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戰神成長手冊 493 到底喜歡什麼樣的人
更新:02-25 19:46 作者:未可思思 分類:科幻小說
羽堂堂卻懶得理會她,徑直走向蹲在門口的赫子楚,然後在他身邊蹲了下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赫子楚一動不動,仿佛根本沒有察覺身邊多了一個人,只是兀自臉色陰沉地盯著面前的一條磚縫,仿佛裡面藏著自己生平所遇的最大仇家。
羽堂堂想了想,便揮手放出了一個小小的靜音護罩,將自己和赫子楚籠罩其中,這才緩緩開了口。
客廳里的嗥月卻氣得不行!
她剛想豎長耳朵偷聽一下,卻再次被護罩擋在了外面!
「少爺!你看她!鬼鬼祟祟!一定沒安好心!當著你的面,她就去勾搭赫叔!我看她根本就沒把你放在心上!」
陸銘神色古怪地看著羽堂堂和赫子楚的背影,遲疑了一下,這才看向方氏兄弟和向狸,「石頭,帶狐狸回房間休息。」
方石二話不說便架起了向狸的胳膊,方天然連忙跟上。
倒是向狸急了,「陸銘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也不相信我了嗎?」
陸銘搖了搖頭,「你儘快把傷養好,恢復元氣,不管是皮肉傷,還是心裡的。我不需要一個處處與我為敵的向家!」
向狸一怔,莫名地覺得陸銘似乎哪裡和從前變得不一樣了,甚至和金夫人離開前的那個陸銘,都不一樣了。
怎麼說呢?
如果說先前的陸銘,是一隻溫順的,只想守在主人的身邊的小奶狗,那麼現在的陸銘,就是一頭野心勃勃的狼,儘管受了重傷,可是眼中的狠厲卻已外露!
向狸不由自主地點了一下頭,「我,我明白了……」
待三人走上二樓,陸銘才將視線轉移到嗥月身上。
嗥月不由渾身一顫,向狸感覺到的,她又怎麼會毫無所察?
身體裡那一半屬於獸類的血液,甚至令她忍不住想要跪地臣服。
「少爺……你?你想說什麼?」
嗥月只覺得陸銘看著自己的眼神,令她毛骨悚然,仿佛自己就是被狼外婆盯上的小紅帽!
陸銘認真地將嗥月從頭看到腳,這才問出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嗥月,你有心儀的對象嗎?」
啥?
嗥月忍不住想要掏掏耳朵,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少爺怎麼前腳暗示向狸去掌控向家,後腳卻關心起自己的私事了?
這還用說嗎?!
嗥月瞬間紅了臉,定定地看著陸銘的眼睛,喃喃道:「少爺,我喜歡的當然……」
「想好再說。」陸銘卻打斷了她的話,神情竟是前所未有的嚴肅,「你對我不過是依戀,並非男女之情。你想一想,自己到底喜歡什麼樣的人?」
嗥月一怔,眼中滿是迷茫,依戀?喜歡?這有什麼不一樣嗎?
陸銘不由嘆了一口氣,搖頭道:「你心裡將我放在第一位,不過是因為我給予了你安定的生活。可是這不代表你真的喜歡我這樣的人。」
「少爺,我不明白。」嗥月眨了眨眼睛,依舊困惑不解,「我不喜歡少爺,又怎麼會把你放在第一位呢?」
陸銘只覺得頭疼,非常疼,難怪金夫人喜歡和聰明人說話。
看,向狸不是一句話就點透了嗎?
可嗥月……唉,這丫頭也不是蠢笨,只是……
陸銘想了想,決定用最通俗易懂地方式與她說明白,「以前,我一心都在訓練上,你卻一點兒都不喜歡訓練,而是喜歡玩耍,為此還與我賭氣過。你記得嗎?」
嗥月點了點頭,頓時臉更紅了。
不知為什麼,她就突然想起最近在武鬥社裡被羽堂堂叱罵的每字每句,其實那個臭丫頭罵得沒有錯,自己以前確實十分憊懶,常常偷偷躲了訓練。
幸虧少爺一直沒有追究,要不然,她早就無地自容了。
「那你最喜歡和誰一起玩?」陸銘話鋒一轉,重點壓根兒就沒在訓練上。
嗥月眨巴眨巴眼睛,鼓著臉,小聲道:「少爺你整天就是訓練,石頭就是塊石頭,狐狸不是戲弄我,就是硬拖著我給他幹這個干那個,當然只有紅香願意陪我玩啦!可是!」
她說著說著,突然就委屈了起來,「那個壞蛋!我原來還以為他和我一樣只是貪玩不愛訓練,沒想到他卻背著我變得那麼厲害!」
只要一想到羽堂堂剛開始對他們訓練時,那打臉的倍數,嗥月心中就有一種深深的背叛感!
明明是一起玩耍的小夥伴,到最後卻只有你一個人展翅高飛?!
想想祁連畢朱現在的處境,可不就是飛得無影無蹤了嗎!
嗥月忍不住垂下了腦袋,沮喪道:「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他有個那麼厲害的星獸做母親,以後肯定不會再回來了。」
陸銘卻笑了起來,「那倒未必。」
「少爺?」嗥月抬起頭,迷惑不解地看著陸銘,難道少爺還想打上門去,把紅香從星獸領地里搶回來?
可那叫真紅的第九星獸,再怎麼說也是紅香的親媽啊!他們又有什麼理由從人家手裡搶走紅香呢?
陸銘卻沒有解釋,只是笑道:「你現在要做的就只有提高自己的實力,想和紅香一起玩,總不好比他差太多,不是嗎?」
嗥月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可不就是這麼嘛!
要不她最近怎麼會訓練得這麼認真?
她可是少爺的嗥月呢!又不是羽堂堂那個臭丫頭的嗥月!怎麼可能只是因為那個臭丫頭的督促,就真的認真起來嘛!
陸銘微微一抬下巴,笑得眯了眼睛,「那你現在還不快回房間訓練?等堂堂說完話,她說不定就要真的給你加倍數了哦!」
嗥月一愣,頓時扭頭就跑!
開玩笑!9倍的坎,她還沒過呢!
少爺到底還是向著自己的!只要趕在那個臭丫頭騰出手之前,進入武鬥社的訓練室,她總不能在自己訓練中修改倍數吧!
陸銘「送」走了嗥月,客廳中便只剩下他一個人。
他看了一眼依舊與赫叔並排而坐的羽堂堂,隨即慢慢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