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偷聽我心聲,流放路上贏麻了 三房的瓜可真多
夏瓶兒扶著才五六歲大的小女兒蘇喬喬,艱難起身。
「陸晚晚,我嫂子比你受的傷還重,你咋那麼沒人心,還推我嫂子。」
一個憤怒的男聲響起。
「咳,咳,小叔,我沒事。你別吼晚晚,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小心倒她身上,壓著她腰了。晚晚本來腰就疼得厲害,罵我也是對的。」
女人抬起頭,看向男牢方向。
白生生臉兒,嫩粉粉唇兒,玉蔥蔥手兒,楊柳柳腰兒。鬢插綠絹花,星眸含秋水,望著男牢抓著柵欄的青年,眼角兒緩緩流下淚來。
「嫂嫂,你別哭。咱家今遭了難。都是受了二房的拖累。」
「成良,閉嘴,不可胡說。」
蘇三爺蘇全明衝著旁邊的青年吼了一嗓子,
「遭了難,大家都難受。你咋能怪著晚晚。再說,若不是老大房裡的人壓著了晚晚的傷,晚晚能罵她?」
蘇家三房老二蘇成良擰眉瞪著他爹,
「爹,你瞧瞧你這心都偏的沒邊了。平日裡你偏著蓮姨倒也罷了。家裡都出事了,我娘傷成那樣,也沒見你多上心。倒是不能見蓮姨娘兒兩受一丁點委屈。」
「你這個臭小子,你蓮姨她們母女兩到我們家,那是客。夏瓶兒是個啥?不過是你大哥屋裡一個妾室罷了,還帶著個拖油瓶,你倒是為了那樣兩人,就要委屈你自個的親姨娘和表妹嗎?遠近親疏不分的東西。」
蘇成良?
夏瓶兒?
蘇米腦子嗡一下炸了。
這時候,她也顧不上吃陸香蓮母女兩有顏色的大瓜了。
蘇成良、夏瓶兒這兩個人,可是流放路上最危險的人。書中就是這兩個人合夥害了大嫂和娘親。
蘇米小腦袋像撥浪鼓一樣,在蘇成良和夏瓶兒母女身上來回的晃。
「蘇全明,你雪雪。成良說的話是啥意思?我咋聽著不對勁呢?」
陸慧芬張著少了兩顆門牙的嘴,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了。你雪雪,聽著這發音,蘇米忍不住咯咯笑了。算起來,這會陸慧芬還趕了趟時髦,不久以後算是和皇帝大臣們一樣成了少牙一族。
陸慧芬出身鄉野,向來性格潑辣,腦子不拐彎。她親妹子陸香蓮卻嬌軟心眼兒多。
在娘家時,父母都寵香蓮比她多一些。
香蓮成了寡婦,被她接進了鎮國公府,三房所有人都多疼香蓮一些。香蓮嘴也甜,天天姐姐的叫著她,姐妹兩經常私底說著些體己話兒。
陸慧芬從沒想過,妹妹會對她的男人有什麼念想。
別人這般說,她不會信。但她小兒子蘇成良說的話,她是一萬個相信的。
她雖說生了兩兒子,可大兒子蘇成溫常年跟著老鎮國公在雁城那邊駐軍,是個悶嘴葫蘆,素來和她不親。反而這個小兒子,在外人眼裡捉雞鬥狗,好吃懶做,流連花樓。是個不長進的紈絝。但在她眼裡,小兒子天天在身邊,一張甜嘴兒,又是個事事想著她的孝順孩子。
「你別聽他胡說,他都二十二了,連個親都沒成。不都是因為他那名聲,不成器的東西。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後面半句話,蘇全明壓低了聲音說。
「夏瓶兒,我大表哥才剛死,你一個守孝的妾。就上趕著出頭,你那份壞心思當誰不知道呢?有啥話你就明說。裝成那副小可憐樣兒給誰看呢?我二表哥吃你那一套,我陸晚晚可不縱著你。」
陸晚晚憤憤地盯著夏瓶兒,
「難不成,你想仗著巴結婆婆,擠了我大嫂,你要占了正位不成?」
陸晚晚向來嘴毒,剛才夏瓶兒竟然當眾說她腰酸,她豈能放過這惺惺作態的女人。
「晚晚表妹,你何苦這樣逼人呢?成溫他人都沒了,你還這樣苦苦相逼。也不想想,我和你娘都是一樣的人。我和你們親近還來不及,怎會有害你們之心呢?」
夏瓶兒淚珠兒斷了線的流,再配著血浸衣衫的樣兒,甚是可憐。
「啊呸,你自己是寡婦。可別拉著我娘。我娘怎麼說也是我爹的正妻,你呢?只不過是大表哥的一個小妾罷了。」
陸晚晚眯了眼,不懷好意地盯著夏瓶兒,
「對了,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