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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就沒有人逼著年幼的他去殺人了。

    他也不用每天晚上都做噩夢了。

    這也是為什麼杜懿軒在離開無極洲後，不惜跟父親鬧翻也要創辦赤沙的原因。

    這也是為什麼赤沙從不殺一個無辜的人，殺的都是十惡不赦的大惡人的原因。

    因為杜懿軒想要贖罪，他不求能刷掉身上的罪孽，只是讓他的罪孽不那麼重。

    「啊？」冷凌雪詫異的驚呼道。

    杜懿軒微微勾了勾唇，柔聲道「等你了解了我的經歷，就知道了。」

    冷凌雪條件反射的問道「什麼經歷？」

    杜懿軒「現在暫時先不告訴你，咱們先解決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再說。」

    「什麼重要的事？」冷凌雪一頭霧水的問道。

    杜懿軒額頭跟她的額頭相抵，「告訴我，你心裡有沒有我？」

    冷凌雪臉微微一紅，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她很想否認，可是她騙不了自己。

    她的身體比她的嘴要誠實，忍不住點了點頭。

    「那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杜懿軒柔聲問道。

    冷凌雪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杜懿軒重複道「跟我交往，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嗯？」

    冷凌雪「……」這不是在做夢，他真的跟自己說這樣的話了。

    沒有人知道杜懿軒在問出這個問題，內心有多緊張，生怕聽到否定的答案。

    「砰砰砰……」他的心跳的飛快，像是要從胸膛跳出來一樣。

    在等待冷凌雪回答的十幾秒里，他像是經歷過一個世紀一樣。

    冷凌雪聽著杜懿軒有力的心跳，心裡是從未有過的踏實和滿足。

    想到之前謝兮兮說的話，做他們這一行的意外和明天你永遠都不知道哪一個先來。

    她不想給自己留遺憾，更不想等一切都來不及的時候才後悔。

    她靠在杜懿軒的懷裡，輕輕點了一下頭，「好，男朋友。」

    杜懿軒聽到那聲男朋友，原本跳得飛快的心臟驟停了兩秒。

    「……」

    她答應了？她真的答應了？

    早知道這樣，當初在看清楚對她的感情，就應該直接表白的。

    說不定現在他們也能跟老大一樣，已經領證結婚了。

    不過現在也不遲，只要她是自己的，那就不遲。

    他看著懷裡的小女人，忍不住勾唇傻傻一笑，「女朋友。」

    冷凌雪有些羞澀的輕聲應道「嗯。」

    杜懿軒「女朋友。」

    「嗯？」冷凌雪抬起微微泛紅的小臉看著杜懿軒，「怎麼了？」

    杜懿軒咧嘴一笑，「沒事，就是想叫你。女朋友。」

    冷凌雪之前所有的擔心在看到他這副表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嗯。」她輕聲應道，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她忍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

    「女朋友。」杜懿軒似乎覺得怎麼叫也聊不夠一樣。

    冷凌雪沒有再應，而是學著他叫著他，「男朋友。」

    杜懿軒臉上的笑容越咧越大，他覺得男朋友這三個字是他這二十五年裡聽過最動聽的三個字。

    他伸手捧著她精緻的小臉，「我可以吻你嗎？」他聲音輕柔充滿了對她的依戀和尊敬。

    冷凌雪看著眼神陌生又熟悉的男人，這還是自從他們發生關係後，他第一次在這種事情上尋求她的意見。

    以前只要他想，從來不會顧慮她心裡的感受，直接上就好了。

    她看著他眼裡的期待忍不住輕點了下頭，「嗯。」

    得到冷凌雪的允許，他不再有任何遲疑，低頭溫柔又繾綣的吻上她那張誘人的紅唇。

    溫熱的薄唇覆蓋下來，冷凌雪下意識的闔上雙眸，用心去感受他們在確認關係後的第一個吻。

    兩人吻得都很投入。

    人都說清晨的男人不能惹，因為精神旺盛，容易衝動。

    漸漸地杜懿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