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插手那些事情，我本來也可以不管的。我本來也可以同你演一輩子。但是我不忍看到千書憶漸漸地毀掉畫坊，所以了，我就再次進宮。拿到畫坊的令牌，總之，人算不如天算吧。有些東西再怎麼掩飾都不會成功。我也鬆一口氣，不能再演戲的感覺真好。現在的我就是真正的我，你是不是很生氣？」

    「哈哈哈哈哈，你也知道我在會生氣嗎？你表現得一點都不愛我的模樣，我能不生氣嗎？」

    「你是一個堅強的人，是一個正人君子。而我就是一個賤人。犯不著為了我的生氣，事情嘛就是這樣。其實我們也沒有好說的，軒轅佑讓我們待在這裡，幹什麼？」

    事情真相也不過如此，看著他快要承受不住模樣。元素也快支撐不住，這樣傷肖元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你愛過我嗎？」

    「我不是樓畫，不會愛上對立的人。而且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這樣你明白嗎？」

    「愛或不愛，一字或二字？」肖元想要的只是一個答案，他看著無素說。無素皺眉，低著頭想了半天。「要說愛嘛，我是真的沒有愛過。但是我也不討厭你，否則我們也不可能生活這麼久。你非要一個答案，那就是不愛。很早之前，我就已經失去我的感覺，抱歉。」

    「抱歉？我要你你的抱歉幹什麼？哈哈哈，無素。無素！」肖元太難受，他在元朝因為軒轅元雅的事情一直難受，原以為回來可以看到露著笑臉等著他的翠墨。卻沒有想到等來冰冷的無素，無素走到他的面前。

    雙手連著手拷撫著他的臉，感覺到臉上濕濕的。他掉眼淚了，無素不敢相信。肖元突然抓住她的手，然後用力一甩。「不用來可憐我，無素。」

    「我確實可憐你，就當翠墨被我殺了。這樣想，你會不會好一點。把我當成仇人，翠墨是被我殺的。」

    「對，翠墨就是你殺的。她怎麼可能是你這樣冰冷邪惡的女人。」伸出雙手用力掐著無素的脖子，無素一點反抗都沒有。相反閉上眼睛，等著死亡的到來。這邊軒轅佑見此衝進來，立刻把他們兩個分開。

    「你瘋了，你殺她你會後悔一輩子的。」軒轅佑不想讓肖元後悔。肖元看著軒轅佑，什麼都沒有說。倒是還沒有呼吸好的無素說：「看，皇上才是真正關心你的人。殺了我，你一定會一輩子都難受。相反我解脫很快，你跟公孫元寧一樣。都陷入在謊言當中，不如你們兩個相互交流交流。哈哈哈哈！」

    無素恐怖地笑出聲，肖元走上前給了她一巴掌。頓時，鮮血從她的口角流出。元素沒有抬頭，她低著頭。強迫她自己不難受不哭。她明白樓畫為什麼願意死在公孫情的手上，也明白心碎的感受。那是一種比死亡更絕望的空無感。

    「皇上殺我就可以，你們打的主意我都清楚。」無素有種不想再同他們說話的模樣。而肖元的內心已經無法再支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