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淺笑醉雲州 第七十五章:女人,不准鬧!
雪苼別過蒼白帶淚的臉龐,眼神變得平靜了些,「大家都在說,難道你赫連少帥還有更好的說法?」
赫連曜硬生生拉高她的雙手禁錮在柱子上,灼熱的氣息逼近,他幾乎是含著她的唇說:「尹雪苼,你是在吃醋。」
雪苼瞪大了眼睛,根根分明的睫毛翹起很漂亮,「難道我不應該嗎?好歹我在燕回園裡還被人成為一聲夫人,就算再沒有地位你帶人回來也該說一聲,而且在督軍府」
她說不下去了,越想越覺得委屈。真不明白那些幾個女人一個丈夫是怎麼過下來的,每天光吃醋生氣都要死了。
赫連曜不要臉的去親她的眼睛,「尹雪苼,你可真小心眼兒。」
是的,她脾氣不好心眼兒不會伺候人,所以呀,幹嘛還賴在她身上,直接把她掃地出門就好了。
她又要掙扎,而且鬧騰的很兇,赫連曜把腿卡在她腿間才制住她,「不准鬧。」
她流著淚,語氣有些悲涼。「少帥,既然你們一家三口團聚了你就放我走吧,我天生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女人,我怕我會繼續做給你添堵的事兒。」
赫連曜抱起她給扔在床上,火熱熱的壓住她的時候已經是熱情高漲,「一家三口?那你給我生個兒子!」
雪苼煩透了他,手腳並用爬起來想走掉,「你要那麼多兒子分家產嗎?」
可是在赫連曜的狼爪下豈有逃走的獵物,他把人給壓回去,「尹雪苼,欲擒故縱我權當是小情趣,過度了就讓人討厭。」
面對他,雪苼真是沒了辦法。打不過罵不了,連跑都跑不了,身體累,心更累。
咬咬牙,她索性自己撕開了衣服,「你要做就快點,別耽誤我睡覺。」
他的臉立刻就黑下來,看著擺出一副受難模樣的小女人,有些興味索然。
從她身下來,他扯開被子躺下,背對著她。
雪苼愣住,這是完了嗎?
果然,剛才不過是做做樣子,傅雅珺在,他怎麼又能和自己做那種事?
這麼躺著有些難堪,她也爬起來裹了一條被子躺在裡面,倆個人背對著背,典型的同床異夢。
這個夜晚註定了要無眠,雪苼把眼睛都閉的酸痛了,可還是睡不著。
身邊躺著這個男人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要面對怎樣屈辱的一份關係,怒火妒火各種複雜的火在她體內燃燒,讓她手腳發熱嘴裡也發苦。
索性推被而起,她窸窸窣窣的摸著披上衣服,想出去透透氣。
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腳踝,「你去哪裡?」
「不用你管。」她很強硬,這是尹雪苼的特點,即便她活的再狼狽也擺出衣服強硬高傲的姿態,讓人很很像去馴服,看到她低頭的樣子。
赫連曜冷笑「尹雪苼,如果你想用這種方法引起我的注意,你成功了。」
還要鬧嗎?她沒力氣。
給他上嗎?她不甘心。
咬著牙,她用一切噁心的話去罵他,妄想去激怒他。
但是他不為所動,沉默著做著自己想做的事。
她在一陣尖銳的疼痛里手指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背,「赫連曜,你為什麼不去睡傅雅珺。我看她的樣子巴不得和你大戰八百回合。」
他咬了她,是用力的那種咬,聽到痛苦的尖叫後才滿意的鬆口
確切的說,這是他們的第二次。
赫連曜餓了好多天。
他把她壓進床鋪,尹雪苼塗了水胭脂一樣的臉上眼淚汪汪的,透著一股子可憐兮兮的勁兒,是真被欺負的狠了。
她抓著他的胳膊,親那些被自己抓出的痕跡,「不要了好不好,留著明晚。」
他親著她淚跡斑斑的小臉蛋兒,「這個沒有留到明天的,今日事今日畢。」
「可是我好難過。我疼。」尾音上揚又壓下,還帶著點哭音兒,撩撥的赫連曜心痒痒。
「小乖,你聽話。」
如海浪一般的快樂打在腦子裡,雪苼眼前一片茫茫的白,迷迷糊糊的,她好像聽到赫連曜在說話,他說:「傅雅珺不是我老婆,她是我大嫂。」
「大嫂?!」
雪苼無法細想,她就像在一場暴風雨里被拋到岸邊的小船,渾身的骨架都鬆散掉了,睡覺才是她唯一想要的。
伸手摟過她的身子,赫連曜讓人窩在他的懷裡,她的小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真是給自己收拾狠了。
後知後覺的心疼,收緊手臂把她摟的更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那股子沒有來由的煩躁。
第二天早上,雪苼依舊醒來的很晚,不出意外的,赫連曜早已經離開,平日裡到還不覺得,今天看著空蕩蕩的床鋪,她覺得分外的難受,有種心被挖去一塊的失落。
知道一會兒小喜會進來,她不想給她看到這麼激烈的戰況,想起來穿衣服,可是已經晚了。
小喜進門就看到扔在地上的衣服,她撿起來眉間帶些喜色,「夫人,昨晚少帥留宿在您這邊呀。」
雪苼蹙眉尖兒,「小孩子間說這些幹什麼,不知羞。」
小喜是由衷的替她高興,「這個羞什麼,說明少帥心裡有您。啊,少帥昨晚打您了?」
雪苼順著小喜的目光,發現自己露在外面的胳膊大腿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她人本來長得就白,平常稍微用力碰一下都會淤青,昨晚
她趕緊穿上衣服,「不是,他沒打我,你準備一下,我要去暖泉那裡泡一下。」
昨晚故意錯開傅雅珺,她覺得早上就一定不會碰到。赫連曜昨晚在她耳邊說那是嫂子她也聽到了,可是她不瞎,傅雅珺對赫連曜個什麼樣子她看的一清二楚,聽說赫連曜的哥哥過世很多年了,小叔子和嫂子有什麼也不是不可能。
看來,赫連曜是把想撒在傅雅珺身上的野都撒在了自己身上。畢竟還有點禮義廉恥的。等等,她說的是赫連曜嗎?他那種人會有這種東西?
雪苼想不透也不再去想,她沉入水裡,泡著酸軟疼痛的身體,舒服的直呻吟。
昨晚「操勞」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