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邙尷尬地把頭扭向了一邊。不敢直視女孩的眼睛。

    好像貝拉並不是為了要說動他而故意裝出做這番發自肺腑的告白。和貝拉呆久了，北邙認為以她那樣的心思是絕不可能演的和真的一樣。

    當初劉離告訴他，貝拉喜歡他的時候，北邙還以為這是源自於singla　dog的強烈怨念。這也怪不得他，誰叫高智商的人都低情商呢。時至今日他才明白，原來劉離說的是真的。

    因為之前已經有過預警了，所以他雖然不知所措，卻不是特別驚訝。

    不過，每一枚硬幣都有兩面，貝拉喜歡自己也不是什麼壞事兒。以前不知道從哪裡聽到別人說，戀愛中的女孩子智商都低得發指。那麼就應該意味著對自己絕對的忠誠和信服，不會抱有二心了對吧。有一個實力還不錯，而且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女孩子，可以做到原來一些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沒等北邙開口，貝拉又自顧自地鬆開他的衣領，擦乾眼淚，很勉強地笑了出來：「終於把自己心裡藏了很久的話說出來了，感覺還是挺好的……好吧好吧，既然北邙你說要我去向劉離道個歉的話，那我就去好了。誰叫我是你的隊員呢？早就習慣無條件服從你的命令了啦！」

    北邙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直到女孩消失在飄渺的夜色中。他把視線轉移到飄搖不定的燭火上。

    雖然他的心境很難做到古井不波。但是，就算那個女孩的確喜歡他，真的傾慕他已久，可是那有怎樣？又與他何干？

    他心緒動搖的程度還不至於影響到早就設好的計劃。

    他的計劃很簡單，出發點是北邙作為一個明知的巫師，他不願意與劉離這樣一位強大而且未來潛力巨大的血脈能力者為敵。

    所以他要向劉離很真誠地道歉。

    然而何以見得真誠？北邙作為一個很懂得禮節的巫師，當然是送上賠禮了。

    可是劉離作為一個靠肉搏吃飯的血脈能力者，自然是不稀罕巫師的東西。至於其他的東西，這會暫時還沒有什麼地方用得到錢，北邙也沒有辦法給劉離什麼權力。那麼現在最應景的賠禮，那就是「色」了。

    北邙記得劉離曾經也用過那種的表情看著貝拉。從他用法術所讀到的劉離內心的隻言片語中，也可以見得他的確對年幼的女孩子有一種特別愛好。

    當然，至於劉離是不是真的是蘿莉控這一點，北邙是不確定的。因為他所讀到的劉離的心思，只是他思維記憶中的冰山一角。如果要挖掘其餘那部分深埋的秘密的話，北邙很有自信他會當場暈死過去。

    打個比方，如果我有一個讀小學六年級的朋友，趁我出去泡吧的時候來翻我的電腦。看到我隨隨便便扔在桌面上的那些h文的時候，可能會激動得睡不著覺。可是如果當他想要再深層地翻找我藏在電腦裡面的那些小電影，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猶如群蟻排衙般的文件夾的時候，可能會把持不住當場吐血三升猝死在我的電腦旁邊。

    話歸原題吧，而且碰巧的是，北邙這次剛好不需要上別處再找了，他手邊就有一個品相還算是上乘的賠禮，拿起來不經處理就可以使用。

    劉離應該會笑納的吧。長夜漫漫，有這樣一個，自己送上門來的美少女，有哪個男人會退卻呢？貝拉會掙扎，可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巫師的掙扎又有什麼用呢？巫師沒有了吟唱時間，那就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享用完畢了以後，劉離也就自然會欣然原諒北邙的失誤了。

    雖然說貝拉還不滿十五歲，在格瑞特城還處於未成年人的範疇，但北邙這麼做決不會有任何的負罪感。

    因為格瑞特城那超乎同時代一大截的近代化水平，才有了對未成年人保護的法律的出台。然而這個年代，在其他的國家，青澀羞怯的雛兒是青樓妓院裡面的搶手貨，是大官富豪們金絲籠中神秘的藏品；十幾歲的少女可能就已經嫁給了比她大很多的男人，甚至成為了幾個孩子的母親。

    這樣的事情，在來到奇蹟之城之前，北邙看得多了。

    貝拉小時候因為家族中的人事紛紜，可能也曾經吃過不少苦。不過說到底她還是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小姐，沒見過這個世界其他那些不那麼光明的地方。

    而北邙則不同。生而致命的血統，註定了他將會是從火光與硝煙中走出來，而不會成為一個可以在象牙塔塔中專心做學問的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