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特工 第四百八十七章空中飛人!
夫人」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後把胳膊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接著臉色嚴峻的看著坐在地上的劉忙此時機艙裡面已經沒有乙薰香的味道了,「夫人」摘下臉上的防毒面具,扔在一旁。
劉忙也把氧氣罩和氧氣筒拿了下來,扔到旁邊,一手捂著胸口,微笑道:「呵呵,『鬱金香』里的第二高手,果然名不虛傳。我劉忙今天是真的栽了,可惜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
「夫人」哼笑了一聲,說道:「我真後悔一開始沒直截了當的殺了你,臭小子,你不該弄傷我的手。」
劉忙想站起來,但是自己卻使不出太大的力氣,努力了幾下以後,他放棄了。「現在能告訴我那個內鬼是誰了嗎?我現在可沒錄音啊,只想死之前不想留下遺憾。」
「哼,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了。」「夫人」說著話,一根銀色的簪再次落入左手。
劉忙的眼神一,暗道這回完了。他想動一動,但是沒用,不論他怎麼努力,都還是一樣。
「夫人」走到艙門前,回頭看劉忙,然後把艙門打開。大風不停的吹著劉忙的頭,吹的他有點睜不開眼睛。「夫人」走過去把他拉了過來,笑道:「還有什麼遺言就」
劉忙雙手死:的抓著艙門的邊框,向外看了道:「不至於這樣吧?好歹你也讓我死的好看一點啊我要是掉下去,摔個四分五裂的不說,砸到別人也不好啊。」
「夫人」呵呵一,說道:「你放心,下面現在是大海,你砸不到任何人,頂多能砸到魚。」
「那也不一定啊,萬一有經過呢?萬一船的甲板上有人呢?萬一大海的水幹了怎麼辦?我求求您,就在這痛快的把我了解得了,我不想做空中飛人啊。」劉忙央求道。
「夫人」冷哼一聲道:「傷了我地手。你還想死地痛快。哪會那麼容易。如果沒有什麼遺言地話。我該送你上路了。」
看「夫人」地樣子。下定決心要自己死了。劉忙不禁吞了口口水後臉色堅毅地說道:「好。想讓我死容易。但是在我下去之前。能不能給我拿兩瓶氧氣筒帶下去?」
「夫人」冷冷地一笑。二話不說。上前一腳給他踹了出去。同時左手地手指輕輕地一彈。那根銀色地簪飛了出去。準確無誤地刺到了劉忙胸口心臟地位置。因為劉忙是在外面被刺中地。簪在空中時被風吹地減低了力道。沒有整根都刺進去以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胸前地簪。
是左手出地。劉忙愣住了。那是塗有劇毒地簪。隨著自己地身體緩緩地下落。劉忙閉上了眼睛。臉上露出微笑。輕聲地自語道:「媛媛、欣然姐、小潔、南南、小然、露易絲、米雪兒、安妮。還有。徐丹。我盡力了。」
看著劉忙地身影慢慢地消失在自己地眼前。夫人關上了艙門。
「啊!」徐丹嚇了一跳著掉在地上已經摔碎地杯子。她地心突然跳地很厲害。感覺像是有什麼大事生了一樣。
許菲菲惑的看了看她,蹲下身一邊撿杯子碎片一邊問道:「徐丹,你怎麼了?連個杯子都拿不穩什麼呢?」
徐也趕忙蹲下身,一臉緊張的看著許菲菲道:「菲菲,我突然好害怕、好緊張。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總感覺好像生了什麼似的。」
許菲菲摸了摸她的額頭,說道:「也不燒啊麼總說胡話呢?徐丹,你是不是又想那個叫劉忙的男孩了?唉!你也太把他當回事了吧?是,遇到心儀的就要馬上出擊,不然的話就會被搶走。
但是你也不能這麼緊張啊,像是沒了他就活不了似的。」
「不是的,菲菲。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你摸摸,我的心現在還跳的很快呢。」
許菲菲摸了摸徐丹的胸口,有點惑的看著她,說道:「哇,還真是的,這要是再快點,我看說不定一會兒都能跳出來。徐丹,你就那麼喜歡他啊?」
「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總會想起他,是很莫名的那種。菲菲,我感覺他好像出了事情。」徐丹有點擔心的說道。
「哎呀,你看看你,又開始瞎想了。他好端端的會出什麼事啊?你怎麼就不想點好的呢?」許菲菲搖搖頭說道。
「不是的,菲菲,你不知道,他……」
「他什麼啊?難不成他還是殺人犯?現在正被警察通緝呢?還是他就是警察,在辦案過程中英勇負傷了?哎,對了,徐丹,這麼長時間了,你都沒告訴過我他是幹什麼的呢,
鹿特丹到底是怎麼認識的?」許菲菲問道。
徐微微一愣,想到劉忙跟她說過的話,要她為自己保守秘密。「沒什麼,就那麼認識的,菲菲,你就別問了。對了,我還有文件沒看呢,這裡你收拾一下,我先回辦公室了。」說完徐丹起身走了。
「哎,你別走啊,你說說嘛……」
紐約,艾薇斯翻看著面前的中國菜譜,不禁想起了當初自己為了劉忙學做菜時的情景。自從上次從鹿特丹回來,艾薇斯沒有一天不想起劉忙的,可為了不妨礙他執行任務,艾薇斯不斷的克制自己想給他打電話的衝動。可越是這樣,對劉忙的思念越深。
還有一個月,一個月以後就是畢業考試了,到時候自己就能去找他了。這個想法一直在艾薇斯心裡重複,只要熬過這一個月就行了。
錢欣然緩緩地開眼睛,現自己現在居然躺在床上,而且還是特工組總部劉忙的房間。她先是四周環視了一下,房間裡除了她以外沒有別人。
我怎麼會在這?我不是在機上嗎?錢欣然惑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努力的回想著在飛機上生的事。那時自己在飛機上正看著一本雜誌,然後突然聞到一股香味兒,那股香味兒很特別,好像在哪裡聞過一樣。接著突然很想睡覺,然後……然後生了什麼事?
想著想著,錢然說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她趕忙下床穿上鞋子,跑出房間。剛打開房門,就跟一個人撞了個滿懷。仔細一看,是錢義。
「欣然,你醒了?麼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錢義擔心的問道。
「爸,出什麼事了?我怎麼在這?忙忙呢?其他人呢?」
錢義有點難的看著女兒,說道:「欣然,你別著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