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你可以自己說啊，不過我想你知道的也不多。」

    「我這個樣子能說嗎？」

    「那就不好辦啦，哎，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無素走到旁邊站著，氣得千書憶直發抖。公孫元寧也一樣，她徑直走過去看著無素。「翠墨，我對你這麼好？為什麼？」

    無素閉上嘴什麼都不說，無論公孫元寧如何生氣。千書憶很無奈地從身上拿出一塊精緻梨花令牌。「我把畫坊令給你，這下可說了吧。」

    見此，無素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從公孫元寧的身邊走到千書憶，一把拿過玉牌。「早這樣不就好了，你們想聽什麼？」

    「問皇后想聽什麼？」千書憶無力地回答，她的毒在加重。而她卻沒有解藥，卑鄙的軒轅城得用她。不過也所謂，活著不就是為了死嗎？

    「從白鶴開始說起？」

    「白鶴就是樓畫，樓畫的真正身份就是方語。當年你父親滅方家一門，方語淪落街頭，住於橋下。我，無素。麻尾，聞櫻。還有琵心。我們四個人一起經歷了很多，痛苦沒有把我們打倒。我們遇到了楓月白，就是畫坊的創辦人。真正意義上創辦人，雖然之前也有存在，但並沒實體化。他救了我們，並且收樓畫為徒。然後功成之後，樓畫與聞櫻潛入公孫府，我則是被派進宮中等。具體怎麼布置我也不知道，畢竟很多年了！」

    似乎廢話說了一大堆，但是不說這些。他們也無法理解，公孫元寧簡直不敢相信，身邊的人全是畫坊中人，為什麼上一世沒有發現？難道是她的現世所做出的舉動改變一切？等於說父母的死還是她親手造成？

    「不過除了我之外，她們都死了！琵心死在公孫情的手上，聞櫻死在軒轅城與肖煥雲的手上。為了刺激樓畫與公孫情在天水城的決鬥。總之，樓畫還是死在公孫情的手上，被公孫情百般折磨之後死了。這就是事情經過，大概是這樣，我想。」無素點點頭，應該沒有遺漏的地方。

    「所以，你們都騙我？」公孫元寧看著軒轅佑，軒轅佑良久才說出幾句話。「元寧，我雖然並不知道知道這麼詳細，但是大部分也是知道的。公孫情與樓畫的事情。」

    「其實皇后娘娘，這兩個男人是因為愛你。才會如此，不想你受到傷害。你應該想想，他們的內心也是萬分煎熬。」

    像一個好人一樣，無素竟然在勸她。特別諷刺。「無素，你以為你逃得出去嗎？」軒轅佑看著無素，雖然生氣但是也放鬆不少。「你必須放我出去，因為我們不是仇人。我有傷害過你們嗎？這一路上，我有做過背叛的事情嗎？我出去，拿著令牌。把畫坊脫離這個江湖。對你們，對大家來說是一件好事情。而且軒轅城這樣算計我，我是不放過他的。他現在練了樓畫的武功，能制衡他的人沒有幾個，而我就是其中一個。不是我對自己自信，是我有這樣的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