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的戰爭 一百六十章 將軍
readx; 用貝內利m4射擊飛碟靶,可比用專門的比賽級獵槍打飛碟難度大多了,因為貝內利m4屬於軍用警用霰彈槍,槍管要短上很多,這樣導致散彈出膛後很快就會分散,射程要比長槍管的比賽用槍近了很多,還有就是精準度也要差了很多。
這次的規則又有了些變化,因為是半自動的霰彈槍,有碟靶沒打中的時候可以及時補射,但子彈只有六十發,要是在同一個碟靶上浪費了太多的子彈,那麼最後就沒子彈可打剩下的碟靶,和一次只許打一槍其實一個意思。
高揚和西蒙每人拿了六十發子彈,然後兩人幾乎同時開始了射擊,但兩個人的命中率比起用比賽級的雙管獵槍打的時候都低了不少,而且兩個人的射擊習慣也不相同,西蒙是只要沒有打中,就及時補上一槍,一定要把碟靶打碎才肯罷休,而高揚卻是沒有打中碟靶的話,就會放棄補射等著打下一枚碟靶。
兩個人你來我往,速度都不慢,命中率相差無幾,但場面上卻是西蒙好看了很多,因為西蒙每次必定是把空中的碟靶打成一團紅霧,而高揚那邊卻是不時有完整的碟靶落到地上。
雖然場面上不如西蒙好看,可高揚的比分卻是領先於西蒙的,打完第二十一發子彈時,高揚打中了十四枚碟靶,而西蒙卻用二十一發子彈打中了十二枚碟靶。
兩個人都是默不作聲,只管平心靜氣的打好每一槍,可西蒙不愧是用霰彈槍的行家。等他漸漸摸索出了打飛碟的竅門後。已經追上了高揚的命中數。在還剩下最後一輪七發子彈的時候,西蒙的已經和高揚一樣,都是五十三發,二十九中。
在剩下最後七發子彈的時候,高揚沒有停下,而是按照最舒服的節奏,繼續打完最後的七槍,但西蒙卻是放慢了些射擊速度。
高揚最後七槍命中了四個碟靶。而西蒙只命中了三個碟靶,但他還有最後一槍沒打,如果西蒙最後一槍命中,那麼兩個人就是平手,如果西蒙失手,高揚將取得最後的勝利。
西蒙的臉色有些凝重,他剛才的一槍有些小失誤,但他有信心能打好最後的一槍,他覺得至少也能保持一個平局,而不管是以平局收場。還是再進行加賽,他都可以接受。尤其是如果要加賽的話,西蒙還有信心能取得勝利。
西蒙高喊了一聲,等碟靶快速飛出即將到達距離他最近的點上,就要扣動扳機的時候,西蒙突然聽到了一個充滿了威嚴而熟悉的聲音。
「西蒙!」
聲音響起之後,西蒙的手微微一顫的同時扣動了扳機,毫無疑問,西蒙的這一槍落空了。
西蒙對於干擾到他的聲音不但沒有不滿,反而以最快的速度轉過身來一個立正之後,伸手敬禮,大聲道:「在!」
出聲干擾到西蒙的人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子,但他的肩上掛著准將的軍銜,而在那個老頭的後面,至少站著有一百多個穿著軍服的士兵,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士兵里大多都沒有背著槍,只有十幾個人背後有槍。
但高揚轉過身來看到那個老頭的時候,其實是被嚇了一大跳,因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後來了一大幫人,不過他沒有在射擊的時候被干擾到就是了。
西蒙的臉上顯得很是激動,他敬了個軍禮之後立刻快步跑到了那個老頭的身前,再次敬了個禮之後,激動的道:「長官,很高興能見到您,您是什麼時候來的?」
老頭微微一笑,道:「在你們打到差不多四十多槍的時候吧,我等到了最後,終於等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沒錯,我之所以叫你,就是為了讓你輸掉比賽。」
西蒙一臉的苦瓜相,撇嘴道:「為什麼,長官?我可沒從您那裡贏走什麼。」
「不為什麼,我就是想看到你和別人比試你拿手的霰彈槍時看你輸一次,很多年前,我就想看到這個結果了,但直到今天我才終於等到了機會,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你們的賭注,我明天會親自去,並且會帶上很多人去參觀你裸奔的壯觀場面,放心吧,我不會讓警察把你帶走的。」
西蒙的臉色看起來非常的苦澀,但他還是昂著頭大聲道:「如您所願,長官,我明天會到迪森高夫廣場上裸奔的。」
當西蒙說完之後,阿瑟立刻振臂歡呼,迪斯丁和希里也是放聲大笑,而阿瑟在狂呼了一聲之後,跑到了高揚的身前,使勁的拍打著高揚的肩膀,口沫四濺的大聲道:「謝謝你,謝謝,明天我們一起去看西蒙裸奔去,哈哈!」
等著阿瑟激動的說完之後,高揚才小聲的道:「能不能跟我說說,哪位將軍是怎麼回事?」
阿瑟道:「哦,我們的老領導,他喜歡親力親為,是個閒不住的老傢伙,今天下午有個大學的學生團體要在入伍之前訓練一下,他想過來看看是否有好苗子可供挑選,別擔心,他現在只是一個上了歲數態度和藹的老頭而已,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領著高揚到那個准將的身前之後,阿瑟道:「長官,他叫高揚,您也可以叫他公羊,很不錯的一個小伙子,尤其是在打敗西蒙之後,這個小伙子就更加的可愛了。」
高揚不是軍人,也沒當過兵,他覺著敬禮有些不太適和,所以高揚伸出了手,待哪位準將和他握手的時候,高揚一臉嚴肅的道:「將軍,見到您非常榮幸。」
哪位準將點了點頭,微笑道:「你可以叫我沃爾夫岡,剛才專心看你和西蒙的比賽,我還沒來得及和你的朋友們聊聊,不過聽你的名字,似乎你來自華夏?」
高揚點了點頭,道:「是的將軍,我來自華夏,還有他們兩個也是來自華夏。」
沃爾夫岡滿臉微笑的點了頭道,道:「儂好。」
高揚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呆了呆之後,才將信將疑的道:「您說的是上海話的你好?」
沃爾夫岡也是愣了一下,道:「難道有區別嗎?不過我說的正是你好。」
高揚點了點頭,笑道:「這個,華夏太大了,我是北方人,聽不懂上海話的。」
沃爾夫岡聳了聳肩,微笑道:「這麼說來,幸好我只會這一句華夏話了,好吧,看來我賣弄的不是地方,不過,我的父母就只會這麼一句華夏語,所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