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時旁邊的小房間,暫時被當做急救室使用,燕沼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雖然說葉傾風也讓人給他診治一二,但診治的結果都是一樣。
只是當時急火攻心,導致的吐血,身體並沒有什麼大毛病。緊跟著受完刑的燕秀安,被特意壓著從燕沼面前走過。燕沼本打算上前,燕秀安的目光卻冷若冰霜。
就好像眼前的人跟她沒有一點關係,那邊的冰冷麻木,與激動的燕沼相較而言。顯得那般薄情冷酷,甚至讓人覺得憤憤不平。
經過最火熱的交鋒之後,剩下的只有冰冷的現實。該說感謝月念初這些年的勞心勞力嗎?燕秀安和燕沼之間比陌生人還要冰冷,哪裡有一絲半點父子的意思。
而葉傾風,則是來到葉鴻疆的牢籠之前。
「聖尊大人。」葉鴻疆恭敬如初,他對葉傾天風歷來都是如此
風葉是個特殊的生活背景,生活在其中的人,也讓人覺得很特殊。
「到現在,月念初還在搶救之中,燕秀安那一刀刺得極深。」葉傾風閒得很沉穩,似乎這個兩姐妹的事情,跟她沒有一點關係。
沉默著,葉鴻疆也不在說謊、他在葉傾風面前,明顯瞞不住任何心思,何必再繼續招惹葉傾風生氣呢。「我承認,我最開始喜歡的是月念初,她看上去完全是被陷害的。」
葉傾風顯得有些沉默,她內心在覺得這幾個人蛇鼠一窩,也不得不從情處置。「月念初啊!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被逼著嫁給一個世家公子。那個時候,我應該是可憐她的吧。」
從月念初的身世開始說起,葉傾風回憶中總有著悲慘的成分存在。那個時候的月念初,顯得那麼無枝可依,是個純潔無辜的孩子啊!
嘲諷的笑著,葉鴻疆比葉傾風看得清楚。「說句老實話,我對局勢很不敏感。只有美人計,因為曾經經歷過太多次,實在是太熟悉了啊!」
「本尊知道,是她們使用美人計在先,並且沒有你還會有別人。但造成現在這種局面的是你,可以避免事情發生的是你。」葉傾風斬釘截鐵。
看上去忠厚老實的葉鴻疆,有點黯然的低下頭去,卻聽葉傾風繼續說下去。「你們只有一夜並不愉快的經歷,你本來就已經占盡了便宜,卻還猶不知足。作為男人,吃相真難看。」
氣溫凝結到冰點,葉鴻疆都覺得有點冷,抓緊了身上的衣服。難看就難看吧,遲到不就可以了?不占便宜還要吃虧不成。
突然笑開了,葉傾風冷眼看著葉鴻疆。「你說你喜歡她們,卻狠狠的傷害了她們。人多少要有點自知之明,她們最開始選上你,不正是因為覺得你糟糕透頂嗎?」
死死的盯著葉傾風,糟糕透頂這樣的形容,是葉鴻疆完全無法接受的。他怎麼就糟糕透頂了,好歹是個實力過人的傢伙,多年來也算勤勤懇懇的給風葉家幹活啊!
無奈的聳肩,葉傾風看來是時候揭穿真相了。「要毀掉對方,難不成還找個優異的人,當然是讓對方越痛苦越好。不得不承認,她們的目的達到了。你又是哪來的自信她們喜歡你。」
「聖尊真的覺得葉鴻疆很糟糕?」甚是不服氣的看著葉傾風,葉鴻疆頗為咬牙切齒。
攤手,真的非要她說不可嗎?「長得醜實力差,性格還不好。看上去忠厚老實,實際上壞到骨子裡,整天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最重要的是你不但蠢,還有種迷之自信。」
上上下下將葉鴻疆打量幾遍,葉傾風說出實話。「要不是因為用得上你,風葉之中誰敢沾你的邊,還真把自個當成香餑餑了。沒看見月念初和燕秀安要死要活得樣?你覺得這是喜歡?」
人家都寧死也不嫁給他,葉鴻疆到底哪裡來的迷之自信,他以為他是朔流那般的人物麼?好像拿朔流和葉鴻疆比,真是委屈朔流了!
捂著耳朵不想聽,葉鴻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深受打擊,甚至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實力,都完全被葉傾風貶低的一無是處,他還沒有辦法反駁。
別人說他實力差肯定要干一架,跟葉傾風這種看上去是神帝,實際上虐神君跟玩菜一樣的傢伙比。葉鴻疆還記得那個時候,葉傾風只有兩個人,卻能把一群神君擼了。
說他句實力差,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所以說不要痴心妄想了,人家不把你宰了已經算給我面子。我三叔現在只是神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