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主母操勞至死,重生後不伺候了 28.不一樣的學生
更新:10-25 07:18 作者:文心滴露 分類:軍事小說
君呈松將她的名字在嘴裡念了兩次,只覺格外好聽。
沈青鸞厚著臉皮道:「青衣是我的字。」
君呈松眼神微微發光。
聽說文人學子都愛稱自己的字,以表親近和知己。
君呈松轉了轉眼珠,「我字隋安。」
沈青鸞鬆了口氣,頷首含笑喊了一聲:「隋安兄。」
她和君呈松遇到的其他文人格外不一樣,非但聲音柔而潤,看他的眼神也絲毫高高在上的傲慢也無。
君呈松很喜歡同他說話,恨不得與他多說幾句。
忽地又想起上次的事,便又道:「那日你給我送信的紙上一股好聞的香味,是在哪裡買的?我讓手下去尋,他卻沒找到。」
沈青鸞愣了一瞬才明白他口中說的那股「香味」是什麼,微不可見地又往後撤了一步。
「這我卻不知了,那些紙我都是在書齋隨意買的。隋安兄大可再找找,不過,那紙或許是太搶手賣完了也說不定?」
也是不巧,兩人所站的位置旁邊剛巧有一家書齋,君呈松索性拽著沈青鸞的胳膊進去。
「你替我找找,到底是哪種。」
觸手一瞬,君呈松心口飛快閃過一絲怪異。
這手臂也太軟、太細了些,仿佛掐一下就要掐壞。
而且味道也
沈青鸞如臨大敵,猛地將手臂抽了出來。
「怎麼了?」君呈松詫異。
沈青鸞頭皮發緊,離他更遠些,腦子轉的飛快,「不,不必去找,我想起來了,那紙張是沈家特製的,外頭尋常買不到。下次我送你一些。」
君呈松呆愣地「哦」了一聲,聽他提起沈家,想起一事又道:「你們沈家這幾日怕是不太平吧。」
沈青鸞離他老遠,才覺那男人霸道熾熱的氣息淡去。
君呈松還以為他被自己提到憤怒的事心情不快,接著道:「君鴻白接連納兩個妾,如此不把沈家放在眼裡,我替你們出氣。」
沈青鸞回神,驚訝地看著他。
君家鬧出的醜事居然連一個武將都知曉了?
說來前世她費盡心思替君家遮掩,君家幾個不領情也就罷,京城其他勛貴也都以為君家待她極好,是難得的良善人家。
如今想來真真是不值,還不如這般一桿子將遮羞布捅開,讓眾人都知道君鴻白是個什麼貨色!
只隋安會這般仗義執言,仍是讓她動容。
他對沈家照拂至此,連鎮遠侯府都敢出手教訓。
真是一片誠摯
她生來聰慧,對旁人的善意最能直接地感知到。
譬如眼前這個男子,不再像第一次見面那般尖銳。
如今對她沒有絲毫惡意,相反還十分殷勤熱切。
只他到底太過魯莽了,鎮遠侯府雖然今不如昔,可還有幾分聖眷在。
且如今的鎮遠侯君呈松更是戰功赫赫,手握重兵,並非是君鴻白那等沽名釣譽的鑽營之輩。
何必為了一些內宅小事,讓他得罪鎮遠侯府。
沈青鸞搖頭:「些許小事,何必如此大動干戈。」
君呈松卻是挑眉:「那你們沈家打算如何擺平?還是就這麼認了?」
沈青鸞安撫一笑,眉宇間卻有著她自己也沒意識到的淡漠:「不認又如何,說破天去,也不過是內宅之事。更何況,天下哪有不納妾的男子,我」
她頓了一下,才重新說:「我表妹自己已經想開了,世上重情義的男人少的可憐,與其指望男人忠貞,不如順應本心,順其自然罷。」
「這倒也是。」君呈松嘖了一聲,「不過也不能說重情義的男人少。
要我說,女人都是嘰嘰喳喳的,一個就可惡得緊,君鴻白一次還納兩個,日後只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若換做是我,莫說娶這麼多,就是一個我也是不要的。哪怕一輩子打光棍,也好過摟著女人睡覺。」
這話倒是新奇,沈青鸞不免又打量他一眼。
男子皆愛美色,哪怕是君鴻白自詡深情,也未曾推拒過杜綿綿的柔情討好。
眼前的男子,混似對女子只有厭惡和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