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主母操勞至死,重生後不伺候了 172.君呈松跪求沈青鸞簽字畫押
更新:10-25 07:25 作者:文心滴露 分類:軍事小說
說著也不矯情,右手高舉就要往下砸。
沈青鸞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心口突突跳,厲聲喝道:「住手!」
君呈鬆動作未停,沈青鸞忙上前攔住他的動作,將他一小節手臂環抱在懷中。
「你發什麼瘋!」
君呈松眼尾泛紅,難過地看著她。
他這模樣,倒像是沈青鸞欺負了他一般。
兩人一時僵持住。
不知過了多久,沈青鸞將他的手丟開,「罷了,方才的事我不與你追究,你且消停些吧。」
胳膊處靠著的柔軟消失不見,君呈松悵然若失。
委委屈屈丟開石頭,「那昨日你說的話呢?是不是真的?還是打量著我老實耍著我玩呢?」
沈青鸞一陣無語,冷冷道:「隨你怎麼想。」
氣氛便又僵了下來。
君呈松一顆心涼了熱,熱了涼,翻來覆去只覺是這世上最殘忍的酷刑。
眼巴巴地看著沈青鸞的背影,委委屈屈道:
「昨日還好端端的,怎得忽然就變了臉,我若哪裡做錯了你只管與我說,我若不改就是狗娘養的。就當我求你,你便與我說清楚吧。」
沈青鸞不必回頭看他,也知道他臉上的神色。
明明第一次見面,是那麼冷酷跋扈,讓人連靠近都有些膽寒的一個人,如今卻渾然變了另一幅模樣。
沈青鸞不自覺就心軟下來,就連方才的憋悶都散了許多。
有時候,人的氣悶來自於自己的無力,只能被迫接受著別人對你的輕視和欺壓,偏還無人可訴說。
可當你知道世上有另一個人將你看得比生命還要重,將你的喜怒委屈看作自己的喜怒委屈,似乎便有了面對一切難關的勇氣。
很多時候,自我輕賤和自我愛重,只在一念之間,只在困境中伸向你的那隻手。
沈青鸞緩緩收拾了心情,低低嘆了口氣,「你要我如何與你言說,我畢竟是女子。」
君呈松眸光一亮,急急道:「那你不必說,我問你你點頭就是。你昨日說了願意嫁給我,是還是不是?」
沈青鸞:
心知今日若不將話說清楚,君呈松定是不會罷休。
沈青鸞強忍著羞臊點了點頭。
只再怎麼強裝鎮定,臉頰還是透出紅暈。
君呈松卻沒注意到。
這會他早就沒莫名的興奮給沖得頭暈腦脹,忙從胸口掏出一張紙來。
「這可是你說的,既然如此,你與我簽字畫個押,日後你要改口我也好有個憑證。」
那紙杵在她面前,沈青鸞目瞪口呆片刻,不敢置信地望著他:「你說什麼?」
君呈松心虛了一瞬,卻還是硬著頭皮道:
「我知道你們文人一諾千金,你既不是耍我,簽個字也沒什麼不妥罷。」
沈青鸞仔仔細細在他臉上掃了幾個來回。
但見他麵皮漲得通紅,眼神卻是執拗,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不由生出無言以對之感。
「我若要反悔,就算簽了又能如何。」
君呈松愣愣一瞬,眼圈又紅了,「你果然想反悔,你就是在騙我!你若要騙我就騙到底,何苦這會又不肯了?」
沈青鸞:
扶額哀嘆了一聲,「罷了罷了,拿來罷。」
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君呈松這等人,與他歪纏真是要了她的命。
君呈松立刻變了臉,將那紙攤開放在石頭上。
舉起左手咬了一口,另一手捉著沈青鸞的手腕,將躥出來的血珠蓋在她大拇指上,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雖未說話,可含義卻不言而喻。
沈青鸞本是想敷衍他一下,被趕到這份上,卻是沒了退縮的餘地。
半推半就,勉勉強強地在白紙上按了個手印。
按完之後,拿出帕子來擦拭時,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未看那紙上的內容。
正要去看,便見君呈松已經眼疾手快將紙拿起來,平平整整疊兩股放入懷中,還珍惜地撫了兩下。
見沈青鸞盯著他,君呈松退後了半步警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