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並不是全部。只是在情緒特別不對的時候，會這個樣子。」

    「放心，一切都會過去。」

    莫離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但是他就是這樣挺過來。有些事情需要時間，時間是毒藥也是解藥。

    鬼谷抱著被子，看著莫離的眼睛。「你說我會京城，會看到公孫情嗎？」

    「會，不過你也不是那麼喜歡他。」

    「總歸有個念頭。」

    「無聊，扮著男人去整他。他現在估計心裡都害怕你。如果見你是一個女人的模樣，說不定都不敢相信。」

    「我暗示過他，我的性別。」

    「但是他沒有猜出來，所以你在他的心裡依舊是一個老頭子。」

    「他好可憐，他心裡肯定這樣想的。被一個老頭調戲，真的是一個超級糟糕的事啊！」

    「還行吧，他現在要煩的事情更多。你的事情早就不知道扔哪裡去。」

    這是實話，大家都過去這麼久。誰會記得生命當中過客與插曲。也許午夜夢回時會偶爾夢到！「看起來我真的是一個毫不重要的人，除了文柏會在乎之外。沒有人在乎過我。」

    想到文柏，他做了錯事。理應受到懲罰，但是鬼谷的心真的很難受。「你愛上他了是嗎？」莫離忍不住問出這樣的問題。

    鬼谷聽到這話，從驚訝到平靜。最後開始傷感，她眼角的眼淚流了下來。「原來如此，這些天我一直放不下的原因竟然是這個。你說的沒錯！」

    「別難過，會過去的。時間會治好一切！」

    「你怎麼知道時間會治好一切，也許時間只會讓我記得更深。心更痛！」

    「因為我愛的人，也已經離開了我。」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也。我還以為你喜歡公孫元寧，你看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樣。」

    鬼谷話說到這裡，輪到莫離開始難受。

    「我愛的人叫碧心，她跟公孫元寧長得一模一樣。」

    鬼谷還沒有消化之前的事情，現在又來了一件更加難以消化的事情。她簡直不敢相信，莫離喜歡的以孫元寧長得一模一樣？那為什麼？

    這簡直太出乎意料，鬼谷小心地問：「軒轅佑知道嗎？」

    「他當然知道，雖然不是一開始。」

    「那他還同意你們？現在的你們可是靠得很近……」

    「你覺得公孫元寧是什麼樣的？我又是什麼樣的人？」

    「雖然你們是不可能，但是你不會心痛嗎？公孫元寧倒是也許只會有一些小尷尬，你？」

    莫離應該是痛苦的，自己愛的人已經死去。卻有一個一模一樣的人是他最好的朋友妻子。看著他們恩愛日常，她就不相信莫離沒有一絲的感覺。

    「我當然有感覺，只是那感覺會越來越淡。真的，一切都會過去。相信我，你也可以。」

    這些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太相信，因為真的太假。現在的他真實想法一個人也不能說出來。會造成大家的困擾，這不是他想的結果。安於現狀，看著大家美滿幸福就好。

    鬼谷被他說得也有些相信，會慢慢走出去。不過也許到最後，鬼谷會真的走出來也不一定。畢竟文柏與碧心是不一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