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寵掌心嬌,少帥輕點撩 第20章 爺疼你,你也親近親近爺
姰暖心裡雖是妥協了,想著隨了他。
但她有身孕,月份又淺,也不可能全然由著江四爺去放肆。
這一點上,江四爺顯然也明白輕重。
廝磨到後半夜裡。
他繃著最後一絲理智,也顧不得什麼顏面了,乾脆換了別的法子紓解。
動情的男人,像個火爐子一樣燙。
姰暖被他煨得半個身子都汗濕了。
她又熱又困,因為熬得太晚,眼睛酸乏得睜不開。
最後,在男人一聲聲深亂的嘆息和呢喃聲中,不知不覺就迷糊了過去。
等江四爺捱過餘韻,下意識去吻她。
淺噙住小姑娘柔軟的唇瓣,尚未加深吻意,才察覺她人已經呼吸均勻。
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已經睡熟了。
江四爺抿著唇沉默。
黑暗中,幽黑深濃的眸子盯著姰暖恬靜的眉眼,看了許久。
半晌,他啞然失笑,身體泄力,栽倒在她身側。
寂靜的深夜裡,他一條手臂擋在眼帘上,一手摸索著握住姰暖的小手,十指交扣。
這會兒,她軟綿綿的小手,倒是熱乎乎汗濕的。
心頭無比的清寧平和。
江四爺輕輕揉捏著她小小的指腹,靜下心來,慢慢也睡了過去。
——
翌日清晨,姰暖擁著薄被坐起身,怔怔盯著凌亂的床榻發呆。
昨晚兩人糾纏難分的畫面,隨著意識逐漸清晰,一幀一幀在腦海里清晰回放。
她屈膝抱腿,以手扶額,紅著臉強自鎮定地閉上眼,想緩緩神。
她怎麼能讓他褪下裙裳
江四爺一邁進門,就瞧見小姑娘已經醒了,正呆坐在床榻上一動不動。
她擁著薄被,一頭烏黑青絲如瀑,泄了滿身,只余兩條白皙纖細的玉臂嫩得格外顯眼。
他眉目印笑,清聲開口。
「醒了?」
姰暖被這突兀的一聲給驚著,身子顫了一下,豁然扭頭。
就見江四爺一襲軍裝身姿筆挺,一手拎紫砂壺,一手端著杯盞,正笑凝著她緩步走過來。
她面色漲紅,手忙腳亂地將薄被往上扯,將不著寸縷的身子裹得嚴嚴實實。
「還遮什麼?爺都瞧過了。」
江四爺挑眉笑睨她。
見小姑娘羞得耳尖兒都充了血,那顆烏溜溜的小腦袋埋在薄被間,像只縮起頭的小鵪鶉,只覺得小姑娘麵皮薄得有些可愛。
他輕咳一聲,不再逗她。
隨即在床邊坐下,將手裡端著的杯盞送到姰暖面前,耐心哄著。
「可要喝口水?暖暖昨晚出了很多汗,該是渴的。」
姰暖搖搖頭,想說自己不渴。
但那隻手掂著杯盞,不容置喙地送到她眼皮子底下。
「聽話,把它喝了。」
他的手冷白修長,骨節分明,手背上淺青色的血絡微微突起。
食指間那枚金色曜石指戒,在自然光線下泛著內斂流光,將那隻手襯得分外矜貴,成功吸引到她的視線。
「暖暖?聽話。」
江四爺又耐著聲催促了一次。
別問他怎麼知道她渴。
因為昨晚兩人都出了很多汗。
他連夜起來灌了幾盞涼茶,姰暖卻睡得十分沉。
他惦記著她該也是渴的,早起頭一件事,就是吩咐人去燒壺熱水來。
這杯熱水,可都放涼了,又續了兩次的。
姰暖在他的再三催促下,緩緩抬起頭來,也不敢看他,櫻紅唇瓣湊到杯沿上。
江四爺薄唇淺勾,視線落在她唇上,小心傾斜杯身,聲線清潤溫和地叮囑她。
「溫度剛剛好,慢點,別嗆到。」
姰暖耳尖兒紅得更厲害,就著他的手,慢慢將那杯水抿盡。
不過是共寢了一夜而已,男人就殷勤地令她無所適從。
尷尬從裡到外蔓延開來。
喝完了水,她濃睫垂斂著,低聲細語。
「四爺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