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偷聽我心聲,流放路上贏麻了 王家大房父慈女孝
她哭嘰嘰,死命扯著錢程香的裙子不放。
「煙雨,你快放開我。我先送昭西上樹,然後再下來拉你。」
錢程香心裡恨得,想一腳蹬在王煙雨臉上,但她不好這樣做。她畢竟是王家的二兒媳婦。她和王長林生了兩子兩女,她不能被休。
撕拉,錢程香裙子被王煙雨扯爛一半,露出她裡面的褲子。
「吃瓜,吃大瓜。」
兔子激動起來。
【主子,你不知道。這錢程香是錢皇后的親妹子。以前在王家,她仗著她是錢皇后的妹子,沒少和她那個大嫂趙文倩爭鬥。她大嫂趙文倩生出一個太子妃,也壓不住錢程香。她厲害得很。只是現在錢皇后不行了,她在王太傅家的日子,應該也不好過了。】
錢皇后?
蘇米寶想起來了。
錢皇后不是被廢了嗎?打入了冷宮。
一提到錢皇后,吃瓜子小程序立馬又爆料了。
【錢皇后現在沒在冷宮。朝雲公主自請和親,換得錢皇后被送往皇陵,青燈禮佛。】
嘖嘖,好長時間沒吃到大齊王朝皇室的瓜了。
蘇米寶嘿嘿,不過這可不是吃瓜的好時候。
「快去救你妹子。」
王夫人急得臉都白了,她朝著王長林就喊。
王夫人是王太傅的續弦,嫁過來後,生下了王太傅二兒子王長林和嫡幼女王煙雨。
此時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小女兒掉下去了,急得直喊,
「兒媳婦,你把你妹妹先托上去,她不會爬樹。」
婆婆的喊聲,讓錢程香更想罵人了。她抱著個小閨女爬樹都夠難了。還要提防著狼撲上來咬。
讓她放下小女兒,先托小姑子上樹,她又不傻。
死老婆子,就你的閨女是閨女。我也是娘,我得先救我自己的閨女。
「娘,我腿軟,我下不去。」
王長林是文官,讓他上個摺子作首詩可以,但讓他來武的,他真不行。
樹下面的群狼和野豬,到處是鮮血和死人,已經讓他嚇破膽了。他現在身子軟得很,就是他掉下去,他自己都爬不上來。怎麼能救人呢?
王夫人看看左右幾棵樹上的王家人,不是老人就是婦女孩子。一大家子人,只有兩大男人。老大王長嶺和老二王長林。
「啊,救我,娘,爹——」
王煙雨把錢程香裙子都撕爛了,錢程香還是沒理她,抱著自家小女兒爬到了樹上。母女兩趴到樹叉上,錢程香才後怕地想,幸好她沒出閨在家時,不像長姐那般端莊知禮,她相對頑皮些,爬樹上屋掏鳥蛋,這些事都偷偷幹過。不知被家裡老母親打罵過多少回。
現在想想,真是慶幸。
三頭狼圍過來,王煙雨嚇得小臉發白,這時候也顧不上傷心自己被廢的事了,也不矯情自己身子弱,不想動了。拼命抓住樹,想往上面爬,可她不會爬樹啊。
根本爬不上去。
「你是皇上派來伺候娘娘的,你去救娘娘。」
王夫人急紅了眼,轉頭看到樹上的王宜,一腳把她踢了下去。
啪,
王宜摔倒在樹下,蒙在臉上的面紗摔掉了。露出一張滿是疤瘌的醜臉來。
「啊——」
樹上的王家眾人看到這個叫王宜的宮女,竟然有一張毀容臉。怪不得總戴著面紗。
「容兒?」
另一棵樹上的趙文倩看著那張毀容臉,一種熟悉至極的感覺襲上心頭。
她的女兒王昭容,太子妃。不是與太子和小皇孫一家三口死在了東宮大火里嗎?
怎麼可有出現在這裡?
她的臉?
別人也許認不出來,但趙文倩是親娘。不管王昭容怎麼毀容,她還是能認出來,這分明就是她的親生女兒啊。
「老——老爺,是容兒,是我們的容兒。我們的容兒沒死。」
趙文倩喜極而泣。
「容兒沒死?」
樹上的王長嶺也吃了一驚,仔細打量一下,樹下那個毀容的宮女王宜,不就是他的嫡長女王昭容嗎?
「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