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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我已經摸的差不多了。」

    說完了正事，老余把吃完的早餐收進了外賣袋子裡，拿著垃圾出去了。

    上官瑤聽到了關門聲，那平靜的表情，才有了些許變化，她微微皺起眉，雙腿併攏在一起，心裡嘟囔著，為什麼昨晚不疼，現在有點疼了。

    樓下，老余坐在車裡抽菸，小馬跑過來問道：「生哥怎麼了？和上官店長鬧矛盾了？」

    「哪有矛盾。」

    「看你臉色不太好。」

    能好嗎。

    老余和人家睡了，差點毀了這段合作的關係，老闆和僱傭的店長發生這種事，那就是給兩人找麻煩，私人感情，會影響到他們很多判斷。

    他不得不佩服上官瑤，處理的這麼理智。

    因為這種事的決定權，很多時候都是在女生手裡了。

    那昨晚的事，她是喝醉酒衝動了？

    老余嘆了口氣，自己是真的衝動了，本來上官瑤就漂亮，昨晚微醺的樣子，臉蛋粉撲撲的，讓人看一眼就心跳加速，餘生的確做了太久的鐵樹了，他才意識到，昨晚的事是他這些年來第一次開花。

    小馬適時的說了一句：「生哥，我知道你現在想法很正經，坐懷不亂的，但是你心裡真的一個都不考慮嗎？一個都沒想法？已經到清心寡欲的境界了？」

    「這是你能問的嗎。」

    「我又不會亂說。」

    老余笑了，拍了拍小馬的肩膀，「那你猜猜，我是怎麼想的。」

    小馬關上車門，沒有什麼八卦心裡，只是跟大哥說說想法，「曲靈背景太硬了，拿捏不住，上官店長什麼意思，咱也看不懂，但是吧……她對你幫助更大，而且每天朝夕相處，還是有機會的吧，要是能和她成了，變成夫妻店，會更牢靠一點。」

    老余沒想到，自己兄弟不是聊感情問的，而是從利益角度看待，「話埋在心裡，誰也別講。」

    「我知道，其實……」

    「其實什麼。」

    「去年來的那個楊玲玲，我和小牛都挺欣賞的，背後小牛叫她嫂子，她也沒和小牛生氣，咱倆覺得她跟你更合適，性格最合得來，可惜了……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一個玩樂上的青春美少女，一個事業型的女強人，還有一個勤勞樸實的賢內助，三個人風格各異。

    從利益角度來看，和事業型的結為夫妻，是最好的選擇，從老余性格上考慮，楊玲玲是最適合的，從享樂上考慮，那小靈最能豐富生活的女孩。

    「我今年不想去考慮這些事，只想把生意做好。」

    「我明白，就是看你心情有點悶，以為是被這些困擾了。」

    老余笑了，「你比小牛成熟懂事，聽說你媽媽前幾天病了，花了不少錢吧，我給你補一點。」

    小馬立刻搖頭，「不用，我手裡的錢夠用。」

    「說什麼話，去年小牛他爸生病，我也給了，一碗水端平，你們倆都是我小弟，誰也不能少。」

    「生哥，沒有你，我和小牛現在就是兩個沒腦子的街頭混子，說不定已經吃牢飯了，別人都以為我們倆跟你，只是老大收小弟，我們倆心裡清楚，你教我們做人，教我們端正態度去生活，讓我們倆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們都想好了，以後生活上不給你添麻煩。」

    「等你倆能獨當一面的時候再說這話，收下。」

    兩兄弟依然是混混，依然流里流氣，但大是大非上，他們絕對不會犯錯，讓他們倆知道，即使自己還是混混，也不是那種缺德沒底線的人。

    小馬有些感動，「生哥，當年薛姨就是這麼教你的？」

    「是啊，沒有她，你說我那賭狗親爹，能教出什麼兒子？」

    餘生的前幾年過的很混沌，但他也不知不覺繼承了薛姨的一個品質，在力所能及的教化身邊年輕人。

    「那薛姨的事……」

    「你剛好提醒我了，我得給你舒哥打個電話。」

    八月了，林舒結婚這件事，要這個月就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