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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斟酌了一下道：「我只是不想孩子們……」

    「我都懂，小菡，」顧皓琛好像很高興，走到了小雨面前，蹲下與她對視道，「小雨，我就是你的爸爸。」

    小雨傻了，看著顧皓琛對她伸出的手，扯了扯陸星菡的袖子：「媽媽，他真的是我爸爸嗎？」

    「……是啊。」

    顧皓琛笑著道：「是啊，我叫顧皓琛，是你的爸爸。」

    「可是……」小雨猶豫道，「我記得爸爸的名字和你很像，但還有點不一樣。」

    「是哪裡不一樣？」

    「我不太記得了。」小雨扁了扁嘴，她現在年紀還小，字也不認識多少，記不住名字的寫法。

    「那可能是你記錯了，」顧皓琛微笑著道，在手機上打出了他自己的名字，遞給小雨看，「我就是你的爸爸。」

    小雨委屈道：「那媽媽為什麼要說我和哥哥姐姐不是同一個爸爸呢？」

    現在這個狀況，陸星菡也不想在牽扯出太多以前的舊事，只好抱了抱女兒道歉：「對不起小雨，是媽媽的錯。」

    「媽媽，」小雨將頭埋在了陸星菡的懷裡，「你是在生我的時候，和爸爸吵架了嗎？所以才說我不是爸爸的孩子……」

    陸星菡輕嘆了一聲，這個孩子性格實在太敏感，讓她很是心疼，「都怪媽媽不對，小雨。」

    「媽媽沒錯，媽媽永遠都是對的！」小雨哽咽著道，「爸爸……我終於也有爸爸了。」

    小雨轉身又拉了拉顧皓琛的衣袖，哭著道：「爸爸以後別和媽媽吵架了好不好？」

    「好，爸爸以後一定不會再和媽媽吵架，以後我們一家人就永遠不分開。」

    小雨點了好幾下頭，眼淚一顆顆的往下掉，哭得打了好幾個嗝。

    顧皓琛將小雨抱進了自己懷裡，而陸星菡拿出紙巾給小雨擦了擦臉上的淚漬，憂心道：「小雨，還是媽媽來抱你吧，爸爸身上還有傷。」

    「我沒事，」顧皓琛輕聲道，「小雨才和我相認，我想和她更親近些。」

    陸星菡知道，顧皓琛一旦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更改，只好放棄了勸告，低聲道：「謝謝。」

    「你和我道謝做什麼，我才應該謝謝你，謝謝你告訴小雨，他的父親是我。」

    「……嗯，但這件事要怎麼和顧爺爺解釋呢？」

    顧皓琛笑笑道：「就說孩子是我們倆的，他會高興的。」

    等到太陽緩緩落下，夜幕降臨，他們才準備下山。

    顧皓琛道：「現在光線暗了，監控拍不到什麼，一會兒我們多繞一下，再開回家。」

    「嗯。」

    這次顧皓琛開車的速度降低了很多，小雨被放到了兩人中間的位置。

    「媽媽，爸爸也太酷吧。」

    陸星菡尷尬了一下：「是啊。」

    小雨笑得賊兮兮的：「那媽媽你以前是因為爸爸長得好看才嫁給他的嗎？」

    陸星菡不自然的轉過了頭：「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我就是想知道爸爸媽媽以前的事情嘛。」

    「……你直接問你爸爸吧。」

    顧皓琛聽得有些想笑，說道：「你媽媽以前可挑剔了，拒絕了很多人的表白。」

    「但媽媽最後還是和媽媽結婚了呀，爸爸肯定特別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