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偷聽我心聲,流放路上贏麻了 兔子出來了
不過,顧悅顏把脈發現,蘇鎮北體內的毒好像被什麼控制住了,沒有消掉,但也沒有發作。(當然是系統出品的續命丹了,嘿嘿!)
處理好蘇鎮北的傷,顧悅顏又把婆婆給的艾草暖身貼撕開,照婆婆說的那樣,放了一會,意外發現那東西竟然變熱了。
她把兩艾草暖身貼一個貼在了蘇鎮北的後腰處,一個貼在他的小腹處。
聰明如顧悅顏,從剛才蘇三和蘇鎮北先後醒來,就發現了事情的異樣。都和三弟蘇司南有關。在這之前,三弟是抱著小妹蘇米寶的。
現在,婆婆又拿來這麼多奇怪的好東西。
剛才婆婆一直緊挨著小妹,時不時和小妹低語些什麼。
再回頭想想
婆婆怎麼知道繼母今晚會要殺死小弟?
還有七嬸的事
還有千音閣那個老狐狸,竟然會送羊奶給小妹?
一件件全在顧悅顏腦海里閃過。
蘇家小妹蘇米寶是個奇異的孩子。
顧悅顏看向已經坐回奶奶身邊的婆婆,此時正輕輕和奶奶說著什麼話。婆婆一會從寬袖裡拿出一顆什麼東西,挨個塞到大氅下面幾個孩子的嘴裡
婆婆的那個袖子裡,好像有個聚寶盆一般,能長出許多東西來似的。
但顧悅顏是什麼人,隱忍、穩重、城府深。
她自是看破不說破,但同時,心裡也越發認為自己的決定是對的。離開顧家,帶著小弟,跟著婆家人,哪怕是流放,那也是一種幸福。
顧悅顏撫了一下臉上的傷口,那裡已經被畫扇幫著處理好了。但那麼長那麼深的傷口,註定是要留下疤瘌的。
以後,她就是一個疤瘌臉的女人了。
顧悅顏低下頭,看向昏迷中、一身是傷卻依舊美得不可方物的男人——她的夫君。
縱是成了一名流放罪囚,那也是蘇鎮北啊,如此美的一個人,如此高傲的一個人。
他會要一個毀容的女人做夫人嗎?
如果他醒了,他好了,他並不嫌棄她。那她就跟他一生,哪怕浪跡天涯,四海為家。
如果他嫌她,那就等她給他治好傷,到達流放地後,她再離開。
畢竟,
他和她,當初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政治聯姻。
(哈哈,大嫂這次可真想錯了,她並不知,她的夫君對她,可不僅是父母之命)
顧悅顏下定決心,一定要在未來的流放路上,憑她的醫術,保護婆家每一個人。因為,她實在太愛這個家了,這個家給了她,顧府從來都沒有過的東西——親情。
夜深了,
只有風滿世界的遊蕩。
天亮了,
地牢裡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和官差的喝斥聲,鞭子甩到人身上的刺啦聲,還有男男女女的哭泣慘叫聲
蘇米一激靈,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對面牢門被打開,一群人被像豬玀一樣趕進去。
男的戴枷,女的用繩綁一串。
「都抓緊了,趕緊吃飯,半個時辰後上路。」
官差吆喝著,幾個提著木桶的獄卒走進來,
「快點,都爬起來,吃飯了。」
獄卒一邊喊著,一邊踢著或坐或躺在牢裡地上的犯人。
哐當幾聲,五個大木碗扔到地上,胖獄卒拿勺子在桶里攪合一下,舀了嘩啦倒在碗裡,黃青色交織的一種菜糊糊,散發著一種隔夜的嗖味。
「發饃饃了,大人一個人一個,小孩子一個人半個。」
瘦獄卒挎著一個柳條筐,挨個發黑饃饃。
嘿,上路之前居然還真給吃一頓早飯?
蘇米看著那大木桶上可疑的顏色,她有理由充分懷疑,這大木桶其實就是只豬食桶。這裡面的帶著嗖味的湯,可能就是昨晚餵豬剩下的湯水。
即使是大牢,這畢竟也是天子腳下,流放犯人臨上路前,給吃一頓飯有力氣走路,這也算是一種人性關懷吧。
這錢是戶部發給刑部,一層層剝下來,臨到這真正管伙食的人手裡,怕也沒剩下多少。最後再刮一層,能給點豬食湯喝,也就不錯了。反正這流放犯人一離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