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別鬧了 254.我不是鑰神
更新:09-20 22:07 作者:南風撫月 分類:玄幻小說
俗話說得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畢竟有了屬於自己的家才更有安全感和歸屬感,房子雖然沒有溫度,家卻很溫暖。
憧憬著自己的農家小院,閒暇的周末迅速過去,轉眼便是周一。
江天成一大早便開著車把江橋跟老爺子接到了房管局,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合同的簽訂以及相關過戶手續的辦理都還比較順利
「老爺子,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從現在開始,你那小院就算是我的了。」江橋拿著裝有房產證的文件袋,笑眯眯的說道。
老爺子也樂呵樂呵的點頭,能這麼快把老房子賣出去,看得出來他心情也是極好。
「小伙子,現在我把鑰匙給你,哪把鑰匙開哪扇門,上面我都做了記號。」
「得嘞。」江橋看了看,鑰匙上有廚房、倉庫等,還算好辨認。
「老爺子你現在把鑰匙給了我,你怎麼回去?不搬家了嗎?』
「該搬的早就搬走了。」他忽然嘆了口氣,「只是稍微有點捨不得,畢竟是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
江橋寬慰道:「兒子孝順,這說明老爺子教得好。
老爺子笑笑不語,又跟江家父子倆說了聲謝謝,轉身離開房管局,江橋親眼看著他上了一輛有四個圓環的車
「這時候買房,你這是打算跟月靈結婚了?」江天成瞥了他一眼。
「還早著呢,年輕人的事兒爸您就甭操心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江天成把嘴一癟:「嘁,我操什麼心,現在把房子買那麼偏,等你們以後有了孩子,看怎麼上學。』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嘛,你看我們家不是還有一套房嘛,放著也是放著,總得利用起來不是?」
「什麼叫放著,我這不是已經租.
江天成這時才反應過來,這小子一肚子壞水,剛買了房居然又開始覬覦他的房子了。
「您看看,當初說的,我要是沒本事,您把家產捐了都不給我留一分,現在我有本事了,還有了個貌若天仙的老婆,您總不能反悔吧。」江橋笑眯眯的說道,這是正大光明的陽謀。
房子不想給他,行啊,但是你這個未來做爺爺的,總不能看見自己的孫女兒上學都沒地兒住吧。
江天成這下不說話了,只覺得這小子又在算計他,不過按照當初的約定,那套房子是應該給他來著。
但,不是現在。
「這會兒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等你結了婚,生了孩子再說。』
江橋無所謂的聳聳肩,遲早的事兒,等小金人水到渠成,仙子還能跑了不成。
江天成不想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問道:「你呢,現在打算幹嘛去?』
「當然是回家陪媳婦兒了,爸你難道不回去陪老婆?噢,我知道了,爸的意思是想給我送回去?那感情好。」
聞言,江天成的臉色瞬間黑下來,看著他一臉欠抽的樣子,就想罵他遊手好閒不做正事,結果想起來這癟犢子偶爾做做視頻賺的錢比他還多。
「滾犢子,周一請假來管你這破事兒,現在活兒也忙活完了,我上班去了。』
「得嘞,謝謝爸的付出,您慢走啊。」
江天成捏捏拳頭,頭也不回的走出房管局。
看著那輛黑色suv消失在視野里,江橋拿出手機撥通吳有財的電話
「喂,錢總,有空沒,出來吃個飯,喔,沒啥事,我媳婦兒沒在,就我們倆,老地方火鍋串串走起。』
掛了電話,江橋看看手裡的文件袋,心裡終於有一種石頭落地的踏實感,現在距離真正的人生贏家就剩下娶仙子,再按照國家要求,生三個孩子。
一切都在穩中向好的進行。
打車來到簽王之王門口,叫了個香辣鍋底,又在托盤裡拿了好些串串,沒過多久吳有財到了。
「老倌兒,今天心情挺好的嘛。」吳有財坐下,拿過桌上給他準備好的冰凍酸梅湯,滿滿的吸了一大口,心裡很是滿足。
「也沒啥,就買了套房。」
「喲,看樣子做視頻發財了?說說看,多少錢,買的哪兒。
江橋拿起一把串串下鍋,笑罵道:「就在仙女峰附近,買了一套農家小院兒,各方面都還需要翻新,跟你這樣的房二代沒法比。
「農家小院....你這是要拋棄紅塵中的花花世界,在隱居的路上一條道走到黑了啊。」吳有財莫名「嘖」了一聲。
「也不算,只是我跟月靈都喜歡清靜,不然我那時候也不會想到跑山上開店。」
「也就你們修仙的能做到了,像我就捨不得這燈紅酒綠的生活,還有那麼多對未來生活感到迷惘的小姐姐等我傾訴衷腸呢。』
江橋翻翻白眼:「你不是說想找個好女孩老老實實的過下去了嗎?」
「浪子回頭那有那麼容易。」吳有財咬著牛肉搖頭晃腦,「昨晚有漂亮小姐姐對我各種暗示,你知道我是費了多大的勁,才下定決心拒絕的嗎?』
「就你這心態還想求姻緣,有我媳婦兒給的幸運符也白搭。
「你還別說,嫂子給的符還挺靈,我最近在個人主頁上曬了車鑰匙和房產證,來找我的小姐姐是絡繹不絕,你說我是不是要開始走桃花運了?」吳有財很是正經說道。
媽,江橋有時候就想一拳把這丫打死算,一定是故意的。
他很想說一句,就算在這種情況下找到了女朋友,也百分百跟白仙子的幸運符沒關係,而是鈔能力的作用。
「好了,不跟你皮了,說正事兒,今兒找我幹嘛?」
「你不是認識很多設計大佬嗎,幫我找個靠譜點兒的,把我那個農家小院兒改建一番,外面的裝修公司,我不放心。
「我還以為多大事兒呢,沒問題,這兩天我把聯繫方式發給你。」
菜過三巡,吳有財靠在椅子上吞雲吐霧,江橋也吃得大汗淋漓,脫了襯衣掛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