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大星依然沒有聽懂。筆硯閣 m.biyange.net

    鬱南一邊思索陸局長的夫人到底知不知道這個遊戲倉的事，一邊繼續往前走，在走到小路盡頭的時候，地上又出現了一塊木牌。

    和剛才看到的木牌一樣，只不過上面的字變成了『到此結束』。

    鬱南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向前，身後的村莊很快消失，一人一星被茫茫白霧籠罩。但，走了不久之後，寫著『由此開始』的木牌又出現在小路上，眼前還是那片村莊。

    「這個世界只有這麼大。」鬱南說。

    「我能問一個問題嗎？」派大星發射一束信號給鬱南。

    「完全可以。」鬱南回答。

    他們再次走進這個村莊，和剛才不同的是，不再有年輕婦人伸出頭來和『夫君』打招呼，只是偶爾會有幾個在院子裡玩耍的小孩子會聲音清脆地喊鬱南『爹爹』。

    鬱南紛紛答應。

    「這些物種也是這裡的主人嗎？」派大星問。

    鬱南知道他指的是地上的雞鴨鵝：「人類豢養這些物種，然後食用他們。」

    派大星嚇了一跳：「人類居然會奴役和食用外星種族？」

    「不，它們不是外星種族，它們都來自太陽系，和人類擁有同一個母星。」鬱南回答。

    派大星驚訝得整個星都抖了抖：「所以人類會食用自己的同胞？這簡直難以置信！」

    「擁有同一顆母星但種族不一定是同胞，事實上，地球上曾經出現過幾千種物種，但人類只認為自身是這顆星球的主宰。你不理解其實很正常，因為宇宙中大部分的生命星球上，都不會像地球這樣物種豐富，等離開這裡之後，我給你發幾個紀錄片看。」

    但派大星很聰明地理解了：「和人類『平等』的權利，是人類的選擇，對嗎？」

    「沒錯，和我們平等的種族，是人類選擇承認對方的地位，而不是對方本身就擁有這樣的地位，所以知道這些以後，你還會考慮加入位面聯盟麼？」

    派大星顯得有些沮喪：「我會和我的家人們討論的，但現在，我暫時聯繫不到他們。」

    鬱南心中一動，臉上神色未變：「你有看出這裡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嗎？」

    派大星發了一個信號方位給鬱南：「這個地方有金屬，是我能在這個世界裡看到的，唯一的金屬。」

    順著派大星的信號方位看過去，鬱南只能看到木籬笆後平平無奇的院子，正常的水缸，還有正在玩泥巴的他『兒子』。

    「這間屋子？」鬱南問。

    「不，在後面，一個比較遠的地方。」

    鬱南跨進那個院子，地上的孩子揚起臉來朝他笑了笑：「爹爹。」

    「哎。」

    鬱南朝小孩揮揮手，繞到水缸後面，查看木質房屋的邊緣。

    果然，在幾塊偽裝成牆壁的木板後，他看到了一條小路。

    搬開木板，沿著小路向前，將木質房屋甩在身後。小路兩旁是一望無際的低矮草叢，遠處則是茫茫霧氣。即將再次被霧氣籠罩的時候，一家小酒館出現在鬱南面前。

    在敞開的酒館大門裡，鬱南看到了一條人魚，站在吧檯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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