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宿儺舔狗 9 25-28
26
羂索是個一諾千金的人。
他如約帶你去見了虎杖悠仁一面。
單方面的。
他和你站在教學樓上,安靜地欣賞著真人安排的戲碼。
說實話,沒那麼好看,你不是特別喜歡折磨敵人,你喜歡給人一個痛快,像兩面宿儺對絕大多數對手那樣。
就像你無法欣賞真人捏出來的人一樣,你也無法欣賞真人的玩具。
不過,在那個名為順平的改造人炸開的那一瞬間,你突然想起了一個困擾了你有一段時間的問題的答案。
真人問過你,藝術是什麼?
你現在可以回答他了。
「藝術就是爆炸!」
你猛地一拍手,突然恍悟了。
27
羂索用慈愛地目光注視著你,他包容你的發瘋,也不問你為什麼突然蹦出這樣一句話,只是笑著看你。
然後,突然,他收斂了一點微笑,側過身看向某一個方向,從某處看到了即將趕來的人,伸手拉住你的手腕,問你:
「還要繼續看嗎?」
你抬起頭望他,你很少見他露出這樣的表情,於是你問:「怎麼了?」
「有個這具身體的熟人要來了,稍微有點緊張呢。」
他停頓了一下,將視線從那個方向收回,又低下頭溫柔地注視你,解釋:「畢竟這具身體現在還不太能被其他人發現。」
羂索的這具身體似乎有大用處,以至於他連殘穢都不能留下,帳還是讓真人放的。
他總是計劃些常人都料不準的事情,你不懂這些彎彎繞繞,一般來說只是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所以你問他:「那我們走?你既然怕被人發現的話,那我們走。」
在大事上,你是不願意發瘋破壞計劃的。
但羂索搖了搖頭,說:「他還不夠格。」
他又提防又警惕又輕蔑的樣子很矛盾,你皺著眉看了他一會兒,只覺得一千年過去讓你無法理解的地方又變多了。
但你不想理解,你不理解的時候總會發問:「那麼他究竟是誰?你說的那個六眼麼?」
你甚至沒記住那個六眼的名字。
因為在你心中,那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會被封印的路人。
羂索搖了搖頭:「不是,只是夏油傑的一個學弟。」
「學弟?」
你抓住了這個關鍵詞,皺著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穿著連帽衫的羂索的身體,哇了一聲:「夏油傑還是咒術師嗎?」
「曾經是,他是五條悟的同期及摯友。但十年前叛逃成了詛咒師。」
「哇,那他可真是個棄暗投明的聰明人。」
你感嘆於夏油傑的識時務,居然在十年前就意識到咒術師大勢已去。
不過,現在,這個人被羂索占據了身體,說明他已經死了。
你不由得開始好奇這個擁有精彩人生的詛咒師因何而死。
「不過,他為什麼還是死了?」
你問羂索。
「打輸了。被五條悟殺死了。」
你沉默了一瞬,用審視的目光注視著面前這具身體,半晌,給出了很犀利的評價:
「他真沒用。」
羂索愣了一下,倏爾微笑起來,為夏油傑辯解:「能力沒用嗎?前幾天撫子你才誇他的術式好用呢。要知道這世上打得過五條悟的也只有全盛時期的宿儺了,可不能怪他弱。」
「不,我說他的人沒用。」你搖搖頭。
「既然是五條悟的摯友,為什麼沒能帶五條悟一起走?如果不是他無能,那就是五條悟並沒把他當作摯友。」
你疑惑,你因為疑惑而胡亂猜測。
但羂索卻搖了搖頭。
他不由得回憶起那些時刻,那些他在幕後觀察,作為窺探者,作為即將進攻的毒蛇,作為落子間誅殺天內理子伏黑甚爾和一個他現在已經忘記名字的高專學生的棋手時的時光。
十年的布局對很多人來說長到過分,但對已有千年壽命未來還可能再有千年的他來說只是彈指一瞬。
在這一瞬里,他撿起一些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