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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決定了踏入這道門檻，就應該記住，要想有所進益，最終還是得靠自己，為師的指點，只能作為的參考！」她嘆氣，聲音隨即放軟了一些，語重心長地將掌心按在了周一凡頭頂，「我之所以這麼說，並不是不幫解決問題，而是希望在提出問題之前，並已經充分利用了自己的思考。」

    「徒兒，我不希望浪費了自己的天賦，只會按照吩咐煉丹的人，並不是我想要培養的目標所在。」

    「如果由心希望是成為那樣的人，那麼現在就可以走了，我不會攔……繼續下去，只是浪費我都精力，還有寶貴的時間。」

    周一凡面顏上隱隱露出恐懼，少年砰的一聲跪倒在地，膝蓋與地面發出沉悶的響聲，不用看，都知道他很疼。

    慕初月不動聲色的看著，似乎在等待著他接下來會繼續說些什麼。

    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她在周一凡身上無疑投注了極大的期望，所以相應的，失望也會很大。

    不過現目前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師徒二人中，無論是誰，也許也不願意看到慕初月最終失望。

    「師尊，徒兒知錯！」

    少年面有悔意，「剛才您在訓誡的時候，一凡又在心裡背誦了一次古籍上的內容，裡面提到了一句，是我先前一直都未有注意到過的……」

    「那句話是什麼？倒是給我背來聽聽。」慕初月語氣有些凝重。

    這個問題在她看來很嚴肅，這小子的問題出現多久了都還沒得到解決，結果在她面前才被訓了兩句，小腦瓜子就快速地運轉了起來，一回頭自己貌似都能夠妥善解決了？

    這個模樣……先前都能算作是認了真的？

    這特喵騙鬼呢吧！

    張一凡不知道，自己才只說了一句話，就被自家師尊給定性為了不願動腦。

    他小心翼翼地將古籍上的相關文字，一字不落的背誦了起來，一邊背頌，一邊偷瞄著慕初月。

    眼前的少女雖然已經美到了極致，可此時在周一凡眼裡看來，卻斷然與美醜無關。

    「很好，」慕初月抿著唇點頭，將搭在少年頭頂的手掌傳給收了回來，「背的倒是挺熟，但就是沒有過腦啊……背書背書，之所以讓背書，不就是為了讓先將其理解了麼？如果目的就只是為了讓將古籍上所記載的內容完整複述出來，我還不如花些靈石叫人將其謄寫一遍！」

    慕初月說這些話的時候，頗有一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在裡面。

    看著周一凡此時的表情，她知道，這小子是將自己的話給聽進去了。

    這訓也訓過，罵也罵過了，慕初月心頭的火氣倒也統統平息了。

    「唉……九域赤尾草葉……小子照看了靈田這許久，別告訴我不知道靈田裡面也種有著這一味靈草！」慕初月扶額，這位靈材她可有著清晰的印象，七階，其植株得於某拍賣場，她揮揮手，催促著周一凡，「去，摘一株成熟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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