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素問道，軒轅城睜開眼睛。「我不知道，以前與現在，還有未來都不一樣。我好累，無論作何努力似乎都改變不了現狀。現實真的好殘忍，殘忍到我沒有辦法控制我自己，一切的一切我總覺得累，而現在的我好像沒有辦法。」

    「你要放棄嗎？不過這也許是一件好事情，其實你可以跟肖煥雲在一起過接下來的日子。人的一生很是短暫，意外隨時會發生，活著才是最美好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要說，無素對他們兩邊都沒有什麼好感。也許是因為軒轅城在她面前落淚吧，愛人卻得不到的感覺，最近的她也十分清楚。

    「活著是最糟糕的事情，我不是你。我有感情！」

    「好吧，你贏了！」無素不解釋，因為解釋對她來說基本上是一件最無用的事情。她默默的坐在一邊，在這客棧中，又再度過去十幾天。吃好的，喝好的，住好的。日子過得很空，但是很空洞。

    「你真的沒有感情嗎？」

    「我當然，只是沒有愛情而已。對於樓畫，我十分在乎。人怎麼可能會沒有感情，沒有感情那不就是一種感情嗎？」

    「我聽說樓畫經歷了很多，你們都經歷很多。值得嗎？你說活著就是最美好的事情，現在你還看得到美好嗎？」默默的盯著無素。無素搖了搖頭。「我不能替死去的她們做決定。樓畫，琵心，聞櫻都是很好的人，我們四個苦苦掙扎，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殺的人有好有壞，最近都難逃一死，對我來說肯定不值得。但是對她們來說，也許不用再去恨，死亡是最好的解脫，最好的禮物。」

    每個人的目的與感覺都不一樣，衡量的標準也是。「我愛公孫元寧，很愛。以前的我，為了權力做了很多事情。結果，能力有限。皇位被奪，我知道皇位原本就是我的，是因為公孫元寧才會變得如此。我愛她，也恨她。你相信人可以再來一次嗎？」

    軒轅城不想讓人無素把他當成一個傻子，所以才側面問道。無素轉過身看著他說：「再來一次，當然可以。只要你想明白，你任何時候都可以重來。」

    「不，我的意思是。人死後，再重生一次倒退到某個時間重新來。」

    「你不會想說公孫元寧就是重生然後奪走你的一切？」

    「你好聰明，就是這樣。」想隱瞞也隱瞞不了，所以他才有些難過地問著。有些事情他無法理解，但是公孫元寧又不像在開玩笑一般，他想知道別人的看法。無素不是那種見識短的人，但是聽到這種事情也嚇一跳。「真的嗎？她跟你說的，還是你自己亂想的？」

    「她跟我的說，她說上一世我傷了她。她死後重生到我們相遇之前。一手把一切都改變。」

    「天吶，我聽到什麼？如果不是認識你，我覺得我應該在聽夢話。」

    「我知道很少人會相信，我也不相信。可是公孫元寧就是這樣同我說的。上一世的我為登上皇位娶她殺她。」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