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以為我是一個……哈哈，你想讓我成什麼人，我就能成什麼人了？」林如雨輕笑。

    「媽，你別不信，只要你完全信任我，那肯定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說你是我女兒，你也會管我叫爸爸。」李毅道。

    「哈哈哈！」林如雨實在忍不住了，放聲大笑。

    「不要笑，不要笑，一笑就不靈了。」李毅道。

    「我不笑也不靈，這怎麼可能。」林如雨抿了抿嘴。

    李毅道：「媽，既然你這麼說，我們就開始吧，你看著我的眼睛。」

    「哦。」林如雨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李毅，想看看兒子要弄什麼把戲。

    「一會兒我讓你當我的女兒，讓你變得很銀當，你可不要生氣，更不要介意，因為那是璀眠的作用，其實你不是那樣的人。」李毅道。

    「知道了，你先把我變成那樣再說。」林如雨笑道。

    「嗯，你看著我，看著我，看著我。」李毅捧著林如雨的頭。

    林如雨看著李毅的眼睛，發現他的眼晴在不斷地變幻，好像不是人類的眼睛，而是一個神秘的物體。她一下子就被驚住了，然後頭腦漸漸昏沉。

    她感到自己忘掉了許多事，但細想又不知忘了什麼，只能盯著李毅的眼睛，好像他眼睛裡有答案。

    「媽媽，你現在非常舒服，非常舒服，因為你和我在一起，我是你最親的人。」李毅道。

    「嗯，我和兒子在一起，很舒服，兒子是我最親的人。」林如雨低聲重複道。

    她覺得李毅的話很對，而且通過這句話。似乎能幫她回想起忘掉的東西。

    「媽媽，我是你最親的人，所以你要相信我。」李毅道。

    「嗯，我相信我的兒子。」林如雨道。

    「你要發自內心的相信。」

    「嗯，我發自內心的相信我的兒子。」

    「你看著我，告訴我。我是誰？」李毅問。

    「你是我的兒子，是我最親的人，我相信你。」林如雨道。

    「你相信我，所以我說的一切話你都信。」李毅道。

    林如雨感覺這個邏輯沒有問題，眼神卻逐漸變得空洞，並且喃喃道：「你說的一切話我都信。」

    「好了，那麼我現在所說的一切話，你都要記住，並且完全服從。你重複一遍。」李毅道。

    「你現在所說的一切話，我都要記住，並且完全服從。」林如雨道。

    「你最親的人，除了兒子之外，還有爸爸、老公。」

    「我最親的人除了兒子之外，還有爸爸、老公。」林如雨重複。

    「因為我是你最親的人，所以我即是你的兒子，又是你的爸爸。老公。」

    林如雨感到這個邏輯似乎不太對，但是又找不到哪裡不對。想到李毅的話她都該信。於是繼續點頭道：「你既是我的兒子，又是我的爸爸、老公。」

    「來，坐進爸爸的懷裡。」李毅道。

    林如雨緩慢而優雅地挪動著，坐進了李毅的懷中，任由李毅抱著。看著李毅俊俏的臉龐，她忽然感到很溫馨。仿佛回到了童年坐在爸爸懷裡撒嬌的時光。

    「來，親親爸爸。」李毅道。

    「爸爸。」林如雨湊到李毅臉上親了親，並露出燦爛的笑容。

    她真的認為自己坐在父親的懷裡，而李毅就是她的父親。

    「雨雨真乖，再叫一聲爸爸。」李毅道。

    「爸爸。」林如雨不但叫了。還再次親了李毅一下。

    「雨雨，你要做爸爸的乖女兒，聽爸爸的話，不能惹爸爸生氣，知道嗎？」李毅道。

    「雨雨一向很乖，從來不惹爸爸生氣。」林如雨道。

    「來，雨雨，你好好給爸爸看看。」李毅道。

    林如雨立即按照李毅的吩咐，擺開姿勢給李毅看。

    李毅湊過去輕聲道：「雨雨，告訴爸爸，怎麼這裡這麼多水？」

    林如雨紅著臉道：「雨雨很舒服，所以就這樣了。」

    李毅道：「不，你不是舒服，你是個銀當的女孩，所以才會這樣。」

    林如雨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雨雨是個銀當的女孩？」

    「沒錯，你是個很銀當的女孩，喜歡和爸爸做下賤的事，喜歡爸爸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