「卿煙姐，你猜最後這個男人會不會買她們的電話卡？」

    夏卿煙道：「不會。」

    「欸，卿煙姐你猜會啊。」

    夏卿煙道：「那個男人一看就不靠譜。」

    「我為什麼要猜會？」

    顧願道：「你猜會，最後才能凸顯我的聰明嘛。」

    夏卿煙：「…」

    「拿我當背景板是吧？」

    「剛剛你說我們是去度蜜月？」

    顧願道：「演戲嘛。」

    「去石圪節公社？我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

    顧願道：「石圪節公社有個理髮店，店主姓胡，是遠近聞名的理髮師，一些女演員還去他那裡燙頭呢。」

    夏卿煙摸摸自己的頭髮：「是嗎？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