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只有你 第130章 不能取消
「你這個賤人!竟然還有臉到這種里來?」費娜見到我,一張臉整個都冷淡了起來,目光如炬地瞪著我,就好像我是她天大的仇敵似的。
我深吸了口氣,面露擔憂地往後退了一步:「費小姐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誰跟你別來無恙!」費娜卻沒有半分好臉色地瞪了我一眼,眼神兇惡無比,「安小溪,我告訴你,你別以為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就當著我、方助理還有max的面說吧,顧靳森出事,是不是有你的一份原因?」
當時,所有的目光都瞬間聚焦到了我的身上,讓我整個人十分不知所措,不知道做什麼來緩解心中的壓力。
「怎麼,不好意思說上來了?」費娜冷笑了一聲,雙臂環抱在一起望著我,眼底勾著一抹冷清的色彩,「真是不清楚,之前是誰說會永遠跟顧靳森保持距離,再也不來往的?」
我用力攥了攥拳頭,面對費娜的質問竟然無言以對。
「我怎麼不知道景小姐還有這樣的承諾?」身旁,方助理也是有些陰陽怪氣地望了我一眼,抿唇嘆了口氣,「好了,費小姐,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也無法挽回,讓景小姐早點回家休息吧。」
「我知道了。」我抿著唇瓣,就算他們不說我也會離開的,呆在這裡有些等同於是一場煎熬。
「姐,難道真的就這麼走了嗎?」我拉著永恆的手往外走,他在我身後不解的大聲問道。
我深深抿了口氣,回過頭望向他,眼中略帶不悅的神色:「不然你還想如何?難道眼睜睜看著我被他們當作發泄的工具在不停地被嘲諷著,永恆,你開心嗎?」
「我……」永恆似是沒想到我會突然生氣,焦急的神情瞬間有些僵硬了,然後慢慢垂下腦袋,聲音之中頗帶委屈,「姐,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深吸了一口氣,揉著太陽穴,站在人群嘈雜的醫院內,更是讓我的大腦無法思考和運作。
今天是永恆的生日,早晨卻突然來了這一出,這是我們誰都不大願意看到的。我相信永恆也只是太急躁了,他希望能彌補什麼。
也許,我剛才的說話方式也有些太偏激了,讓他整個人的情緒都有些鬱鬱寡歡。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聲音變得溫和一些,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永恆,你先去上課吧,晚上的時候,我們再來看看顧靳森的狀況,這樣如何?」
「姐……」永恆皺著眉頭,面露無奈地望著我,「我是沒問題,但是很明顯方助理和那個費娜一直在針對你,你也願意來嗎?」
「沒辦法,顧靳森的受傷我的確要負擔一部分的責任。」我聳肩無奈一笑,道,雖然表面上裝作毫不在意,心中卻實則很沉重了。
景永恆看了我一眼,無奈的低下頭:「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這個該死的生日會,顧靳森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永恆,這跟你沒關係。」我蹙眉望著他一陣自責委屈的模樣,心中莫名心疼了一下。
景永恆輕輕嘆息了一聲搖搖頭,眼神低斂著沒再說話了。在我送他去學校的一路上,他的態度都不是很積極,一直處於沉默的狀態,就算是想要跟他說話也是要喊好幾聲才能答應,不知道他的思緒已經游離到何處去了。
送完永恆上學回家,我猶豫著坐上了去酒店的車子,準備向酒店的策劃人員說一聲,今天晚上顧先生可能來不了了。
這次宴會的策劃滿臉驚訝地望著我,緊接著略帶責怪的語氣傳來了:「這……顧先生也是的,太不小心了吧,都到了這個關頭了又說不來,我們整個team的努力可不就完全泡湯了?」
我低垂著頭任他抱怨著,但心中卻很清楚,這支團隊並沒有怎麼用心在策劃生日宴會上,若不是有顧靳森每日每夜的周全考慮,他們也做不出這樣的水平。
「靳先生,昨天晚上就是您打電話給顧靳森,導致他大半夜開車狂飆的吧?」我皺眉看向他,手指暗自在袖子中緊緊攥住。
這位策劃的靳先生面露心虛地看了我一眼,支支吾吾的道:「是,是我又如何?是因為場地出了點問題我才打電話給他的,況且,是顧先生說過有什麼事情,不管在什麼時間都要第一時間通知他。不過,我可沒有告訴他車子要開那麼快。」
我有些生氣地攥拳,看著他一副把責任推出自己身上的模樣,便覺得萬分可憎。
「好了,景小姐,你與其在這裡跟我爭鬥,不如想想晚上該怎麼辦?不過也是,這個生日宴本來就是顧靳森一手策劃的,他走了,應該也舉辦不成了,不如我馬上就去跟酒店boss說了,取消吧。」靳先生一副散漫而輕佻的模樣對我道。
我咬了咬牙關,這是顧靳森苦心積慮準備了那麼久的一場宴會,怎麼能因為這男人隨口的一句「取消」,就讓其完全泡湯呢?我不會同意,想必顧靳森若是在病床上知道了,也不會罷休的。
「通知他們,晚上的宴會如期舉行,把今天的流程單拿給我看一下。」我皺著眉頭,聲音和眼神冷冽如冰。
「你,你說的是真的?」這男人似乎是不信任我的話,愣愣地看著我,然後輕佻地冷哼了一聲,似乎覺得我的話很不可信,「就憑你?現在已經是下午了,距離晚上宴會的時間還有不到4小時。」
「足夠了。」我皺著眉頭,眼神在示意他別囉嗦,直接伸手過去,跟他索要晚上的流程單。
「單子不在我這裡,在顧靳森自己那裡,他一直收藏的很好。」誰知,靳先生搖了搖頭,上下打量著我,「不過,景小姐,我倒是很好奇,你跟顧先生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對你弟弟的生日宴會那麼上心?」
我低頭看了眼腕上的表,沒什麼心思跟他在這裡耗下去了:「顧靳森是我的朋友,我們彼此都是最熟悉對方的人,僅此而已。」
說罷,我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留下靳先生一人愣愣的站在原地。
我沒有什麼猶豫,直接打車來到了顧靳森所在的醫院門口,我知道他此刻應該還在監護室里躺著,但他的心中,一定也很期待著今晚永恆能度過一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