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復仇劇本里戀愛腦 126:情侶情趣,喝了酒想闖禍(一更)
「謝商是故意跟我作對吧,他明知道我跟著鄭家投了醫療。」
謝商一聲招呼都不打,直接和鄭家作對,連累她損失了這麼大一筆,她實在氣不過:「我們ke那麼多律師,就不能拉一把,幫鄭家化解危機?」
謝景先聽到她口出狂言,怒斥:「你給我住口!」
謝景先的四個兒女都學過法律,謝研理也沒例外,但她把曾經背過的法律條文都丟光了,說話行事哪裡還有一個律師該有的分寸。
謝景先板著臉訓斥她:「你是想看謝家將來有一天也被口誅筆伐嗎?你當法律是什麼,能隨便玩弄?」
謝研理不服:「那我投的錢怎麼辦?」
鄭家出這樣的事,人命關天的案子,她還在想那點錢。
謝景先對她失望至極:「你真是越活越糊塗,也怪我,這些年慣得你不知天高地厚。」
謝研理頂撞:「我要是不糊塗,當年能乖乖聽你的話嫁到成家聯姻嗎?」
就是這樁舊事,謝景先有愧,這些年才對她百般縱容。
謝景先被她鬧得頭疼,揮揮手,趕人:「出去。」
「你眼裡就只有謝商那個寶貝孫子,他做什麼你都支持。你就慣著吧,早晚有一天,他能把謝家敗光!」
說完,謝研理扭頭出了書房。
晚上,賀冬洲把謝商叫了出來,在谷易歡的酒吧,聊了聊。主要話題是謝商家裡那位溫小姐。
賀冬洲說:「溫長齡做筆錄的時候,給警方提供了證據,具體是什麼不清楚。」
筆錄屬於警務機密,內容不可能讓外人知道。溫長齡提供了證據這個消息,賀冬洲還是用了非常規手段才知道的。
他問謝商:「這些她沒告訴你嗎?」
謝商給自己倒了杯酒:「她不會告訴我,她有事總是藏著。」
賀冬洲覺得溫長齡奇怪,謝商也奇怪,一個不坦誠,一個還全盤接受,不對等,不和諧,不像正常戀愛。
「你跟溫長齡是正常戀愛嗎?」
謝商喝了酒,難得願意多聊幾句私事:「不怎么正常吧。」他語氣里有種認命的無奈,「我很愛她。」
謝商並不是一個感情很充沛的人,他隨性、淡薄,在乎的人和事不多,雖然也會和人玩笑打趣,但他不過心的,能在他眼底、心裡留一絲半點痕跡的人,一隻手夠數。看他對他父親的態度就知道了,他這個人心腸硬得很。
賀冬洲曾經是真的以為謝商不會深愛哪個人,就算真碰到了有感情的,也不會到宣之於口的地步。
「那溫長齡呢?」
謝商沉默了挺久:「不知道。」
不知道。
原來溫長齡連個明確的答覆都沒給過他,說實話,賀冬洲很震驚。
謝商向來擅長控局,做什麼都遊刃有餘,但跟溫長齡的這段關係,賀冬洲一個外人都看出來了,謝商完全沒有主動權。
賀冬洲有些話要提醒:「你的溫小姐自保能力很強,那天刀和繩子都在她手裡。」
還有件事,他現在還不確定適不適合告訴謝商。
但他可以肯定:「謝商,她很不簡單。」
「我知道。」
從一開始謝商就知道,溫長齡不是溫順的兔子。
賀冬洲言盡於此。
「四哥四哥。」谷易歡跑到卡座這邊來,興沖沖的樣子,「你聽出來了沒?貴的就是貴的,音響超讚。」
「嗯。」
谷易歡坐下,突然發現:「四哥,你脖子怎麼了?」
痕跡很明顯。
謝商拉了下襯衫的衣領,沒回答,臉上也沒什麼不自然,好像只是尋常。
谷易歡還想再問,旁邊的賀冬洲踢了他一腳。
谷易歡沒有談過戀愛,那方面反應很慢,被賀冬洲提醒了才明白過來那是什麼痕跡。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在他當成神的四哥身上看到那種痕跡,心裡好不是滋味,四哥那個金貴的身子
他突然瞪大了眼,盯著謝商的手。
手也
謝商看了眼時間,喝掉杯子裡的酒,起身:「走了。」
現在還不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