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餓狼溺寵妻 夏星空,你這個小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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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之際,耳邊不停傳來妖孽般溫柔的低喃——
「小星空……小星空……」
即便腦袋昏昏沉沉,星空依舊聽清了那說話的人便是沈玉寒,一定是他。
★星空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
周圍一片黑暗,唯有窗外幾顆星星閃爍著黯淡的光芒。
躺在偌大的病床上,星空伸手揉了揉發疼的腦袋,眼睛不安的左顧右盼起來。
耳邊忽然傳來「咔擦 ̄」一聲。
護士推門走了進來。
「篤」一聲亮起了病房裡的燈光。
護士瞥到了星空正掙扎著坐起身子,眸底倏然一亮。
「小姐,你終於醒啦!我馬上通知沈先生!他剛剛才來過,可是你都沒有醒!走的時候還很擔心你呢!」
小護士一邊說著,一邊「咚咚咚」的退出了病房。
星空用力的撐起了身子,這才發現右手臂疼得像要斷開一般。
嘶——
星空倒吸了一口冷氣,疼得直咬牙。
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忽然從門口傳來。
「別動!」
星空抬起頭,瞥到一抹頎長挺拔的身影立在門口。
「夏星空!你沒看到手上打了石膏嗎?別亂甩!」不知怎地,聽著他的聲音,星空心裡的不安仿佛一下子被他驅散開來一般。
他的嗓音仿佛像是有魔力一般,總有一股令人安定下來的力量。
沈南弦立在她的身邊,伸出大手,輕揉著她的手臂。
「還痛?」
鼻尖忽然竄入熟悉的檀木氣息,星空深吸一口,心口莫名的顫抖。
每次聞到他身上泛著檀木菸草味道的男性味道,她就莫名的悸動。
為毛!嗷!
嘴角抿了抿,星空偏了偏頭,刻意躲開他的手,微微抬起眼角,對上他的深眸。
「……你怎麼會在這裡?」
「還不是因為你?」
「為了我?」星空忽而挑高了眉。
「這下終於翻船了,我看你怎麼收拾!早讓你不要腳踏兩條船,你還非要上沈玉寒那條船,你是故意和我作對是吧?」
沈南弦嗓音變得暗啞,染著火藥氣息的深目緊緊鎖著她。
星空剛剛醒過來,此刻腦子依舊處於短路狀態。
聽他忽然這麼說,有點不安的咬緊了唇瓣。
腦海里驀地回想起昏迷之際,耳邊傳來的沈玉寒的低喃。
心口,一窒。
完全不顧手上的傷勢,星空猛地握住了沈南弦的手臂,黑白分明的晶亮眼眸緊張的閃爍著。
「沈南弦,沈玉寒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他死了嗎?」
「死了?誰?」沈南弦濃眉倏爾挑開,反射性的問。
「沈玉寒!是他!一定是他!出事前他還給我打電huà 呢……」
星空懊惱的咬著唇瓣,思索著車禍前發生的一幕幕。
可是越想越覺得奇怪,為什麼沈玉寒會忽然出現?為什麼沈玉寒會在電huà 裡頭和她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為什麼沈玉寒知道Starry-Sky-in-summer?
星空把事情一件一件的串起來,忽然覺得這些事兒發生得實在是太湊巧了。
可是,一時半會,星空又完全理不清楚這混亂的思緒。
腦子轟炸,星空捂著腦袋,腦海里不停的浮現起瀰漫在地上的那一灘血紅,竟像極了沈玉寒妖孽般的血紅薄唇。
心裡「咯噔」一響——
一定是沈玉寒在危機時刻把她推開了!
不好的感覺洶湧而來——
鼻子驀地泛起酸澀,星空眼眶頓時騰地染上了水霧,化成了綿綿不斷的淚水流出了眼睛。
一邊噼里啪啦的掉眼淚,一邊捶著沈南弦的胸口。
「他是不是死了啊?是不是?嗚……」
沈南弦撇撇嘴,沉默,拽過她微微顫抖的身子,把她環在自己懷裡。
星空本能的把腦袋深埋在沈南弦的胸口,全身劇烈的顫抖著。她想自己一定是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開始絕望的哭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