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離港 57虐你到底
尤美賢當然不會自己撤退,她是二戰日本兵,鬥志昂揚,決不投降,一定要堅持到最後一刻天皇發話才剖腹自殺。筆硯閣 m.biyange.net
好在有滿臉橫肉,身軀高壯的諸位悍匪幫忙,扔出她們死守不放的豪華內衣褲,惹出一聲聲女人尖叫,如同指甲刮擦玻璃鏡面,幾乎將耳膜刺穿。
沒懸念,尤美賢同溫妍母女怎麼爭得過匪徒,搬一次家似狂風過境,一系列女人衣物飛來飛去落滿地,紫色的bra與紅色丁字褲,橫屍於水泥地面,連同兩個被趕出家門的女人,畫面尤其淒艷。
王叔按下紅色按鈕,鐵門自行關閉,留得溫妍蹲在地上揀拾她價值不菲的行裝,而尤美賢雙手撐住腰,仰高脖子對著二樓小窗執著地咒罵。
書房內,陸顯小聲嘀咕,「這真是我見過的,最難纏的女人。」
風帶著涼意,溫玉穿一件毛茸茸睡衣站在窗前,遠遠看著世上同她最親的兩個人,拖著半開口的行李箱,攜帶對她的滿腔怨憤,灰溜溜離開這座裝滿不甘的大屋。
溫玉對著窗外清晨透亮的空氣說話,「她們要去哪裡?」
「誰管她們——」睡過一夜,他睜開眼即刻生龍活虎,不到二十度的天氣,也敢裸上身,一條淺灰色長褲松松垮垮掛在胯骨上,配合他早起時懶懶散散犯困模樣,自身後抱住她,塌下個腰,頭枕在她小小肩膀上,「在想什麼?」
溫玉嘆息,「我替你惋惜,你招招手,母女兩個陪你玩雙飛。阿媽閱人無數,經驗足,阿姊清純可愛,愛你到死陪你夜夜銷*魂,光想一想就要流口水,你怎麼忍心往外推?」
他貼過臉來,笑嘻嘻說:「小阿玉吃醋了?」
「放手,誰吃你醋?簡直自虐。」
這人渣,身下驟然而起的堅硬物體隔著軟軟棉布,一前一後磨蹭她,手已然鑽進她睡衣下擺,揉搓一對嬌嬌帶露的乳,色魔一樣伸出舌來舔她的臉,悶笑道:「你見過誰吃慣三頭鮑再回頭食扇貝?她一臉淫像,一看就知道下面松垮垮能塞進個木瓜榴槤,哪像我阿玉」伸出手去撥弄她,小小細縫,緊閉蓬門,出入艱難,「細得找不到入口——咦?你又把寶貝藏哪裡?啊——還敢收緊了咬我?嗯?小壞蛋」
「你滾,我不要」
陸顯不管不顧,將她按倒在窗台上,一面剝她長褲,一面無恥調笑,「女人事前都喜歡喊不要不要,等自己high到就知道開口求好爸爸好哥哥快一點快一點,不如你喊我一句爹地試試?」
溫玉隨手拖一本雜誌砸他頭,被他一把搶過來扔到窗外,本期封面女郎落進泳池,同溫玉一樣,全然濕透。
「陸顯,你這個只會隨時發瘋的禽獸!」
光潔的小腿一陣亂蹬,更令他獸血沸騰,抓住來掛在肩頭,借靠著牆壁,令她無處可去,只得承受他一寸寸進犯,分開她緊緊閉合的身體,到最後失去耐心,要一蹴而就,猛地撞上去,帶出一聲悶響,撩出細細碎碎輕吟。
溫玉咬著唇說:「你出去,別碰我,你髒得要命,少來污染我」
他低頭奮進,步伐以秒計數,「我哪裡髒?起床才衝過涼。」
「她舔過你」
他大言不慚,「拜託,你搞搞清楚,是我差一點被強*奸,你不安慰,反而嫌棄我?」
「我看你嗯,別碰那裡啊,不行,不行,你放過我,你放過我」不許她多說,他即將在言辭中敗落,就要從身體上奪回主動。狹窄甬道中一陣纏鬥,她癱軟脫力,他也未得到優勝,額角暴烈的青筋訴說激憤,遲早要死於非命。
風吹起窗簾,白色的紗將她光裸的身體纏繞,婚紗一樣聖潔。陸顯露出壞笑,將她凌亂長發通通撥到胸前,微卷的發尾被汗水沾濕,粘黏於一片雪白之中。再撈過薄紗遮住她的臉與胸,蓋過男與女身體緊連一地,他隔著紗親吻她,抱緊她,似重病患者,纏住救命良藥,一線,最後希望。
一秒,兩秒,白紗濕噠噠,伴隨被碾碎的哭泣聲,風再大也吹不起二樓米色窗簾。
從窗台到書桌再到地毯,他在警局協助辦案吹風扇那幾天都要一起補回來,空氣中儘是鹹鹹海味,他於羊毛地毯上壓緊她,低喘不定,「其實我應當感謝你阿媽,謝她將你生得這麼好。」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