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戀人 第一章 夢裡花落知多少!
更新:08-08 21:16 作者:相識就是緣 分類:都市小說
西張鎮金鳳凰小區,這是我女友居住的地方,我來這裡之前,並沒有告訴女友,我想給她一個驚喜。
"站住!"只是我在小區門口就被保安給攔了下來。
"有啥事?"我愣了愣。
"請出示你的證件,你要找的人是誰,住在哪一棟?門牌號和聯繫電話是多少?"保安上下打量著我,眼神中流露出一種警惕。
和眼前這高檔小區相比,我穿的略顯寒酸,現在是春天,天氣有點冷,而我身上穿的卻是夏天衣服,很單薄,腳上還是一雙大拖鞋,不倫不類。
"大哥,我女朋友住在這裡,七棟二樓,202房,具體電話我不知道。"我只想儘快看到自己女友。
"既然是你的女朋友,你怎麼可能不知她的電話號碼,你忽悠誰,趕快滾蛋!"保安眉頭一皺,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大哥,通融一下,最近這幾年我們都是書信來往,根本用不到電話!"我也只能是實話實說。
"瞎扯淡,現在是什麼年代了,還書信來往,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這位保安是鐵了心不讓我進小區。
我無奈地聳了聳肩:"監獄裡面有規定,只准用書信來往,禁止用手機,我也沒辦法。"
"監獄,你是從監獄裡出來的?"保安臉色一下子變了,他這才注意到,我剃的是大光頭,這很符合剛剛監獄犯人的形象。
捕捉到保安表情的變化,我心神一動,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不錯,我這個人性子比較急,在大街上和人發了口角,結果失手殺了對方,被判十年,表現良好,提前釋放。"
聽到誤殺兩個字,小保安表情更加豐富,他勉強擠出笑容,說道:"兄弟,你不容易啊,來,抽根煙!"
"煙戒了!"我擺了擺手,話鋒輕微一轉:"我可以進去了嗎?"
"可以進去,當然可以進去,兄弟,走好!"小保安連忙閃身,差點就要點頭哈腰了。
"三年了!"
摸著自己光禿禿的腦瓜,我內心有幾分苦澀,也有幾分感慨。
三年前,我和女友何月茹剛剛大學畢業,結果,女友開朋友的車撞死了人,女友當初屬於無證駕駛,一旦被抓,後果會特別嚴重。
因此,何月茹打了我的電話,讓我冒名頂替,為了心愛的女人,我扛下了一切,結果,被判刑四年。
剛剛開始的時候,何月茹幾乎每個月都到監獄去看望我,到了後來,就以信件聯繫。
一年前,何月茹就告訴了我,她忙著開一家服裝店,因此,我們聯繫就少了,不過,我完全可以理解,畢竟一個女人在外面做事不容易。
本來距離刑滿釋放時間還有一年,如果不是我表現突出,根本不可能提前釋放。
驚喜,我想給何月茹一個驚喜。
從這小區情況來看,月茹目前狀況應該不錯,畢竟在這地方租一套房,每個月至少要兩三千,普通人根本租不起。
我很快來到了202室,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種久別重逢的情感油然而生,我幾乎無法抑制住內心的激動,期待。
"咚咚咚——"
不知為何,我覺得心跳和敲門的節奏幾乎是一模一樣,我有一種莫名的緊張。
"親愛的,你回來啦!"在門打開的同時,傳來一陣嫵媚而又嬌柔的聲音。
我愣住了,何月茹也愣住了,何月茹怎麼也沒想到會是我。
而我的心一下子被撕的粉碎,我就算是再愚蠢也明白,何月茹已經有了別的男人。
看看何月茹現在的穿著,一套簡單而又寬鬆的睡衣,露出雪白的胸脯,恐怕,何月茹和那個男人早就同居住在了一起。
難怪我在監獄內寫那麼多的信何月茹都沒有回,自己幼稚地認為她很忙,沒時間,如今一切都明白了。
"你......你怎麼出來了?"何月茹目光有點慌亂,根本不敢直視我。
"他是誰?"我心很疼,疼的厲害,為了眼前這個女人,我坐了三年的牢,在牢內,我吃盡了苦頭,原本以為我代替她坐牢,出獄之後,我們就結婚,好好過日子,卻沒想到,何月茹卻投入了別的男人懷抱。
聽到我詢問,何月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她搖了搖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慌亂:"他是誰和你沒關係,你為我坐牢,我會補償你,會給你錢,現在請你離開,立刻離開。"
我一陣苦笑,如果猜測不錯,那個男人快要回來了,所以何月茹才會著急,我盯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冷冷一笑:"如果我不走呢!"
"你若不走,我就報警,告訴你,你最好離開,我已經結婚了,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別再糾纏我,趕快滾蛋!"女人,一旦背叛男人的話,那麼,她會變得特別徹底。
完全沒有往昔那種溫柔,聯想到當初何月茹痛哭流涕,苦苦哀求的樣子,再看看眼前這張冷漠,無情的面容,我覺得胸口堵得慌。
我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想要把眼前這女人撕成碎片,如果不是她,我根本不會坐牢,如果不是她,我家裡也不會因為賠償款落得一窮二白,如果不是她,我應該會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一切,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
為了眼前這個女人,我捨棄了一切,結果卻得到了對方無情的背叛。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走了,女人一旦變了心,我再強求又有何用?
這是何月茹曾對我說的話,如今,我一字不落地歸還給了對方。
倘若,我在這世上無牽無掛,或許,我會忍不住殺了眼前這女人,和對方同歸於盡,但是我沒有這樣做,我家有老父老母,若是真走這一步,那就是大不孝。
我深深地吸一口氣,我要忘記一切,因為我明白,或許在我感到痛心的時候,那個賤女人也許正在別的男人懷裡撒嬌。
我很想弄清楚那個人是誰的時候,何月茹也許根本就沒打算和我說清楚。因為,在她心裡,我不再重要了,她根本不需要對我解釋。
如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