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下午有彩排，所以44章的過午出發，改成了近午出發，部分相關對話有改動。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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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飛機上的2小時15分鐘，實在沒什麼可說的地方。

    因為擔心被同機跟隨的私生飯看出什麼，趙延全程都把自己偽裝成工作人員，沒有體現出對誰特別的親近。

    這也是明星的麻煩之處，幾乎是一直生活在聚光燈下，私人交際肯定會受到影響的。

    不過能在同一個空間裡短暫相處，還是讓趙延的內心充滿了喜悅。這也讓他暫時放下內心的糾結，不管這算不算愛情，反正總是特殊的存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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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這麼多粉絲？！」趙延詫異的看了看周圍，機場內部居然已經滿滿當當的聚集很多粉絲，連行人的通道都幾乎被阻斷了。

    這也挺正常的，友誼歌會也是一場盛會，有些記者和韓流粉絲已經在機場泡一天了。

    「哎，這些難道都是仙后嗎？」趙延頗有些驚訝，這些粉絲以女粉居多，很多人手裡都拿著東神的海報和燈牌。

    看到少女時代，當然也有人指指點點叫出她們的名字，但是畢竟只是新人，說白了還是小透明呢，微笑著打著招呼，招招手也就穿過去了，一點牌面都沒有。

    「公司誰來接站啊？」趙延問到，金洙勇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這邊！少女時代到這兒來！」

    趙延定睛一看，居然也是老熟人，韓知碩。②

    「老韓，你調任華夏了？」趙延有些驚奇，他很久沒關注SM華夏的情況了，連司勝利離職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事情。

    「是啊，我現在是SM華夏的代表。」韓知碩見到趙延也很高興，他知道趙延在華夏有些能量，正好有件麻煩事要找他幫忙。不過現在不是談事的時機，可以等演出結束後慢慢談。

    「你個代表親自接站？」趙延奇道。

    「三言兩句講不清，趕緊跟上！」老韓大呼小叫的招呼著大家跟著他走。

    「你也不知道雇幾個粉絲給她們捧捧場？」趙延調侃著老韓，不過被老韓帶的忘記控制音量了，不過總算還記得說韓語，但這也引起了身邊少女們的怒視。

    「呀！你在說什麼混賬話！」泰妍看看周圍沒人注意她們，便狠狠的踹了他一腳。

    恰好聽到老韓飄過來一句：「咳~！人手不夠！」

    看著老韓對著人群使眼色，泰妍頓時就瞠目結舌了：什麼意思，難道歐巴們的粉絲是僱傭來的嗎？那歐巴們的海外人氣難道是不真實的？那她們自己的人氣呢？難道也是注水的嗎？

    瞬間閃過的一系列想法讓她一下子變得鬱悶起來，臉色也垮了下來。

    眼睜睜的看著小傢伙的表情變得不對勁，趙延就知道她又想岔了，心裡覺得好笑但也不急著解釋。

    老韓的人手不夠，指的不是「雇來的粉絲」不夠，而是「公司能夠調動的核心粉絲」數量不夠。

    以東神如今的人氣，倒也真不需要僱傭粉絲來湊數，只要把消息放出去，自然會有大把無聊的散粉出來湊熱鬧，但是沒有核心粉絲在內部控場，一定是會引起混亂的。

    當然趙延說的「雇幾個粉絲」指的不是那種情況，就是說少女時代咖位不夠粉絲少，應該找些職業粉絲來撐場面，這也算是經紀公司中公開的秘密了。③

    人氣這種東西，其實也挺邪乎的。紅人往往會越來越紅，糊咖則難免越來越糊。越是被人喜歡，喜歡的人就會越多，反之亦然。

    在群體心理學中，這叫做「羊群效應」，或者「從眾心理」。

    東方神起剛出道的時候也需要，但是現在已經不需要了；此時的少女時代也需要，但今天絕不是合適的時機。

    機場已經夠混亂的了，韓知碩都已經怕要出事了，哪還有心思來玩這套